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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soxblee

【专楼】幽游白书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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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8 21:58 | 显示全部楼层
熊抱一下LS
真不想到明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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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8 23:4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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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9 23:04 | 显示全部楼层
狐狸还没出现啊,不敢面对现实?:smoke:

“没有让藏马和夏目萧演出一场生死恋,可能会让一些朋友失望了。但那没关系,因为我想写的是大爱,不想只局限在爱情中。况且藏马有着特殊的身份,他也不懂爱情,但他心里是温暖的,他会去关心别人,去爱别人。我觉得爱可以感动一切。有没有爱情不要紧,只要心中有爱,就有了一切。”——很周星星啊,但合我胃口。有大爱的人我认为也是会懂得爱情的,这就不深入探讨了。fj留在幽白的大坑之一就是藏马的爱情形式。好像动漫中那种特别聪明冷静的人这方面的刻画都很单调,要么没有要么安排一个无怨无悔倒贴式的女性,有没有这方面比较出彩的作品?杨提督算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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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9 23:1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TerryLiu 于 2008-9-9 23:04 发表
狐狸还没出现啊,不敢面对现实?:smoke:

“没有让藏马和夏目萧演出一场生死恋,可能会让一些朋友失望了。但那没关系,因为我想写的是大爱,不想只局限在爱情中。况且藏马有着特殊的身份,他也不懂爱情,但他心里是温暖的,他会去关 ...


我身边的朋友纷纷表示杨提督和莱因哈特皇帝的求婚都是十分失败的……

话说我觉得藏马不会不懂爱情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不是高智商低情商的角色。

最近的最好的反面例子是反骨仔鲁鲁修里的鲁鲁修,100%的高智商低情商。<——我才看了四话就盖棺定论,结果丫还真是没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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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9 23:26 | 显示全部楼层
某什么都没看见啊……

某是不是该说表指望能在这看到藏藏恋爱的文了
因为全都被某自动屏蔽掉了
不过说起来
真没看到过几篇写得好的
虽然恋爱是使人盲目
但直接在智商数字前加个负号就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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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9 23:49 | 显示全部楼层
然后某又来扭曲了……





by syflyu

我从来没有想过太阳的颜色,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颜色能够夺去他在我眼中如月华的光彩。天是什么颜色我早已遗忘,海是什么色彩我已弄不清,我只是知道他是什么色彩,也只知道心是什么颜色,灰色便是唯一的答案。
爱上一个人并没有错,错就错在对方是个我要不起,得不到也不可以接近的人。他不是我的仇人,如果他是,我想我也不会那么苦恼;他不是我朋友的心上人,如果他是,我想哪怕是错一回我也决不放开他的手。如果是在小说里,我想以我对他的情感一定可以让我们永不分离,可惜……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小丑,一个他生命里的小丑,或许我对他来说还有另一种称呼,那就是——妹妹。
“绯,是你回来了吗?”志保利从厨房探出了头,一边笑着。
“姑妈,你在干嘛?别做了,我来吧!”南野绯急忙放下书包,一边走一边把袖子卷了起来。“那个,秀一呢?还没回来吗?”南野绯有些心不在焉地问。
“秀一啊,他好象和他的朋友出去了吧!要晚点才回来,我们就不等他了,先吃吧!”说真的,她这个侄女有乖巧又懂事是她十分安慰的事。虽然她不清楚一向已经没有来往的南野家为什么会让独女来她家居住,也不知道这个侄女为什么愿意,不过她无所谓。她一向都不用考虑那么多,因为秀一会帮她分担一切。
“姑妈,秀一的朋友很多吗?”她印象中的秀一绝对不是个和煦的人,他或许对每一个人都是那么谦虚有礼,但他眼中的冷然是那么清清楚楚的表示着不屑。她不知道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说他是个没脾气的老好人,她在他眼中看到的绝对的野性,所以,她很怕他。
“呵呵,他从小到大就带过一次他的朋友来见我。”
朋友吗?秀一是变了呢,好象是温柔了呢!女朋友吗?终于也到了这个时候了呀!
“还没睡吗?”南野秀一一进门便看到了还在等门的南野绯,他扬了扬眉眼中露出的是疑惑。也有两个月了吧,南野绯住进来也有两个月了,他们很少说话,说的话也很简单“我回来了”“晚安”“早啊”。
“那个,是姑妈让我告诉你厨房里还有鸡汤,要不要我给你热热?”南野绯把准备了一个晚上的台词原原本本的照念了出来,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想打破这种互不相干的局面罢了。
“不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淡淡地说完后南野秀一便回房间了,头也没有回一个,不过也幸好,南野绯早就开心得爬在地上了。
南野绯始终相信这是好的开始。
“秀一,你能交交我这题怎么做吗?”南野绯抱着准备好的作业来到南野秀一的门前。
“你也会有不会做的作业?”南野秀一接过南野绯的作业“这是高三的题目啊,你现在才高一,别让自己太累了。”南野秀一轻轻的一笑,爱昵地揉了揉南野绯的头发。
秀一对她是特别的,南野绯始终相信。那时如果不是他把她从公园背到医院,相信现在已经没有南野绯这个人了吧!所以,她开始注意他,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注意他的每一个小细节。恋爱是幸福的,可她觉得暗恋却也是有着无尽回味的甜蜜。她能够看到他细小的一面,包括一个皱眉一个眼神,她知道在暗夜里随风而栖的他有着别人看不到一面,当然她也不会例外。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求什么,静静地看着如春风般柔溺的他,她总像一片需要阳光的枫叶偏偏又不禁在月光下随风而栖、随风而舞、随风波澜不定。
她总相信,每一天都是好的开始。她常常去劝慰着因为爱恋而苦恼的人,她总是说什么叫做没可能,只要努力就还有希望。别人都说她没有爱过,所以不懂什么叫做失望,说她只是凭着双鱼座的感性去做感觉,说她就像童话中的人鱼凄美而动人。一天一天不安在心中扩散,随着别人的言语,随着他眼中的飘忽,黑暗如同影子一般随影而行。一天一天时间在不断缩减,随着别人的言语,随着他左顾右盼瞳,黑暗如同影子一般随风而至。
“绯,你怎么了?”耳旁传来好友的呼唤,那么轻易地把她从自己沉沦的思绪挖了出来。“你看,你哥哥来接你了。”
“……”她看着她,眼中藏着无限的哀伤,苦不能言语,或许苦笑便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你还在在意吗?你的玩笑也确实是太过分了,别人来找你表白你不接受别人就算了,说自己有喜欢的人。细心的把和‘他’的点点滴滴说出来,让别人感动的个半死,结果竟然告诉别人那是你哥。人家不说你是变态才怪呢!”想到绯竟然也会去愚弄别人,她就忍不住想笑。
玩笑吗?愚弄别人便是别人对她感情的评价,被别人言语所伤的人是她啊!她只是忍不住想将自己的心情说出,竟只是落得折翼的下场。完全没了自信,满满的信心满满的期待完全被别人一盘打散。
“这是我的朋友。”当思绪飘扬的时候再次被人拉出,绯感激的对南野秀一一笑。
“呵呵,你就是藏马的妹妹啊,果然很漂亮呢!”幽助对她友善地笑了笑。
为什么又是这个词?不要,不要再提醒她的身份,她没有妄想什么,只是想安静的待着。
“呵呵,你是藏马的妹妹啊,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你也可以叫我一声哥哥。”桑原从来没有过过做哥哥的瘾,现在有个漂亮又有气质的人选站在他的面前他怎么会不去把握?
“你们叫我什么?”藏马急忙打断桑原的话。
“你让她也叫我声哥哥让我过过瘾吧!”
“这么说来好象我也很久没有人叫声哥哥了。”
“你们别玩了,唉,绯你就叫一声好了,这些家伙一玩起来谁都拿他们没办法。”
哥哥……哥哥……哥哥……
心犹如结了冰似的迅速坠落,没有终点,喘不过气。
“生气了?算了,算了开开玩笑而已。走,藏……秀一。我们吃面去。”桑原看到一脸落寞的绯吓得急急忙忙拉着藏马就跑。
回头,回头看看我吧!让我知道我不回头不犹豫一心奔向你并没有白费,只要给我一抹笑容就好。果然……没有……
回到家,头一次我放声哭泣,像婴儿一般放声大哭。泪已经无法控制,像是长久压抑的哀一次冲出。如同樱花的季节里花瓣片片飘落,如同飞雪的日子雪花片片飘落,终于我的心也片片飘落。飘落到哪里,黑暗……无尽……黑暗……
“小姐,我们可以走了吗?”必恭必敬的声音催促着这件荒诞的闹剧尽快结束。
“绯,有空多回来走走,陪姑妈聊聊好吗?”志保利还真有些舍不得陪她住了差不多半年的侄女,眼泪纷纷滑落。
“妈,别这样绯只是要回家而已。绯欢迎下次再来。”果然还是一样淡然,没有不舍,没有留恋。
“好的,再见。”南野绯朝他们甜甜一笑,眼泪却是不知不觉的滑落。甜美的笑配上刺眼的泪,夕阳中格外夺目。笑着留泪……笑着留泪,而她自己却没有发现。心情其实很坦然,没有不舍,只是没有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
“小姐,老爷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小姐一回去就可以当个最美丽的新娘。”
“藏马,在想什么?”
“没,想起了绯走时候的表情,似乎想传达些什么。”
那个刹那他仿佛看到了一朵花,花开得很美,美得让人疼,美得让人痛。痛是因为它的美刺痛了每一个人的眼,疼是因为它在落泪。
双鱼的人果然是很敏感呢,所以她常常在泪中游着游着。
在泪中游泳的人鱼你分得清哪些是水,哪些是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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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0 23:45 | 显示全部楼层
忘尘

by 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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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歧 公元前1080年

“大人,派去青丘的人回来了!”一名侍从兴匆匆地向散宜生禀告。

“太好了!快,让他们进来!”散宜生闻言大喜。

一队使者从外面进来,抬进一个盖着黄布的东西来。散宜生不待东西放稳便急切地说:快!打开让我看看!”一名使者拉去了黄布,只见一米见方的笼子里安然的躺着一对九尾白狐。“不错!正是它们!青丘白狐!文王有救了!”散宜生无比激动的说。“对了,你们是如何得到这对白狐的?”散宜生向几名使者询问。“禀大人,青丘国国王听说我们要用白狐去换回文王,因感于文王对他们的大恩,所以主动将这一对最后的狐送给了我们。”“呵,原来如此、、、”散宜生自语。继而走到笼前,向笼中白狐深深作了一揖,“委屈你们了。”

次日,散宜生便带着一队随从,载着大量金银珠宝以及那对白狐向朝歌出发。就在朝歌附近,在一片骚乱中母狐诞下了一只小狐。

 

朝歌 鹿台

“妲己,你看这西歧进贡的白狐。”“他们在说我么?”笼中的小狐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只见一名异常妖艳的女子身着华丽的衣衫,遍身珠翠,脖子上围着一条白狐皮制成的围巾。“妲己,这狐皮很配你,我再命人用这小狐的皮为你做双手套吧。”一名同样围着狐皮围巾的魁梧男人说。“不嘛,大王,”妲己娇滴滴的说,“人家好想要只白狐当宠物哦。”好,好,好,一切随你。”纣王宠爱地说道。“哼,看来我不用死了。”小狐又闭上了眼睛。

 

朝歌 摘星楼 午夜

一阵响动惊醒了梦中的白狐,笼门被打开了,小狐跳出笼子,幻化成一个有着银色长发和金色双瞳的漂亮小童。“真羡慕你们这些天生就能幻化成人的白狐啊!”小狐惊恐地转过身,只见妲己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是你?”感到对方身上有同类的气息,小狐的不安感稍减。“呵,呵,呵,你要怎样感谢我呢?我可救了你的命呢?”妲己娇媚地一笑。“我,我,我,”涉世不深的小狐面对这种状况有些不知所措。“呵,呵,连脸都红了,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看着对方这种看轻自己的样子,本能的骄傲让小狐有些生气:“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是么?”妲己的嘲弄语气更重了。小狐不语,场面就这么僵持着。好一会儿,妲己才开口说道:“好了,别再嘴硬了。放心地住在这儿吧,没人感伤害你的。”“你为什么要帮我?”“因为我们是同类啊。”“同类?”小狐奇怪的重复道。“是啊。”说着,妲己露出了悲伤的表情,“不过我的那些好姐妹们都已经被人杀害了”说到这儿,妲己的脸上露出了凶恶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会为她们报仇血恨!”这时 她忽然想起了一边的小狐,便忙稳定了一下情绪,向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小狐陷入了沉思,“我的名字?、、、、、、”半晌,他才恍惚记起曾和他在一起的一对大狐似乎叫他“藏马”。“我,我叫藏马。”“不错的名字,不过奉劝你一句,想要活下去就最好让自己变得厉害些。”此时的妲己脸上全然没了白天所有的娇媚,眉宇间充满了暴戾和杀戮之气,使人望而生畏。说完妲己便离开了。

藏马独自站在那里,有生以来第一次仔细的思考如何生存下去的问题,“是力量么?”前几日那对白狐被杀的情形闯入脑海,“如果有了足够的力量就不必受人怜悯,任人宰割了。”“也许,这就是生存的要素吧?”这时,楼下传来人声,“有人来了。”藏马忙变回白狐,钻入了笼子。一个卫兵走上楼来,“奇怪,没有人啊?”那卫兵正想离开,妲己突然出现了,刹那间,那名卫兵便命丧黄泉。藏马漠然地看着这一切,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力量,只有有了强大的力量才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伴着这个想法,藏马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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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可是我的第一篇同人呢!

辛苦了三小时,终于可以告一个段落了!

只是、、、是不是把藏马写的太菜了?还有、、、那个妲己会不会太好?

另外,看在藏马大人的份上,写的不好也不要扁我,毕竟大家都是藏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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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1 23:28 | 显示全部楼层
远目
某自己都不敢看了
贴完算数




忘尘(2)

Writen By : 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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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楼 子夜时分

藏马躺在丝绒软垫上,耳边传来优美的丝竹之声,“好吵!”它不耐烦地用前爪捂住了耳朵。但音乐仍不断的钻入耳中。“我想睡觉啊!”藏马实在忍无可忍了,它冒险幻化成人形,避开宫人的耳目,来到大厅中。只见大厅中有数十人正在翩翩起舞,在她们中间舞的最欢的正是妲己。“好啊!跳的好!”纣王大声的喝彩道。周围的宫人也无不喝彩,但有十余人却在暗暗拭泪。“怎么了?”妲己也看到了这一切,她向她们质问道,音乐顿时停了。经过询问,得知她们原是前些日子被残害的姜皇后的宫女,但不知为什么纣王顿时大怒,下令处死她们。这时,不知妲己说了些什么,纣王又下令把这些宫女先关起来。

藏马为了安全起见没有再偷听下去,又偷偷溜了回去。在发生了那个不愉快的插曲后,当晚的宴会就散了,藏马的耳朵也就清净了下来。它静静地躺在那儿,想着刚才看见的一幕:“这就是王的权力么?可以随意地操纵着别人的生死?王权?它究竟有多大的力量?”

 

摘星楼 几日后

藏马趁着没人,偷偷地练习操纵植物。这几个月来,藏马的力量比以前强了好多。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的力量不同与妲己身上的妖力,也不同与那对曾经短暂相处过的白狐身上的灵力,他的力量似乎来自另一个世界。

忽然他听到楼下传来一片哭声以及卫兵的吆喝声。藏马变回白狐,悄悄地来到大厅,只见在这几天里,工匠在大厅左手栏杆下的地面上挖了一个二十四丈见方,约有五丈深的大坑,藏马走近一看,不觉寒毛倒竖。但见坑中投放了上万条毒蛇。“把她们扔下去!”纣王一声令下,十余名宫人立即被丢入坑中,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惨绝人寰的一幕展现在藏马的眼前。可纣王却浑然不觉,乐呵呵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随后,在妲己的建议下,纣王又下令在这个被叫做“虿盆”的大坑边上建造一个林子和一个池子,在林子里挂上肉片称为“肉林”,在池中注入美酒,称为“酒池”。此令一出,即有几名大臣来谏,却被丢入了虿盆中。

到了傍晚,人都散去了,藏马化为人形,继续练习操纵植物,但白天所见的一切使他无法集中精神。“原来这就是人类啊,为了自己最小的欲望就可以随随便便地让别人去死。”想着,藏马又走到了虿盆边,看着盆中血肉模糊的尸体和吐着信子的毒蛇。“归根结底只有强大的力量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藏马走回楼上,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王权,拥有了它就可以为所欲为么?”带着这疑惑,藏马强行集中起精神又开始了练习。

摘星楼 数年后

转眼间,时光又过去了几年。在这些日子里,藏马日日苦练,力量不断加强,对植物的操纵也越来越得心应手,攻击力也越来越强。不知不觉间当年的小童以长成一位漂亮少年:一头银色长发,垂至腰间;长而密的刘海遮住了额头;一双明亮的金瞳,总是冷淡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几年来,藏马在后宫中看惯了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王族的糜烂生活,也看惯了纣王的残暴无道,更看惯了受刑者们与家人生离死别、向纣王充满怨恨地控诉的情形。在这摘星楼中,几乎每日都可听见优美的音乐与犯人的哭嚎控诉交织成的混响。现在,面对这一切,藏马已经毫无感受了。周遭事物的残酷使他养成了冷漠的性格,更使他无比坚定的相信王权和力量至上的真谛。

当日,是除夕之夜,藏马看见妲己亲热的带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少妇上楼,“哼,又有新把戏了!”几年来的见闻,使他无法真正相信任何人,也教会他如何隐藏自己的感情和心思。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小会儿,妲己便借故离开了。又过了一会儿,纣王走了进来,动手动脚地调戏她,那少妇不堪侮辱,纵身从楼上跳下,顿时香消玉陨。看到这儿,藏马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果真不能轻信任何人啊!”

几日后,藏马见纣王怒气冲冲地对着一群大臣吼着,仔细倾听之下得知原来那天跳楼的少妇是武成王黄飞虎的妻子,而后来黄飞虎的妹妹黄妃知道了嫂嫂的死,来找纣王理论,却被纣王扔下楼去,摔死了。黄飞虎一怒之下背叛了纣王,投奔西歧去了。“红颜祸水,”藏马又得出了一个结论,“归根结底,还是只有自己最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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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打完第二篇了!好累哦!

但、、、藏马的台词是不是太、、、老成了?

唉,算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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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2 23:35 | 显示全部楼层
忘尘(3)

by 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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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城外 数年后 深夜

“什么人!”一名武将喝问道,但没有人回答,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武将心中不禁有些慌张。“大人!属下查探过了,附近没有任何人。”一位武士向那将军回报。“那好,大家小心戒备!”将军大声命令道,“这次的任务不容闪失!”“是!大人!”他的十余名部下应道。一行人又向前走了五、六里。夜,更深了,风,吹得人只打寒战,月光下一条孤傲的身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你是谁?”将军厉声问道。“你不需要知道。”那人冷冷地答道,同时转过身来。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名冷艳的男子。他年约二十一、二岁,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发长及腰;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前额;金色的双瞳射出冷峻的目光;一副冷静而且冷漠的表情。他的确是一个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只是头上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无不说明了他的妖狐身份。

藏马一步步的地向他们走进,白色的衣衫在风中拂动,“把东西交出来!”威吓的语气中包含着无限的自信。“开玩笑!神器轩辕剑怎么可以交给狐妖呢?”将军怒喝道,“兄弟们,上!”说着他拔出配剑带头冲了上去。藏马见状毫不惊慌,他轻轻地捋了捋长发,手中顿时多了一枝红艳的玫瑰,他欣赏着这美丽的花朵,闻着它淡淡的幽香,静待那些士兵冲到跟前。藏马一挥手中的玫瑰花,花朵立时化为一条长鞭,把敌人全数切为数块。

看着面前的尸体和鲜血,藏马的嘴角浮现出一个嘲讽的微笑,“不自量力!”说着他走到那群士兵押运的马车前,打开车上的箱子,轩辕金剑出现在他面前,放出万道金光。藏马拿起金剑,用早已准备好的白布包裹好轩辕剑准备离开,忽然只听有人喝道:“妖孽休走!”还不及回首,只觉有一股强劲的剑气杀到,便随手以刚到手的轩辕剑格挡,避过了这招。他回身看去,只见一名年约十一、二岁的小童手持长枪,气势汹汹地站在十余步开外的地方。“我可没空和你这样的小鬼玩。”藏马讥讽地说。“休得胡言!吾乃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门下哪吒是也!”“呵!好长的名字啊!”藏马淡淡的一笑,“听好了,我是妖狐*藏马。”说完还没等哪吒反应过来藏马便已失去了踪影。“好厉害的角色!”哪吒自语道,“想不到朝歌竟还有这等高手。”

 

摘星楼 当晚 破晓前

藏马回到摘星楼,藏匿好轩辕剑,忽然听见有人声,回头一看,只见妲己走了过来,“呵呵呵,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妲己一反常态,格外娇媚地说道,同时把身子向藏马身上靠去。藏马冷淡地避开她,厌烦地说:“你究竟要干什么?”“没什么,人家只是、、、”妲己并未明言,却向藏马抛了个媚眼,又靠了上去。“对不起,我对老女人没兴趣。”藏马推开妲己,又冷漠地说:“请你走开,我要休息了。”妲己见自己的美人计不奏效,又听藏马如此奚落自己,不由怒火中烧,“可恶,你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本宫就告诉你,本宫当年救你就是为了今天,今天,哼!就由不得你了!”说着妲己露出妖魔的凶像,向藏马逼去。“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啊!”藏马说着拿出了轩辕剑。直指妲己,轩辕剑顿时豪光大盛。在轩辕剑的强大灵力前,妲己的妖力显得微乎其微,不论是攻击还是防御都显得极其无力。在黄金剑气的威吓下,妲己被逼到了虿盆边上。“妖女,说!为什么虽然同是狐妖可轩辕剑的灵气对我毫不构成威胁?为什么我的妖力和别的妖魔不一样?”藏马向妲己逼问道。“呦,你这是问人的态度么?”妲己还想再试着媚惑藏马。“少来这一套,你到底说不说?”藏马又向前走了一步,轩辕剑已经顶在了妲己的脖子上。“我说,”妲己在无计可施下终于招出了实情。

原来,藏马并不是普通的九尾白狐,他的力量不属于人间界,而是来自魔界,那真真正正的魔界。如果妲己可以得到藏马的力量那她就可以不再听命与女娲,去到真正的魔界。

“真正的魔界,那是怎么样的地方?”藏马追问道,手中的力道又加强了几分,轩辕剑划破了妲己的脖子。“我、、、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见她的确再说不出什么,藏马收回了剑,“滚!今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妲己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地走了。“看来,以后还得多防备着点了。”藏马默默想道,“另外,真正的魔界又在何处呢?”“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加紧练功,快点培养妖力才好。”藏马暗暗地下定了决心,“将来 ,我一定要去到魔界!或许那儿才是属于我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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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谢天谢地,终于把藏马和魔界扯上了关系,

太好了,终于又进一步!!!

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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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3 23:4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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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5 00:50 | 显示全部楼层


by 沧海尘非

有一把伞撑了许久
雨停了也不肯收
有一束花摆了许久
枯萎了也不肯丢
这繁华的大都市,远离了他的故乡。
在都市的夜,似乎可以狂乱的沉沦。
到处闪烁着绚丽幻惑的霓虹,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车辆仿佛上演着无声的哑剧。
一切都和他毫无关系。
所有人都匆匆的走,他却是静止了。
流逝的数百年,不过是毫无意义的数字。
没有期望什么,没有寻找什么,无欲无求似乎成了流浪的借口。

曾经在那故园的樱花树下站了三天三夜,还是没能为自己的去向理出头绪。
是走?
是留?
结果,选择了流浪。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只是突然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没什么意义。
恍恍惚惚的一走就是数百年,没有停歇。
放任时光一片苍白。

随意踏上一辆公车,一直坐到终站。
下了车,是这陌生城市的一个陌生角落。
真正的寂静,连过路的野狗都夹着尾巴不发出声音。
叹了口气,又开始漫无目的的走,却是朝着来时的方向。
寂静让人容易思考,可他已经厌了思考。
还是走回那灯红酒绿中,只让目光流连。

夜深了。
都市的夜生活才真正开始。
路上不识愁滋味的惨绿少年三三两两毫无顾忌的喧闹着,凭添着这夜的轻狂。
不由忆起过往的时光,年少的时候,而今……

花无人戴,
酒无人劝,
醉也无人管……

突然很想喝上一杯。
不经意的开始让目光在道旁寻找。
街角处一抹黑影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停了下来。
那人一袭灰色的风衣,将领子也高高竖起,仿佛不愿别人见到他的脸。
两人目光相触,没有诧异,没有惊喜,只是回给了对方淡淡的一笑。
阔别了数百年淡淡的相逢,淡淡的一笑,却勾起了当年的热血。
只是,那血,早已冷了。
笑容淡淡的,仿佛淡到什么都没有。
你,也和我一样啊……

他往前走,然后两人并肩漫步。
可以感受到身旁人沉稳的气息,真难以想象他就是当年那个男孩,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到处找人打架一刻也安分不得的男孩。
他笑。
时间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没有人能战胜时间,即使是他们。

有一张二十岁的面孔,
却有一种两千年的心情……

一句话也没有说。
走进一家24小时营业的小酒吧,选了个靠门的位子坐下,不约而同的点了杯最苦的咖啡,一瓶最烈的酒。
咖啡入口是苦的。
烈酒入口,竟也是苦的。
就算是最甜的蛋糕,他们此刻吃来也好似苦的。

一句话也没有说。
一起望着玻璃窗外稀疏的人流,任时间悄然流逝。
时间多得是。
多得他们不知该如何去利用。

一句话也没有说。
天色却渐亮了。
咖啡不知添了几杯,酒不知干了几瓶。
望着对方仍然亮晶晶却同样深沉的眼睛,又是相视一笑。

醒时同欢交,
醉后各分散。

他们谁也没有醉。
出了店门,大街上已经开始了一天的繁忙。
也许这些赶早班的人们,永远不知道他们所居住的都市的夜,是怎样的喧嚣过,怎样的沉寂过。
就如他们所曾经经历的。

“碰!”
竟然是烟火。
两人同时转身望去,泛着鱼肚白的天空绽放了淡紫色苍白的美丽。
一声,而后沉寂。
这荏弱的美丽,远比流星来的惶惑。
面对着空无一物苍白的让人有些作呕的天空,两人竟似痴了。

半饷,才又相视一笑。
这不合时宜的烟火。
想与太阳争辉的烟火。

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循着原本各自的方向,再次交错而过。

时光如河,
我不能涉水而过。

也许数百年。
也许数千年。
只要你还在这世上,就总有相见的一天。
只要想想,还有那相见的一天,我们就能够继续这样的流浪。
也许……
也许……
你会遇到你想要的,我会遇到属于我的。
也许……
也许……
所以啊,给我们希望,给我们勇气,继续走下去。
也许……
也许……

花外楼,
柳下舟,
梦也梦也,
梦不到……
寒水空流。

有一把伞,
撑了许久,
雨停了……
也不肯收……
有一束花,
摆了许久,
枯萎了……
也不肯丢……

有一种朋友,
希望……
做到永久……

哪怕青丝如霜……
哪怕红颜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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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献给每一位独自度过这个中秋的朋友,
也愿现在和家团圆的每一位朋友,
年年月圆,
人也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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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5 01:19 | 显示全部楼层
幽白不存在中秋节吧

恩,幽幽、桑桑、飞飞、藏藏四个小朋友是怎么过生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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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5 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TerryLiu 于 2008-9-15 01:19 发表
幽白不存在中秋节吧

恩,幽幽、桑桑、飞飞、藏藏四个小朋友是怎么过生日的?


shock……
我每年的生日文敢情都是白写了-_,-

前年的

《On The Road》
――その前――
他们是旅人,穿梭于一个个城市,不带来一丝微风,也不带走一片云彩。


――雨――
有人说过,要看一个国家到底是不是发达,一个城市的建设是好还是坏,最好就是在大雨的时候光临那个城市,真正发达的城市就算是暴雨的天气地面上也不会积水,而那些只顾及于“面子”的城市则是完全两个样。
“真是好久没有遇到那么大的雨了~”
到处积水的街道上,一个看上去年纪在21岁左右的少女走在街上,一身红衣与红色的雨伞显得格外醒目,只见她正调皮的踩着水洼,溅起的雨水飞撒在身旁的年轻人身上。那个年轻人看上去大概26岁左右,精致的脸庞和红色过肩长发不禁让人怀疑他的性别。
突然踩水洼的少女一个不稳摔倒在的,红色的裙子染上混浊的泥水,手中的雨伞也掉落在地,少女转头看看四周林立的高楼,幽幽的叹气。看来这两位旅行者恰好碰到的是后者。
“怎么摔跤了?”青年问道,语气中透着些许责备。
“给大石头绊了一下。”少女边说边从泥水里捞出一块泥砖。“原来是砖头啊,奇怪了,这里附近并没有工地啊。”
“丽。”
“什么?”那个被称为丽的少女问道。
“你打算在那里坐到什么时候?”
只见她还保持着摔倒时的姿势――坐在泥水里,雨水早已将她浑身上下淋了个透。
“你为何要成为人类?”红丽又把这个问了几百遍的问题提了出来。而她得到的回答又是藏马永久不变的微笑。
“车来了,快点。”对此似乎已经司空见怪的青年扔下这句后就大步向前走去。
“ 啊!藏马你又打算丢我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明知道我是路痴!”丽有些气急败坏,瞪了前面的人几眼后立刻加快脚步跟了上去。虽然她已经尽力跟上了,但是深藏在水洼里的泥砖再一次绊倒了她,摔了个狗啃泥后,车子的引擎在不远处发出仿佛嘲笑般的轰鸣声,随之带起一大片水花开走了。
“没事吧?”藏马伸出手把丽拉了起来。
“第二次了。”丽站起来后看着这个看似高度发达的城市。“道路积水、地上的泥砖、落到地上就变成泥水的雨水,原来那个老太婆的话是真的啊。”
“如果不是这场大雨的话,我们对这个城市的印象便会停留在高度发达,天气炎热上吧。”
“是啊,真幸运呢,在离开这个城市之前可以遇见这么一场大雨。”
此刻,雨已经渐渐停了,而他们的旅行还将继续。
――流浪猫――
在此之前,让我先来介绍一下这两个人吧。
前面那个故事里在大雨里淋的浑身湿透,还摔了两跤的傻瓜叫红丽,21岁。而那个长相秀丽的青年名叫藏马,身份是妖怪,现在以人类的身份生活。
如今的藏马和红丽正在借宿的旅馆之中,外面正飞舞着鹅毛大雪。红丽烤着炉火,披着大衣,不断的发抖。
“好、好冷。”
“喝点热的东西吧,给。”说罢,藏马将刚泡好的热可可递到她的手中。
“谢谢,好暖和。”
“慢点喝,小心烫。”藏马笑道。
红丽点点头,一口一口的小心翼翼的喝着可可。
“ 对了,今天我去买东西的店门口,看见一对男女争执,一个看上去很有钱的男人似乎硬要他身旁的女人跟他走,那个女的看上去很穷,那么冷的天她才穿一件薄薄的外衣,冻得嘴唇都发白了。等我买好东西出来的时候,那个男的已经不在了,而那个女的一个人站在风里簌簌发抖,之后有个也穿的很淡薄的男人走了过来,满脸胡渣,看上去很潦倒的样子。那个女人苦苦哀求那个落破的男人带她回去,而那男人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就离开了。”红丽一边看着手中的玻璃杯一边说着,“不知道那个女人最后怎样了……”
喵~喵~
正当藏马要说什么的时候,猫叫声传来。
“藏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恩,似乎是猫叫的声音。”
红丽放下手中的可可,寻着猫叫声的来源走到窗边,厚厚的积雪上有一排整齐的脚印。
“是流浪猫吗?”红丽边自言自语边打开了窗户,窗外的寒气一下子透了进来。这么冷的天如果在外面会冻得死掉吧,红丽这么想着。这时,一只中等体型的花猫蹿了进来。
“就是这只小家伙在外面喵喵叫啊。”红丽关上窗户后,看着蜷缩在炉火旁边的猫,微微一笑。
而站在一旁的藏马早已心领神会的端出了温牛奶摆在猫的面前,然后退到一边静静的看着这只可爱的小猫舔牛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静静的,只听见猫喝牛奶的咕噜咕噜声。
“不早了,早点睡吧。”藏马首先打破沉默。
“恩。”红丽打开房门,藏马正准备离开,没想到一直窝在炉火旁的小猫噌的一下蹿了出去。
“啊……跑了,那么冷的天,它打算跑到哪里去呢?我本来还想明天看看能不能找户人家收留它呢。”红丽一脸的遗憾。
“流浪猫只会在自己想停留的地方停留,即使有人想收留它也一样。”
“这么冷的天,它一个人跑出去会不会冻死?”
而回答她的只有窗外呼呼的风声和藏马渐去渐远的脚步声而已……
隔天的早晨,红丽在旅馆的门口再次看到了那个女人,不过这次她看见的是一具冷冷的尸体。那女人府卧在雪地里,两手环胸,姿势煞是奇怪,但是她表情又显得很是安详。站在她身旁的两个女人正在窃窃私语着,虽然她们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可是她们的话语还是清晰的传入了红丽的耳中。
“她不就是东大街的杂货店旁的那家的女人吗?”
“是啊是啊,她老公是个病瘫子,家里又穷,就靠她一个帮人家带孩子过日子。后来那个东家的男人看上她了,硬要她跟他走,但是那女人死活不肯。女人的老公知道这事以后把女人抽了一顿,那女人被打的那天街坊都听到了,声音可响呐。”
“那这女人怎么死了?她老公这样打她就是不要她了啊,她真傻,干吗不跟着那有钱人走,死守着那破屋子干什么啊!又没有孩子。”
“谁知道。从那以后她老公已经不让她进家门了,她又不乐意去找她东家,估计就这样挨饿挨冻,最后死了吧。”
此时,另外一个女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旁人的尖叫声代替了,只见那已经死去的女人的尸体突然动了一下,随后一只花猫从她的怀里钻了出来。
是昨天的那只猫。
那只花猫钻出来后,舔了舔已经僵硬的女人的脸,仿佛在叫还在沉睡中的主人醒来,但是那个女人已经永远都不会睁开眼睛了……
此刻,藏马昨天的话语仿佛犹在红丽耳边回响:
“流浪猫只会在自己想停留的地方停留,即便有人想收养它们也一样。”
红丽看着那死去的女人和流浪猫,轻轻说道:原来,流浪的并不是只有你啊。
――昙花――
那是九月的某一天,一个大城市的巨大舞台内正上演着一场精彩的演出,场内热火朝天,场外尖叫不断。
她是台下众多观众中的一员,挥舞着双手,挥洒着汗水,用尽全力不断的喊着台上歌手的名字,明知那么多人的叫喊中自己的声音微弱到根本不可能传进他的耳中,但是她仍然孜孜不倦的呼喊着。
终于,在她的嗓子快喊哑了,体力也消磨殆尽的时候,演出结束了。
台上的演出者一句干净利落的再见换来了台下观众的一片哭泣声。
八年的等待,两个小时的相会。
流泪是很正常的,因为他们为了这场表演等待的时间太长了,而且这样短短两小时的演出,很可能成为大多数人一生中仅有的与自己最喜爱的歌手面对面的回忆。但是她没有哭,同样干净利落的收拾好物品,大步的跨出会场。
在会场外,新闻记者们正守候着,他们时不时的找上一些正在哭泣的人们,向他们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天太暗,她看不清那些记者们的表情,但是应该是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吧。
走出喧闹的人群,她选择了一条静僻的小路,一个人默默的走着。有时,她会突然大声的唱出他们的歌曲,像那场演出还在进行的时候那样。
她抬头看着夜空,今夜天空似乎特别明亮,除去圆的有些过分的月亮之外,星星也格外的闪亮。
就这样,她一边抬头数着繁星,一边大踏步的前进。夜空上时而有一些麻雀唧唧喳喳的飞过,但是这对她并没有任何影响,直到月亮被一只巨大的鸟儿挡住了。是一只银色的鸟,他有着人类的外形,却长着一对巨大的翅膀。
她从小就梦想能够飞翔,不是乘坐飞机,而是像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去体验不同的生活,遇见不同的人们,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
渐渐的,那只大鸟离她越来越近,她突然想追上那只大鸟,坐上他的翅膀,叫他带她一起飞翔。于是她开始奔跑,不久,她就来到了那只大鸟降落的地点,一片巨大的空地。降落在地上的鸟儿收起了翅膀,远处看起来他与她似乎一样。只是他拥有一头银色的长发,月光之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继续走近,她看见了鸟儿头上有一对尖尖的耳朵,不是人类的耳朵,是近似猫耳的耳朵。
任谁看见天上飞翔的鸟儿,都会想去旅行吧。
不知为什么,此刻的她突然想起了她很久以前在书上看到的话。
于是她走上前去,不再昂着头,任眼中的泪水留下,伸出手,说:
我叫红丽,你能带我一起飞翔吗?
――天鹅之舞――
“这路真是够颠的,再这么颠下去我肚子里的肠子都要颠出来了。”
在某辆破旧的电车上的最后一排,红丽和藏马随着凹凸不平的路面上下弹跳着。
“丽。”
“什……!”话说到一半的红丽突然捂住嘴巴,睁大眼睛,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藏马摇了摇头,说道:“我刚想提醒你,这么颠的车上就不要说话了,当心咬到舌头。”
过了好一会,红丽才开口说道:“你不早说,疼死我了。”
藏马轻轻敲了下红丽的头,道:“还说?看样子刚才的一下不疼嘛?”
红丽瞪了一眼眼前人后,不说话了。
不过五分钟后。
“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
藏马无奈的笑。
“还有五个小时左右。”
“那不是要颠死……啊啊,我的肠子啊,要颠出来了啊!……啊!”
“又咬到了?”藏马看着疼的眼泪汪汪的红丽。“你还是睡会吧,否则以你这个频率,到了那里舌头都要咬断了。”
红丽捂着嘴,沉默。
五分钟后。
“那么颠,哪里睡的着啊~睡着睡着说不定就从椅子上掉下来了。这路怎么那么颠啊~~”
红丽依旧喋喋不休。随后,她又一次的捂住了嘴。
让人庆幸的是,在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红丽的舌头还很好的长在她的嘴里。
不幸的是,由于当地正在举行庆典,以至于当地的大部分旅馆都已经爆满了。藏马和红丽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穿梭于大大小小的街道,寻找还有空房的旅馆。不久之后,庆典开始,街上涌出了许许多多的人。
镇上的人们身着传统服装,载歌载舞,木鞋踏在青石路上,形成了美妙的音符。此时,天空也被冉冉升起的烟花点缀的五彩斑斓,一时之间,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小镇,就算是行色匆匆的红丽他们也娆有兴致的加入了狂欢的人群中。
就这样,互不相识的人们手拉手跳舞唱歌,手势和笑声成了语言不通的人们之间的桥梁。
相逢何必曾相识。
这句话成了那一夜最好的写照。
直到第二天的凌晨,人们的热情才渐渐散去,一部分人早就喝得烂醉如泥,由家人朋友扶着回去,剩下的也多半散去。反倒是像藏马和红丽这样的过客,依旧精神抖擞的漫步在青石路上,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听起来特别的清脆。
走着走着,稀稀落落的哭泣声传入了两人的耳中。借着幽暗的路灯灯光依稀可以看到远处有个少女坐在石台阶上哭泣。
“有血腥味。”
藏马小声的提醒。
红丽皱了皱眉,立刻加快了脚步。
那个少女看上去大概17、8岁,清秀的脸庞挂着泪痕,显然她已经哭了很久了,此刻的她几乎已经变成了干嚎,泪水恐怕已经流干了。她的身边放着一小块碎掉的小玻璃,上面沾着些许鲜血。再看她的左手,手腕上有好几条深浅不一的伤口,不过索性大多数都不是很深,看来她似乎并不是打算自杀。
红丽见此状况,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掏出口袋里的手绢递给了那个少女。
少女起初还愣在那里,直到她看见藏马时,急忙接过手绢擦干了泪水,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看来,无论是谁都不愿意在那么出色的异性面前丢脸啊。红丽的嘴角微微上扬。
“一个人吗?”等到少女情绪渐渐平复之后,红丽这样问道。
“恩。”少女点了点头。
“这个给你吧。”红丽说罢从手上褪下两跟由黑玛瑙串成的手链递给少女。
见少女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红丽微微一笑,说道:“呆会你就会用到的。”随后她站起身,与藏马一起离开了。
走了很长一段路之后,红丽突然开口说道:“不问我为什么?”
“我视力很好。”藏马答非所问。
“女人就好像天鹅一样,即使双脚在水底拼命的划水也要求自己表面看上去活得很优雅。哪怕是一时想不开伤害了自己,她也绝对不会允许别人看见自己的伤疤。”
随后,红丽在空旷的大街上跳起了舞,此刻没有遮蔽物的她的右手上,似曾相识的旧伤痕显得非常突兀,但是她的脸上除了自信的笑容之外看不到一丝其他表情。
天鹅,正在起舞。
――牡丹――
这几天红丽似乎特别忙碌。
虽说两人一直就是大多数时间自己管自己,但是看着红丽一日比一日憔悴,藏马也不觉的开始担心起来了。
直到有一天,红丽神神秘秘的拉着藏马往郊外走。
生日吧。
其实藏马早就猜到了,每年的六月二十二日之前的一个月她总是特别的匆忙,早出晚归。
从知道自己的生日起,这个女孩总是不停的为他制造惊喜。
第一年是一顿难以下咽的晚餐,烤焦的蛋糕,带着血丝的乌骨鸡,还有那浇了藏马一身的红酒。
第二年是一件织的七零八落的毛衣,袖子还一个长一个短,六月的气温不算太高,但是这么大热的天套上这样一件厚实的毛衣就实在太热了,但是她依然不依不饶的强迫自己穿上。同时,他还看见了她手上缠着的绷带。其实她是想为他做件衣服的吧,恐怕是实在做不好,扎破无数次手之后最终选择了织毛衣吧。
第三年是一个用许许多多彩色纸头拼搭起来的藏马的画像。这次倒是异常的成功,画像很大,藏马也不知道她花了多久才拼完了这么大一副画,只是藏马还没来得及道谢的时候,红丽却昏了过去。原来她用的纸是工业用纸,带有一定的毒性,她对着这么多纸那么多天,早该中毒昏倒了。
今年是什么样的惊喜呢?
笑容爬上藏马的脸庞。
“快点~快点~”红丽在前面不断挥舞着双手。
藏马微笑着快步走向前去,走到红丽身边的时候,藏马惊呆了。
前面是一片农场,绿油油的菜田里夹杂着一些牡丹,而这些牡丹和青菜拼凑出来的正好是:『藏马,生日快乐。』的字样。
“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要成为人类么?”藏马突然这么说道,“那是因为……每年都会有人为我庆祝生日。”
“……藏马。”
原以为她会很高兴,没想到红丽开口之后说话的语气竟然有一丝可怜。
“……我、我把所有的生活费全部都买油菜了。”红丽顿了顿继续说:“因为这里的农场主一定要我把割下的油菜都买下来才答应我帮我种牡丹,所以……我想我们近期只能吃油菜了。”
风起。牡丹随风飘扬。
HAPPY BIRTHDAY,KUR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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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5 12:4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742 偎 的帖子

要包涵啊,小弟孤陋寡闻:sweat:

顺便小浦、小桑、小飞也分批次贴了吧:D

烈火和幽游搞个反串也相当不错啊:prou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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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5 20:2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TerryLiu 于 2008-9-15 01:19 发表
幽白不存在中秋节吧

恩,幽幽、桑桑、飞飞、藏藏四个小朋友是怎么过生日的?

好伤心……
明明某之前也贴过藏藏过生日的文(虽然是KUSO……)
:~(

日本MS也有中秋节的
不过不太一样就是了
其他三人的生日文某手头上可能没有了
幽白和HXH的文挺多的
和烈火的文似乎没看到过

另外
今天红丽姐姐贴了那某就不贴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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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5 22:05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啊,今天也算完成指标了,好东西留着慢慢啃吧:vamp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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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6 00:44 | 显示全部楼层
远目
某已经有阅读障碍了……

掰指头算
还有250+楼要堆
:sw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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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6 23:54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是联文呐
但一直没看到过第五篇
反正不妨碍阅读
不管了
贴之




《七美色》藏马篇(一)妖狐血
                           
by 山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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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原先作贺礼的是猎人同人联,经米特提醒才想起这里是银狐的地方。
大家很有诚意地重写了藏马的《七美色》,不明白之处敬请参考《七美色》正本。
祝银狐百年淼淼,客如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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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提“长生不老”非常俗气,可是如果不长生,又为什么得生下来。  

我十岁时就能取世上一切生物的血来泡血澡,可那和牛奶差不多的只能让皮肤看上去处于保幼状态,却不能停止代谢。
十二岁时候我对那叫嬴政的家伙大肆嘲笑,假如500名童男童女就能解决问题,我可以随时弄来几倍数量。
十三岁时候我一群笨蛋发现我的过人才质,丝毫不过问品德修养地就让我当了灵界侦探。
然后我知道了妖狐血。  


我开始猎杀。  


看这朦胧的天色,是清晨还是黄昏?
无处寻问,只觉得眼前是花的世界,开满了花,垂满了花,落满了花。
风扬,陌生的气味。
他从花海尽头走来。
我说:“路人,帮我摘一朵蔷薇。”
因为这样一句突兀的开场白,我和他成了朋友。  


之前我认为白花比红花好看,但是他指间的红蔷薇,鲜艳得要滴落血来。
每朝他望去,那红的发,又会让人恍然置身花海。
刻板的红制服,褪下时大概也将标志着他少年时代的终结。
夜晚窗外冷冷地看榻上阖着眸子下的他的红唇入神,猛惊醒时想到几十年后那只会是两片干瘪燥涩的尸肉,又开始恶心。  


“可怜的小花瓣儿哟,一片一片地落啊。”
先生读完这叫做俳句的东西,企冀着我们为这种细碎无聊的情感悲悯嗟叹。
我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对着前排他的红发说我厌恶有限的脆弱的生命。
他的肩轻轻抖一下,因为只一下,我就难以判断是smile还是shrug。  


晚上我敲他的窗,窗那边的他象一面镜子,用他的瞳孔映出我的影象。
“如果十几年后我们都死了,我现在说爱你还有什么意义?”
“意义就是,我现在已知道。”
“如果我们能活上几百甚至几千年,一切是不是会更加有意义。”
他拂了一下额角垂下来的红发,笑起来有点落寞。
“活几千年的话……我想,是件很寂寞的事情吧。”  


魔界,我终于发现了妖狐受伤后藏匿的血迹。
孜孜追猎着,不知是清晨还是黄昏的一片朦胧中,我找到了受伤的妖狐。
“我要你的血,得千年生命。”
他抬起手架我的剑,那是螳臂当车。
但是我看见了妖狐指间竟然是一朵蔷薇,似乎血正在从上面滴落。
“路人,帮我摘一朵蔷薇。”银色的妖狐说。  


这几天,我的视力也正逐渐弃我而去。
昏聩中我想起很多年少时候的恶事,还有后半生的弥补。
风扬,熟悉的气味。
银色的妖狐将银色的刀片静静地放在腕上。
“如果你马上就死了,我现在说爱你还有什么意义?”
少年时候怎么说都有着厌世的嘲讽的这句话现在听起来却是归宿般的温暖。
“意义就是,我现在已知道。”我吃力地断续吐出。
“如果你再多活上几百年或者几千年,一切是不是更加有意义。”
我朝他的金眸银发艰难地伸出手去,他静静地任由我干瘪燥涩的指尖抖索着碰触。
“活几千年的话……我想,真的是件很寂寞的事情吧。”  


我比他快。
我在他刀片落前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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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7 23:31 | 显示全部楼层
系列里某最喜欢的一篇~




《七美色》藏马篇(二)银狐装
                           
by 米特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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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了。。会不会已经晚了~~55~对不起~~

人类都是怕死的家伙。
因为怕死而求生,因为求生不能而生恨。所以,他们生前无法操纵自己的生命,却在死后操纵别人的生命。
所以人类怕鬼;
所以人类在节日之际为死者烧纸;
所以人类于死者墓碑前磕头;
所以那些生前受到忽视的人,在天堂里得到了普遍的尊敬。
于是人类周而复始的,受到灵魂的约束。

然而还有另外一种人,他们生前死后都要支配周围的一切,如魑魅般吞食人类的肉体与意识——于是有了最后一掊黄土下的千军万马,于是有了第一缕朝阳下的神秘微笑。所以尽管红光满面的英雄丢了江山,英姿半卧的雄师没了鼻子,也绝不会失去任何一个慕名者,向阴冷的墓穴里万年张望。

妖怪中也有这种几近无聊的心态,所以成就了我的存在。我推崇做一些求生本能以外的事情,讨厌被任何不得不做的事情所约束,所以我在这座坟墓里,推开了一扇又一扇门。

对我来讲,墓里的机关很容易破;我故意踩在专门为财宝而来的笨蛋们的尸骨上前进。墓穴四周空洞洞的墙壁内回荡起“咔嚓、咔嚓”的碎裂声,嘲笑着这些被欲望束缚的灵魂。

只有以游戏的心态前进的玩家,才可能活着推开最后一扇门。

最后一扇门了。推开前九十八扇,看到的是凶险的机关和又一扇门,可这最后一扇呢?笑容渐渐的浮起,在我脸上。
没有任何暗藏的杀机,借着我点燃的壁炉里的火光,我看清门上的字:
“当银狐装的余灰与残油滴进我口,光明便会到来。”

毫不含蓄的咒文,弄的我很尴尬。有一种传说,“珊瑚病”必须燃烧银狐的皮,喝下燃烧后的油与灰的混合物,才会好。这个家伙一定是被这种病害死的,所以死后仍未名目,为银狐皮苦苦追寻着。

火光将我的影子投映在四周的墙壁上,它有两只短小精悍的耳朵,和一扇我引以为豪的松软的尾巴。
我不想燃烧我自己的皮,但我仍想知道门里有什么。所以我坐下来等,等一只一定会来的银狐。


窗子没关,窗帘拨弄我的脖径,痒的我打了个寒战。我从桌子上怕起来,盯着化学老师端走了讲桌上的试管与烧瓶。上化学课,我必须睡觉,因为我怕火。
刚才的梦和窗外的一股玫瑰香一起钻进我的头颅。
“烦死了!”我冲着窗外那个头发红通通的家伙吼到。
他究竟在想什么?面对这种态度的我还总是不卑不亢的低头一笑,而这种笑总是让我生出一股无明火,一种想燃烧,又怕灼伤了自己的心情。

“我只是想告诉你,推开最后一扇门后我看到了什么。”
进入高中的两年来,他一有机会就会对我说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我烦不盛烦——但似乎只有这一次,我微微有了点头绪。
………………
“普通人闻不到我身上的香味。”
“你没有做过开门的梦么?”
“你怕火是因为你曾经被火烧掉。”
………………
两年来,他这些话无休止的重复,在我头脑里烙下伤痕。我真的可以相信么?前世的事情只能拖欠,因为无论如何,幻影代替不了回忆。
历史课,讲金字塔,我继续入睡。


另外一只银狐如我所愿的来了。我想要的开启大门的快感,如同他想要的是珍奇异宝的争夺。br>盗贼永远就是盗贼,为生存的本能所束缚,为卑贱的事业所拼搏,而不会有什么更高的境界。
两只银狐冷冷的对峙,一狡一黠,一狠一毒,一沉一静。只是最后,一死一伤。
发霉的空气里飘着血腥的玫瑰香。
濒死的银狐说:
“我只是想知道,开了门,会有什么。我死后,请你告诉我。”

算不上孽磐的灵魂,随着纵身一跃,在火炉中忘情燃烧。
火光中,映出站立不稳的孤独身影;而弱者,连个背影也没有留下。
烧焦的银狐皮,无奈的蓝草味,掩盖了血腥的玫瑰香。


我第一次主动站到那个红头发的家伙跟前。
“你现在不是盗贼了?”
“不是了。但我仍然在为本能而生存。”
“什么是本能?”
“一切意识,都是本能。”
“……”
“你还想知道门里有什么吗?”
“不。已经没有意义。”
活着的银狐身受重伤,逃往人界;化为灰烬的银狐,由踌躇满志,走向自嘲。银狐皮束缚了肉体,自己给自己定下的游戏规则,束缚了灵魂。

没有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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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8 20:58 | 显示全部楼层
慢慢来吧,09年春大概就能达成目标了

不过幽游白书楼有向藏马楼转变的倾向啊:smoke:

[ 本帖最后由 TerryLiu 于 2008-9-18 21: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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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8 23:16 | 显示全部楼层
远目
谁叫某的收藏里90%以上都是关于藏马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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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9 00:03 | 显示全部楼层
喵的
死磕推理剧
时间又过了






《七美色》藏马篇(三)魅狐心
                           
by K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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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是有限度的。”银发的妖狐这样说。

他坐在椅上,手托著侧向一边的头,满脸嘲弄的望著我。“你,有甚么目的?”

“我想要。。。你的心。”话声一竭,一株植物冲破我身前的地板,把我遍体鳞伤的身躯撕成四截,抛向门外不远的崖。

“妖狐,是没有心的。”我失去知觉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再生身体花了很久。我躺在崖下动也不动,等待身体慢慢回复。脑中闪过初次见到的他。冷,酷,艳,绝,而且强,贵,雅。我不由自主地跟踪著他。我想得到他的心。

不过,我已经跟丢了。

伤愈后。我再次打听他的消息。我问了每一个可能知道他下落的人,去了每一个听说他出现过的地方。古墓,迷城,魔洞,魅堡,冰湖,焰狱。最后一处,是通往人界入口的路上。满身是血的他倚在岩边坐在地上,银色的头发随风飘扬,染血的白衣在风中微微颤著,但是,他动也不动。我走到他身前。他前额的流海挡著我的视线,我看不到他的眼睛。

他的脸,是冷的。

我再一次跟丢了。

“妖狐,是没有心的。”我想起了他的话。

“我,是不会放弃的。”这是我的回应。既然得不到他的心,我就要实实在在地拥有他的心。原本不应再流的妖狐血飞溅到我身上。我想我是疯了。千年寿命?我不希罕。直到我全身染满了妖狐的血,我才发现,我找不到。

他没有心。

之后是行尸走肉的日子。做过甚么,见过谁人,豪无印像。

然后,他出现在人界。这次,我告诉自己,绝不会再跟丢。

红发的他,温,柔,美,善,不过,仍然是那么强,那么优雅,那么高不可攀。不过,不同的是,他有亲人,有朋友,还有一大堆女孩子跟著他走。我恨他们。可是,当我把暗器投向那个迎接他的中年女性时,一抹艳红把我的暗器撞开,顺势向我飞来。我伸手接住,是一朵红蔷薇。

他变了。

不久之后,银色的发丝再次在我眼前飘扬。

“为甚么伤她?”
“恨她。”
“那为甚么手下留情?”
“喜欢你。”
“你──”他皱眉。
“我想要。。。你的心。”我打断他的问题。他向我走过来,从他眼里散出来的寒气好像要似穿我的心脏。没有变。还是那个他。还是那个将要杀掉我的他。

“反正,你又会说,妖狐是没有心的吧?”我没有退开。我已经觉悟了。要杀就杀吧,那也很好。

“没错。妖狐是没心的。“他的手伸到我面前。

我呼吸著他手上的蔷薇花香──

“但,谁说藏马没有心?”

和──梦幻花香。

“只不过,我的心,不是你所能捕捉的。”那是我失去意识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最终,我还是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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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疯了,铁定是疯了。
别说我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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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9 23:59 | 显示全部楼层
《七美色》藏马篇(四)碎狐痕
                           by 武外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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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
偶尔吹落樱瓣的一阵风,有一点冷,有一点抗拒,还有一点挑衅和邀请。让我想起那时你拒绝碰触的目光。有时我甚至想过,或许你不是我的,要不是在漫天的樱瓣间,那样清楚地看到了你惊惶的眼。
现在想来,或许是小时侯奇奇怪怪的孩子,长大后才卓越不凡吧。
“最近秀一的业绩非常好,真为他骄傲。”丈夫眼中却只有樱瓣中回过神思的我。他握起我放在眼前的手,轻吻那上面的伤痕。他喜欢吻这伤痕,就像他喜欢你偶尔回来吃个饭。
“他一直很努力呢,尽着全力让你高兴,他似乎一心想要报答你的恩情。”
我们一起笑了。
还是不明白吗?儿子。哪怕你是那么聪明。  
<怨>
满眼的落红,红得叫人心疼。
你拾起一片,拈在指间,毫不掩饰的怜惜。
是碎了才会被怜惜,还是你已认定了蔷薇的色泽?
那你曾经笼罩周身的银白,是梦吗?
冲入阵中的妖怪们,都被飞舞的花瓣温柔地切碎,尸骨无存。是什么时候起,你认定了红色比银白更适合担当死的祭神呢?还是你正身处另一场梦呢?
我也进入吧,即使不能让你惊醒,至少,我要污染你的迷恋。
支撑着我的丑陋的傀儡妖体支离破碎。感受风的瞬间,感觉到了数不清的切痕。
我碎了,银白的碎片,飞旋在蔷薇的碎瓣间。
“好象故乡的樱花吗?”我笑问。
你听不见。但是,你的神色变了。  

<情>
腾空,挥鞭,迫近
我只是笑。
我不怕你,因为你手中只有花。
我轻抚花香里那条长鞭。一丝清凉,一点痛,我的手指兴奋地呼吸蔷薇的香气。
滴落的是血。是我的,还是蔷薇的,你分得清吗?
你只是从我这里取走了你要的东西。
你当那是宝物吗?你当我在守护吗?
因为你想盗取,我才来守护的。不,我来,也是为了盗取。我有我想要的宝物。它现在便停留在我的指上,伴随的还有刺痛。
真好,我们都得手了。  

<仇>
阳光抚弄眼皮的感觉,真好。
拉着修罗小手的感觉,更好。
这里好静,一点杂碎的声音都没有,我有点天堂的感觉。
原来我是这么讨厌声音,
所以我是有所怀念,很久以前的视觉世界吗?
或者我只是好奇罢了,好奇千年后你的眼神,还是那样冷吗?千年够久,足以平淡我的仇恨,是否也足以滋生你的内疚呢?
“爸爸,刚才的妖怪叫你国王啊?”修罗的小手塞进我的衣袖。
“爸爸曾经是啊。”我的声音平淡得愉快。我已知道野心再大也只是泡沫,隔膜的是我与自己之间的距离。这是你的教化吗?还是补偿呢?
“一点儿都不像。”修罗停下了脚步。
“唔?!”我蹲下身子抱他,“那我像什么呢?”
他的小手抚上我紧闭的双眼,那里早已摸不到伤痕了。
“像爸爸啊!”
即使看不到,修罗的笑脸,还是让我醉了。
原来伤痕的迹象,只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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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0 23:28 | 显示全部楼层
《七美色》藏马篇(六)梦狐泪
                           
by 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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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我的梦中,杀戮、血腥、追逐成了永恒的主题,不断地从一处到另一处,一件又一件旷世奇珍,身边的伙伴出现、死亡、再出现;梦中的一切不断变幻,万变之中唯一不变的只有我和他。冰一般的琥珀金瞳,飘逸的淡淡银发,即使经过最残酷的战斗也都保持着洁白的衣衫,不论何种情况都不曾失却的睿智和冷静,还有,那张即使是那些自命清高的神也无法拥有的绝世容颜。梦中的我,紫色的发,紫色的眸,始终在他左右,追随着他,仰慕着他,他是我的伙伴,我的首领,我的神。梦中,我的名字是紫云,而他,是藏马,名震魔界的极恶盗贼——妖狐·藏马。
现世的我,有了一个家,一个流浪的家,跟着身为流浪画家的父亲从一处到另外一处,不断地搬家,不断地转学,始终只是一个人。我的梦在不断的延续,依然是杀戮、血腥、追逐。每个白天我做着相同的事;每个夜晚,我有着相同的梦,日复一日,无休无止。我变的厌恶阳光,我害怕晨曦把我从梦境带离,虽然不论现实还是梦幻我始终都是不停地流浪,但是我的梦应为有他,所以我并不孤独。

血,洋溢的眼前,洁白的衣衫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衬着他的白,无比妖艳。血,顺着我的指尖滑落,力量在流失,生命在消逝。血,汩汩地在我脚边流动,在灵界特攻队的围捕下,只剩我和他。迫出最后的力量,我独立缠绊住敌人,我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只期望他的平安,望着迷失在天边的一抹亮丽的白,新痛更甚于伤痛,泪水更多于血水。永别了,藏马,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把你记在心里,我的伙伴,我的首领,我的神。

晨光把我从梦中唤醒,梦中的一切已经消散,一如我现世的名字——幻。拭去腮边的泪水,镜中的我,黑发黑眸。
              ——梦已终,泪空流,
                        三界茫茫今安在,欲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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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予祝我的变幻紫云姐姐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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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1 23:44 | 显示全部楼层
《七美色》藏马篇(七)醉狐瞳
                           
by Jack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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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丧失所有记忆。
除了那双流露着冰冷、孤寂和残酷的金色眼眸。
“铲除以妖狐藏马为首的盗贼组织!”
尤其加重了“妖狐藏马”的读音,意思是务必置他于死地。
我茫然了,好熟悉的名字……
这次组织派出了大批杀手,
看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呢。

对方的伤亡明显比我们惨重。
但他依然表示得很冷静,把接近的敌人逐一击倒。
银色的长发随风飘扬,白色的衣服染上斑斑血迹。
就在发起攻击的同时,我们的眼神有了正面接触。
和记忆中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
大惊之下我收回手上的妖气丝。
他也略显惊奇,随即伸手想抓下我的面具。
我的拍档趁机给他致命一击。
我不假思索就替他挡住了攻击。
就这样,我成了组织的背叛者。

来到人界的我因意外和人类融为一体。
这一天我转学来到“盟王高校”,被老师安排坐在“南野秀一”的旁边。
他那晶莹碧绿的眼睛竟让我联想到那双金色眼眸。
还有就是他刻意隐藏下剩余那点微弱的妖力。
从踏进教室起他一直看着我。
“我们曾经见过面吧?”
“没有。”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这样回答。
“是吗……”他眼眸深处似乎有点失望。

他塞过来一张纸条,大意是让我放学后等他一下。
“有什么事?”我望着窗外。
“你肯定没见过我?”声音变得阴沉和冰冷,简直是另一个人。
教室里忽然充满了浓郁的蔷薇香气,我猛地回头一看—
银色的长发,白色的衣服,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以及……金色的眼眸!是他!
据闻他和我们交战后遇到灵界特攻队,因为之前过度消耗体力被打至重伤后失踪,原来到了人界。
“魔界中只怕没人会不认识妖狐藏马,但你这样做似乎欠缺谨慎。”
“我已经在学校四周撒了催眠花粉,”他微微一笑,“回答我吧。”
“你问得真奇怪,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呀。”
留下有点愕然的他,我径直从窗口跳下。
虽然自己也想搞清楚,但我已经没闲心调查了。
灵界把结界取消了,他们随时会找上我的。

第二天的上学途中我碰到他。
“放心,我一定能让你想我的。”
他怎么会……那带着神秘笑意的眼睛令我打个冷战。
之后无论任何场合,只要是可以找碴的机会他绝不放过。
很意外,明知他是想惹恼我,仍然乐意明知故犯。
更可恶的是,当看到他那双眼睛时,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翡翠般的眼眸和从前相比少了冷漠,多了温柔。但和记忆中眼睛一样,像漩涡般让我无法从中逃脱。

组织派来一个高强的杀手,和人类融合的我根本没有胜算。
唯一的办法是用妖气丝制造结界,玉石俱焚。
在结界完成前的1秒他手持长鞭窜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我气得大骂。
“来陪你送死。”碧绿的眼眸凝视着我。
“……傻瓜!”我心头涌起莫明的激动。
实力过于悬殊,我们联手之下仍然处下风。
对手把他逼得避无可避,并刺出致命的一剑。
“(不!!)”我毫不考虑地使出最后绝招。
用妖气丝结的网吸走对手所有的妖气!虽然强大的妖气让我的肉体灰飞烟灭!
网里只剩下一堆枯骨,强烈的妖气在体内乱冲乱撞,我全身抽蓄,血从嘴角流出。
“清!”他冲过来抱住我。
意识模糊间听到他叫我,心头的迷雾突然全被冲开,丧失了近千年的记忆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
那双眼睛令我破例救了外族妖怪;
那双眼睛令我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的家;
那双眼睛令我敞开了从不示人的心扉;
那双眼睛抚平了我心底的伤痕;
还有……因为那是唯一了解我的一双眼睛。
始终没有忘记那双眼睛是因为我很久以前就已经为他的主人醉倒!
也因为从没停止过的牵挂!
“藏马……”用最后一点力气叫出他的名字后我失去了意识。
一切都太晚了,来生再见吧……

过了不知多久,我感觉到有人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还活着?
“你醒了?”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缓缓睁开眼,又看见了他碧绿深遂的瞳孔。
相视良久,我们笑了。

纵使冰冷的金色变成了温暖的绿色,仍然是令我沉醉的瞳孔。
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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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2 23:28 | 显示全部楼层
横横
谁说某只有藏藏的文的
今天就开始贴飞影………………他老爸的




Gone With the Wind‧隨風而逝 第一部

by 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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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ne With the Wind‧隨風而逝~序~

     「炎影、炎影!快醒過來!!!!」
      耳畔傳來母親慌亂的叫聲,少年靈敏得由夢中翻身而起,一雙繼承了他父親的閃亮雙眸,警覺得環顧四周,但見不遠處火光點點、越發吵雜的吆喝聲此起彼落,為本應靜謐安寧的魔界之夜,添置幾抹緊張的氣氛。
     「炎影!和你媽先逃,今天那票賊子又來了!」父親握緊腰際的利刃,堅毅的神色彷彿暗示著什麼。
少年掙脫母親的雙臂,扯住父親的衣角央求:「爸!讓我幫你吧!他們好像找了其他幫手……」
     「少不懂事!!!」男子一口打斷兒子的一片好意,疾言厲色得斥喝:「雖然你的功夫已經到家,但可次不是兒戲!和他們相較,你這小子還太嫩了!!!」
男子大力推開少年,吼著:「凌雲!快帶炎影離開!我隨後便來!!!」
     「我知道,你自己要小心啊!!」宛如自我安慰一般,女子抱緊少年的腰間,不理會他的強烈反抗,便展開背上一對翅膀飛上天去,臨行前,還不捨望了男子的身影最後一眼。
     「爸───」似乎預料了未來的命運,少年的雙臂在半空中無助揮舞,忿然的吶喊為及將發生的慘劇,做了最完美的注解和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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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個關於飛影的故事....有人看得出男主角是誰嗎^^|||?是\"飛影的爸爸\"喔~也就是說那個叫\"炎影\"的少年是飛影的爸爸!換言之~這是個飛影的父母那一代的故事!!
      哇~這可真久遠!!這個故事是我最近的點子,寫作手法會和之前的幾篇有差異,也許各位會看我一直重複\"少年\"、\"男子\"等不知是誰的代名詞,其實他們指的都是男主角─炎影啦!!因為男主角還未正式說明自己的本名,因此我才一直用代名詞的!^^|||
      在這個故事中會出現很多幽遊中的熟人~都是他們年輕的模樣登場!想像在魔界篇中的角色變年輕的樣子......總之,在他們未報姓名前我都會用代名詞,不過只要看我的形容,那些人是誰很容易就知道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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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4 00:52 | 显示全部楼层
远目
纠结推理剧太久了……





Gone With the Wind‧隨風而逝 第一部

by 影風


─空虛我心,迷濛我意,風兒吐息,隨之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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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首頁‧浪跡天涯‧1~

在魔界的清晨,暗灰的天色已有幾分陽光的味道。難得有偷溜的機會,少女異常興奮的環來顧去。
「淚!這就是地面的世界啊!!好奇特喔!都是些沒見過的景色呢!」少女如劉姥姥逛大觀園似的,每看到一件事物,就驚呼一次,純真的笑顏盪漾在涼風徐彿中。
「冰菜!別離國界太遠,若回不去就糟了!!」喚做淚的少女滿臉不安,唯唯諾諾得緊跟在後,和冰菜的盡興歡樂形成強烈對比。
探過頭來,冰菜千尺寒潭的緋色瞳孔盛滿了抱怨:「又是這句話!淚,我從剛出冰城就一直聽寒羽這麼說,怎麼都溜出來了,反換成妳了呢?」
淚見冰菜玩心太重,心中盤算不宜久留此地,二話不說便想把她趕緊帶回去,正這麼想的當兒,突然「碰!」得一聲,一道影子從天而降,轉眼間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掉在她及冰菜之間!
「啊!!!」淚和冰菜反射性的尖叫起來,嚇得退避三舍。
「他是誰?為什麼會從天上掉下來啊?」淚第一次出國見世面就碰上這樣一件荒唐事,被和服的大袖子遮掩的娟秀臉龐不知所措。
冰菜何嘗也不嚇得魂不付體,她遠遠看著這一動也不動的身體無力攤倒於地,似乎一附氣息奄奄的感覺,便戰戰兢兢得步上前來,低身俯探此人的傷勢。
「好像是個男孩子……他摔死了嗎?」淚在一旁觀望,臉上亦是佈滿擔憂。
冰菜將他翻了過來,探了探鼻息,似乎隱約感受到絲絲微弱的呼吸,便大聲喚著:「淚!他還活著呢!我們快救他吧!!」
淚馬上跑了來,正要替冰菜放下這名重傷的少年,一陣昏厥的囈語由他口中呢喃傳出:「不…不準碰!!別碰我爸媽………」
冰菜及淚兩人面面相覷,他們已從少年的話中聽出些許端倪,都感到一陣鼻酸,彷彿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死寂。
「莫非……他的父母都被殺了?」淚憐憫的自語,似乎在向冰菜求證自己的想法。
「淚─、冰菜──」呼喚聲驟然由兩人身後傳來,聲音中混著強烈的畏懼感。
「寒羽……」淚站起身來望向後方,只見又有一名少女慌亂趕來。
又急又氣得挽住淚的臂膀,寒羽急如星火得催促:「妳們兩個還在做什麼?溜出國這麼久!長老大人就快要醒了,要是被她發現妳們擅自跨越國界,可是要被禁閉一輩子啊!!!!」
淚經寒羽這麼一提醒,慌得臉都綠了!她看向地平線,驚覺太陽正冉冉升起,原本昏暗的天幕逐趨於明朗─時刻不早了!
「冰菜!別管他了!我們得快趁機回………」淚神色鐵青看向冰菜,卻見她正用自己的癒治能力替少年療傷,急的差點沒昏倒!
「這個人是誰?妳們惹了什麼麻煩啊?」寒羽看這名少年狼狽不堪、全身傷痕累累又意識不清,還來不及詫異,便免不了胡思亂想。
冰菜礙於時間緊迫,眼見時間快到了,加上傷勢著實嚴重到危害性命的程度,已經沒有多餘的功夫給少年治療了,便掏出懷中預備的一小捆繃帶就替他包紮起來。
「淚!寒羽!妳們先回去,我馬上就跟上了!」冰菜邊綑邊交代著她們倆。
「妳在說什麼傻話……」
「唔………」不待淚說完,少年似乎已迷濛得恢復知覺。
矇矓中,少年彷彿看到一名青衣紅瞳的寞生女子,正用關切溫柔的眼神注視著自己,他不自主回憶起片段的映像:「我好像是……被媽丟下來的……」
「啊!!!!」少年似乎想起了昨夜的逃亡,用不知何來的力量驚坐而起。
「啊!!!!」少年突如其來的反應也嚇冰菜等人一跳,冰菜立即抓緊他大喊: 「別動!你受了重傷,我才治好一點而已呢!」
少年猛然別過頭來,瞪視著略為受驚的冰菜一眼,問著:「妳……妳救了我?」
冰菜正要點頭,已被淚及寒羽硬拉了起身。
「夠了!冰菜,妳浪費太多時間。他既已清醒,我們就快回去了!!!」寒羽口氣嚴厲,還不忘提醒一聲給不守時的她做懲戒:「我保證沒有第二次!」
冰菜聽了神色瞬間暗淡下來,不過這的確是自己的錯,搞不好還會連累到無辜的淚及寒羽。
少年疑惑得看著這一幕,疲憊得躺坐原地,他忽然察覺自己還沒向對方道謝,便忍著傷痛追問:「妳叫什麼名字……妳究竟是誰?」
得到的回應是她戚然的一笑,少年的力氣用盡,視線又開始模糊,隱約發現她盈滿無奈的眼眸湛紅如血,耳畔亦迴盪著她失望的聲音:「你不必知道,因為我們不可能再見面了。」
少年的意識再度陷入昏沈,也許自己也不太確定此事的發生,他似乎又問了一句:「…為什麼…」
「…因為…我是冰女……」她似乎也用寂冷如冰的口吻這麼回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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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影的爸媽終於給他遇見了~不過沒兩三下又分開了.......喂!這樣飛影怎麼\"蹦\"得出來咧?呵呵~在和冰菜再會前,炎影會先遇上另一個角色!這個人將會使炎影再見到冰菜,下回就出現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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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5 00:17 | 显示全部楼层
Gone With the Wind‧隨風而逝 第一部

by 影風


─空虛我心,迷濛我意,風兒吐息,隨之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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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首頁‧浪跡天涯‧2~

冰河之國,一個終日雪雨紛飛的凍寒之地。也許,在整個廣大無際的魔界中,已經找不到第二個如此特殊的地方。
不付屬於魔界地表的任何一國,此懸浮在魔界雲團中的冰原只屬於她自己,她給予眾妖怪們的唯一印像,是個充斥神秘色彩的虛幻國度,更無人知曉此國的出入口及景致。盡管如此,還是有不少妖怪、乃至於人類想一親這塊異地的芳澤。
冰淚石、眾人覬覦冰河之國的重要關鍵;冰女、居住在這冷清之地的個別種族。冰淚石在眾人眼中是個取之不易的稀世珍寶,而冰淚石正是冰女的淚水所形成的結晶。因此,為了避免心懷貪念的人們迫害,冰女們不知從何開始便居住在難以接近冰河之國內。
長老是冰河之國的領導者,千年以來帶領著冰女們棲身於此。她們可以永遠不死,其繁殖法是細胞分裂,每隔百年卵子便自動分裂成嬰孩,因此她們的後代清一色全是女嬰,除非………
冰菜正是身為一名冰淚石的製造者─冰女。和別人沒有什麼不同,冰菜也是在這個避難所成長,但在她剛出世沒多久,她的母親就被殺了,兇手是誰?主長老告訴她是外國的異族為了貪圖冰淚石下的毒手,因此,冰菜自小便想出國替母親報一箭之仇!!
似乎已看穿了冰菜的心思,長老們從來不肯告訴冰菜冰河之國的出口在什麼地方。從小懂事起,冰菜便和另外兩位年紀相仿的冰女─淚及寒羽一同長大,也許是因為她們兩人分別都是另外兩位長老的女兒之故,不只是淚,尤其是寒羽,都不停提醒她打消念頭,儘管如此,每天的每天,冰菜的心中仍只想著一件事………


漫無目的得走在森林裡,孤獨的她也不知該歸向何方,自從逃離那魔鬼的領域已經十年過去了,十年來,那令人做嘔的醜陋嘴臉,仍不時會在她夢中出現,啃嗜著她那早已不存在的童年幻夢,這一點所造成的傷痛,已遠遠超過她身上為自由而自殘的永久記印。
「哼!」她滿臉不屑得走向離她不遠的一處池邊,欲洗去方才大開殺戒後殘留在身上各處的血腥味,猛然,她察覺到有人正藏匿在她後的樹叢之中。
立直了身子,她語氣俊冷道:「有膽識就別偷偷摸摸,你以為我真的有機可趁嗎?」
「可沒人說想偷襲妳啊!」少年由樹叢中現身,面對這名背對自己、駐足在清水中的神秘女子,他神色顯得有些期待。
女子沉默了會兒,緩緩向左別過頭來,褐色的長髮輕柔由她肩際擦過。左眼閃著銳利的光芒,她一臉警備得看向衣衫襤褸的少年,問:「你…是什麼人?」
少年原本的神色暗然下來,淡淡吐出一句細如游絲的話:「…也不是………」
見對方答非所問,女子似乎有些惱怒,她整個身子轉了回來,叫道:「喂!我問你是什麼人!」
少年訝異得瞪大雙眼!眼前這位看似普通的女子,竟然整張右臉都缺少皮膚!不儘如此,她的右眼球亦是明顯得暴露在臉頰上,就算是久未修剪的瀏海遮掩住她部分傷殘的右臉,那由碧色瞳孔中投射而來的目光,卻清楚充斥著蒼寂的冷漠與無情,彷彿世界上的所有事物都和她為敵─那是種厭世嫉俗的人的眼神。
「好張清秀的臉……可惜!是為自己弄傷的吧!!」少年彷彿已看穿這名冷酷女子的心思,這麼賭定得說著。
少女的身子像被電擊似顫慄了一下,牽起周圍平靜池水的圈圈抖動波紋,驟然,女子由少年眼神中捕捉到絲絲同自己一般的孤獨,她微微揚起了嘴角,倏然消失於水面之上!不到一秒,她的身影已出現在少年詫異的目光前,強而有力的雙手也迅速掐上了對方的頸子。
時間似乎是停了這麼幾秒,女子可以確信少年的痛苦,他呼吸困難,但他的神色卻毫無畏懼。「………」少女的眉睫皺了下,鬆弛自己使力的手。她開始認真打量起這名不請自來的少年,對方似乎走了一段漫長無標的的路,潦倒無力的神情反映他的不幸遭遇,蓬鬆的黑髮間參雜了幾撮白髮,寶藍色的瞳孔內缺少希望的光芒,他衣衫殘破,腰際配掛一把劍,隱約由他周邊的氣可感受到一絲熱氣。
「火燄妖怪?」少女退了幾步,再度踏入池水之中,旁若無人得自顧清洗起來,只留下一句低語:「我不和不懂反抗的人戰鬥。」
少年不說什麼,一附欲言又止的為難神情,好一會兒,他才開了口:「妳知道有誰的眼睛是紅色的嗎?」
「與我無關!」少女冷冷應答。
少年見此人無法提供任何他所需要的情報,便掉頭轉身離去,他那長及肩際的一尾髮絲伴著髮帶隨風揚起,在空氣中留下神秘的氣息。
女子抬起頭來,目送少年的背景消失在蔥綠的林木裡,眼眶中閃過一絲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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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想不報名字大家也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是誰~沒錯!她將會安排炎影及冰菜的會面,但並不是這麼容易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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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5 23:30 | 显示全部楼层
Gone With the Wind‧隨風而逝 第一部

by 影風


─空虛我心,迷濛我意,風兒吐息,隨之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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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首頁‧浪跡天涯‧3~

-數十年後-
高空中的強風刮得自己無法呼吸,目光所及是一片闇黑的魔界森林,他似乎是筋疲力竭了,任由母親抓著自己向無目的飛去,驟然,在母親的震翅聲中,那陣夢魘般的怒罵聲再次由如海浪襲捲而來………
「喂!你這小鬼給我起來!!」腹間一股疼痛猛得刺激著他的腦神經,再度由極度飢餓的暈眩中清醒,少年奮力張開眼眥,模糊的視線瞥見一片黑鴉鴉圍繞著自己的人群,宛如方才出現在自己惡夢中的殺父殺母兇手─少年瞬間整個人從泥土地上跳了起來,抓緊腰際上的利刃,下意識想要還擊,一劍就朝前方不明究理的胡亂砍去─儘管距離自己成為孤兒已事過境遷了將進百年………
瞧見他進乎瘋狂的異常行為,這群人們不禁此起彼落得嘲笑起來:「這傢伙好像弄不清狀況呀!」「此地可是咱們的地盤呢!他竟然攻擊我們!」「他媽的!我們乾脆把他幹掉算了!喂!老大你覺得怎樣?」
一名看似手下的人轉身向一旁雙手及頸部以上都裹滿繃帶,只露出一隻令人顫慄的右眼的神秘人尋問,只見他並沒有做任何回答,自逕向前步去,盯著少年那對深藍色的瞳孔,鄙視得說道:「小子!若你打贏我,我就給你東西吃,並放了你,怎樣?」
少年見對方如此驕傲的態度,反而更加忿怒得咆哮:「囉嗦!我才不須要你的施捨,若你真的認為能打贏我就上吧!何必像個女人一樣扭捏?」
少年的話似乎說中了什麼,只見此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但他又立即回復本來的睥睨之氣,不動聲色,反倒是四周的小囉嘍開始起鬨:「臭小子!你竟敢對我們的頭子無禮?咱們頭子可是………」
「閉嘴!!」此人突然兇惡得阻止下來,眾人一聽如此威嚇的命令,立即鴉雀無聲,他見四周已然安靜,便再次用他那嘲笑般的口吻說道:「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這樣也好!告訴你吧!若你打贏我,我還可以告訴你『紅眼睛』的事。」
「!!」少年真是打從心底震撼起來,自己之所以在魔界流浪那麼久,就是為了報進百年來殺父殺母的血仇,及尋找當自己被摔成重傷時,替自己醫治的迷樣少女,而他對這位神秘少女的唯一印象,就是她那帶著憂鬱的湛紅眼眸,但為何這件事會被眼前這位神秘人知道呢?
「喝!!」不待少年思索,神秘人已先一步拔出腰際的佩劍飛快向他攻來,少年下意識側身閃避,也立即拔劍應戰,但此人的劍術實在高超,要不是少年的速度快上對方一籌,現在早已一命嗚呼了吧!
雙方各以己所常不斷你來我往,但少年原是空腹應戰,加上旅途疲憊,彼此纏鬥幾次後速度便緩了下來,神秘人抓緊這一點破綻,一劍就朝少年腹間砍去,但只見他瘦小的身影驟然消失於懾人的劍影之前!神秘人暗吃一驚,猛然察覺一股熱流出現在自己的上方,他立即反射性得舉劍擋格,但一道火燄已然壓迫而來!
「火影劍──!!」少年將自己的火燄妖氣實體化包住劍身,利用重力加速度的物理原則朝下猛劈而來!神秘人雖已順利擋下這波攻勢,但火燄的高溫仍逼得他節節後退,少年趁此良機,使勁提昇自己的妖氣加諸劍身,猛得暫收劍氣再砍而來:「鬼火斬──!!」
瞬間,劍身噴出大量的火燄,沿著劍氣直直燒向神秘人!他大吃一驚!二話不說丟下已經燒起來的佩劍向後一跳,舉起右手就朝少年的方向輕輕揮了幾下──
「呃!!」少年迅速收劍跳開,只聽見「逼」的幾聲在耳畔響起,自己四周的空間竟已然斷裂!?
「什麼!?」少年錯愕的張望,不敢再輕舉妄動,深怕自己碰到空間的裂縫,會掉進不知名的空間之中。
神秘人見自己已經擒住了少年,便慢條斯理得走來,他舉起方才切裂空間的右手,欲掐住對方的頸子逼他臣服,但指間卻在他面容前倏地停住了!
「為什麼……還是這種眼神!?」神秘人如此在心中困惑,呈現在自己瞳孔內的表情,眉毛連動都不曾動一下─他根本就毫不畏懼!
「從以前開始......」神秘人不自主收回了手,並喃喃自語。
「什麼?」少年疑惑得望著眼前這名行事乖張的神秘人,驟然感到似乎有些熟悉。
神秘人並不正面為他的奇特行為做解釋,他頓了頓,向少年說道:「算我輸了!我會帶你去見你一直在找的人....若我沒記錯!」
*******************************************
炎影終於要和冰菜會面了!此後的情節將如何發展?炎影又是否能帶著冰菜順利離開呢?

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若玩過\"戰國美少女‧2\"的人恐怕有察覺,就是炎影使用的\"鬼火斬\"及\"火影劍\",其實就是\"戰國美少女‧2\"的女主角─日奈所用的\"技\",因為我在玩這個遊戲時,覺得這幾招很帥,且剛好又是火燄招式,就這麼\"借用\"一下啦!(我是無意的^^|||)那麼,會不會出現日奈的另一招─\"狂炎龍\"呢?說不定有可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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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6 23:44 | 显示全部楼层
Gone With the Wind‧隨風而逝 第一部

by 影風


─空虛我心,迷濛我意,風兒吐息,隨之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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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次頁‧萍水相逢‧1~

神秘人非常乾脆得認輸,但少年並不因此感到什麼優勝感,他疑惑得追問:「為什麼?照剛才的情勢,你要殺了我談何容易?」
「我可是用劍向你挑戰的!」神秘人一點了無敗者的卑姿,反而依然氣盛凜然得執意道:「當我將劍拋下的那一刻,我就等於是輸了。」
少年無話可說,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他竟開始對眼前這位突然挑釁又突然認輸的「首領」,感到強烈的好奇,這麼想著,少年便毫無顧忌得詢問:「你真是個有意思的傢伙!你叫什麼名字?我會記住的!」
神秘人似乎早已知道少年會這麼問,他看了看四周的手下們一眼,答道:「如你所見,我是他們的首領,這一帶是我們的地盤。」語畢,他故意似的反問:「請教別人以前...是否先表明自己的身份比較妥當?」
經對方這麼一提醒,少年才猛然發現自己的失禮,便趕緊「補充說明」道:「我的名字是『炎影』。」
「炎影...」神秘人似乎在重複名字時笑了,他轉過身去,示意:「你跟我來!」

喘著氣,冰菜瑟縮在角落,面對著眼前看守她的盜賊,正瘋狂得飲著酒。
「我得...想辦法才行.....」

不斷深入叢林中,神秘人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他到底要去那裡呢?」炎影在心中如此疑惑,突然在離自己有一箭之隔的地方,出現了一面清潭。神秘人微抬手暗示他止步,自己則不停留的向池中走去。
「啊...」炎影的記憶似乎在那一刻為此幕所牽動,他有些茫然得注視這立在水中的背影,恍若有思。
神秘人彷彿察覺了對方的想法,他回過頭來,用他那看不透的眼睛直視著炎影,然而這個舉動,卻將炎影的意識更加猛烈得推回過去:「妳...妳是那....」
「軀大人!!」一名小卒三步並做兩步得狂奔而來,慌張而急促得打斷炎影正要出口的話:「軀大人!那個女人逃走了!!」
神秘人─應該說是軀─氣定神閒得回過身來,嚴厲卻毫不緊張得斥責:「這種問題也需向我報告?我已經將那個女人的事交給奇淋了,莫非連看好一個女人他都辦不到嗎?」
「這...」小卒無辜得低下頭去,雖然絲毫感受不到軀的怒氣,但那股不屈的威嚴卻使他畏懼得趕緊應答:「奇淋大人本來是有派人看守她的,但還是讓她趁大家喝酒時逃掉了,現在奇淋大人為了負全責已經親自去追她了。」
軀已經由方才那一方話中察覺到這名小卒是奇淋特意派來替自己說好話的。領導這群手下已有一段時間,奇淋是其中最有能力擔任副手的一個,不過軀心知肚明奇淋有想超越她自己的野望,奇淋似乎也發現軀知道自己心中的企圖,所以總是想盡辦法取得軀的信賴。
既已看穿奇淋的詭計,軀心想說不定那個能力低劣的看首員也是他故意安排的,暗自在內心嘆了口氣,軀默不作聲了一會兒,方才開口命令道:「既然奇淋都親自去追了,那你還處在這裡做什麼?去告訴奇淋...」軀頓了頓,刻意瞥眼看了若有所思的炎影一眼,繼續道:「小心別把那女人弄死了。」
「是!!」小卒受命準備離去一刻,炎影的身影也同時消失了,軀獨自站在空無一人的池畔,像是解嘲似的自語著:「聰明!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那女人...就送你好了。」

冰菜死命的逃亡著,一邊還不忘設法鬆脫緊纏在手上的繩索,然而自她身後龐然追趕而來的盜匪,卻不可能如此輕而易舉的讓她脫逃,但見有一兩名手下飛躍起身,輕鬆跳過冰菜的上方,凶神惡煞得著陸於她的跟前,阻止了她的去路。
「呃!」倒抽一口冷氣,冰菜驚嚇的打住腳步,恐懼的回過頭去,只見身後亦是一群手持武器的盜賊。已是四面楚歌,冰菜的心不禁涼了半截。
「看妳還想往那逃?」人群中站出一位整個面部都用鎧鉀包裹得只剩眼睛的高大打男人,他毫不憐香惜玉得用力扯住冰菜的衣領,將之騰空抓起舉至面前,冷漠警告:「我勸妳乖乖得聽話,否則我不保證妳能活得下去!」
冰菜感到一陣呼吸困難、頭暈目眩,她不安份得扭動身軀,欲自男人的手中脫逃。
「啊──!!」對方似乎為冰菜不肯屈服的態度感到惱火,他一揮手猛烈的一八掌打在冰菜臉上,同時將她如垃圾一般得扔在地上,冰菜本來就已經缺氧,現在又受到殘酷的撞擊,不禁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男人見冰菜不醒人事,非但不探視她的傷,反而無情得命令手下:「把她帶回去!!」
「是!」周圍立刻走出兩名小卒,欲將失去知覺的冰菜架起,而就在此刻....
「慢著!!」一聲怒吼伴隨一道黑影從天而降,一名男子身輕如燕得落地於冰菜身旁,而在同一秒內,一道火燄已如防護牆般得包住了這名男子和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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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FEEL YOUR LOVE REFLECTION 回眸而望 你的眼神中描繪著遙遠的 NEVER ENDING STORY~\"
聽著\"TWO-MIX\"的\"WHITE REFLECTION\",趕完了這篇拖很久的小說^^|||~我覺得自己似乎把奇淋寫的太狠了!唉~就讓他暫時扮一下黑臉吧!!冰菜和炎影會怎麼發展下去咧?(應該沒有奇淋的迷吧?若有我很抱歉~)
心情很不錯呢!很久沒聽\"TWO-MIX\"的舊歌~竟開始\"熱血沸騰\"起來!!不自覺小說就這麼寫完了~或許是阿南(高山南~我喜歡叫\"阿南\")的聲音給我的力量也不一定!剛好劇情發展到軀的身上,感覺真的很有意思!!
真的很喜歡\"TWO-MIX\"呢!完稿的前一天(5/5)正好是阿南的生日,我還對著日本方向吶喊\"生日快樂\"...真是無藥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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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7 05:0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讨论楼都成同人文专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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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7 14:2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请LS把他导回讨论方向吧
什么问题都可以

顺便翻个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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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7 14:30 | 显示全部楼层
的确需要新鲜血液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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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8 00:20 | 显示全部楼层
远目
记忆果然不可靠
某今天是回过幽白楼
但没贴过……




Gone With the Wind‧隨風而逝 第一部

by 影風


─空虛我心,迷濛我意,風兒吐息,隨之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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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次頁‧萍水相逢‧2~

「是誰!」欲將冰菜帶回的男子見突然殺出程咬金,急忙大聲詢問。
「他是剛才那個和軀殿下比試的男人!奇淋大人!!」一旁的小卒趕緊應答。
一心想勝過軀的奇淋聽是那個讓軀認輸的人,下意識就想和他過招看看,這麼想著,他立即拔出腰際上的佩劍,想與之單挑:「我是奉命行事!快把那個女人交過來!」
炎影怎麼可能聽命於奇淋?他已由奇淋的妖氣變化中略為察覺他的想法,便抽出自己的劍護在身前,強硬拒絕道:「這點我辦不到!!」
「是嗎?那就失禮了!」奇淋的嘴角泛起一絲詭譎的笑意,旋即向炎影飛快衝來,炎影立即跳出自己用火燄做成的防護牆,輕巧的由奇淋上空一翻身,俐落得落地於他的身後,一劍就向他背後斜砍而來!
奇淋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身用劍擋格,並在同一秒內提腿踢向炎影的腹間。
「呃!!」炎影整個人立刻向後彈,奇淋抓緊這個良機追上前去,一劍就朝他劈來,炎影大吃一驚!在半空中猛一揮劍:「火影劍!!」一道火燄包住了劍身,順著炎影的揮力就向追來的奇淋飛去!!
「什麼!?」奇淋沒想到包裹住劍刃的火燄也可以放射,但他也在那一刻很快發現經過放射的火燄攻擊力減弱很多,便趕緊用雙手護上自己的頭,而火燄就在那一瞬間燒中了他,卻無法對他造成傷害。
「這樣是不行的!」奇淋輕而易舉得彈開炎影的妖火,看向已安然落地的炎影,說道:「像這種只是用來阻止敵人攻擊的招術是沒用的!我看你還是老實的用『火影劍』來攻擊吧!就像你對軀殿下那樣。」
「你錯了!奇淋!!」一聲斥責猛然打斷了這場比武,奇淋很快探去,只見軀從容得走來,威嚴道:「炎影的『火影劍』本來就是用來阻止敵人攻擊的招術,他之所以會在和我比試時改為主動攻擊的形勢,是因為他想速戰速決,而且這樣接下去使出『鬼火斬』也比較方便。」
「軀...軀殿下!?」奇淋沒想到軀竟然會出現,而且有可能已察覺自己和炎影比鬥的真正心意,便立刻收劍認錯:「軀殿下教訓得是!不過....那個逃跑的女人...」
軀並不理會奇淋,只是轉身走向還在警戒狀態的炎影,溫和而友善得說道:「你放心好了!炎影!我答應把這個女人給你...不過我勸你最好收回那個火燄防護牆,那個女人是個冰女!!」
「什麼!!」炎影大吃一驚,趕忙收回火燄將昏迷的冰菜抱了起來。
軀微微一笑。當然,沒有人看的到那裹在布後的笑容,但軀卻還是由眼神中傳遞了這個訊息給炎影,炎影轉身看向軀,疑惑追問:「我沒有辦法明白!軀,難道妳要告訴我這一切純屬巧合,妳剛好抓到一個魔界罕見的冰女?」
軀做了一個手勢,暗示眾人準備打道回府,她自己也轉身欲和其手下離去,只是答非所問:「若要我在魔界找一個紅眼睛的女人,我只想得到冰女而以,而且....」
「而且?」炎影追問。
軀搖頭,表示她不再願意回答,便大步離去。「而且...你繫住頭髮的繃帶上的氣....簡直就是那女人的氣...」軀默默在心中想著。
「軀!!」身後傳來炎影的吶喊:「我要怎麼還你這份情?」
軀打住腳步,緩緩轉過頭來──就像好幾年前他們首次在湖畔相遇的時候:「我們會再見面的。」軀彷彿已看透了未來,神秘說道:「雖然那時一切都不同了....以截然不同的形勢、身份、心情....」
炎影在那一瞬間懾服於她高雅而莊嚴的氣質之下──很美!宛若出水青蓮般脫俗而秀麗──就算她的面容被布包裹的密不通風,炎影依然呆立了好一陣子,目送她離去的背影。

是的──會再見面的。雖然那時一切都不同了....以截然不同的形勢、身份、心情..........

炎影雙手緊抱著有可能即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冰菜,對著軀的身影笑了笑──彷彿他也體會了軀話中的含意──帶著冰菜,炎影朝著反方向離去了
.............


抱著依然暈厥的冰菜,炎影來到一條清澈的小溪旁,他開始後悔自己用火燄來做為防護罩,說不定這對身為冰女的她在無形中造成了傷害,為此,炎影沿路還刻意壓抑自己身上的妖氣。
要是她並不是那個曾救過自己的人怎麼辦?炎影根本沒思考過──在抱著她一路走來的途中,炎影便發現原本這個冰女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會自動復原,而且最具說服力的是,這個女人身上的「氣」,和自己殘留在髮帶上的妖氣相當吻合。
炎影認為也許她需要的是「涼爽」,便帶她來到了溪邊,希望她能感到舒服一點,無論如何,總比一直躺在自己這個火燄妖氣的妖怪懷中好多了!
對方的身體非常輕盈,炎影抱著她一路走來也不覺得特別累。他將冰菜輕柔得靠在一株近水的樹下,走近溪畔掘取一捧清水想替她清清臉上的污泥。
此刻的魔界森林除了潺潺流水,一切都是靜謐的。擦拭著她的臉頰,炎影才正式的一探這名女子的面貌──她身著一件淡青素雅的和服,水藍色的髮絲簡單乾淨的以紅色的髮飾束在頸後,只留兩道似涓流的髮鬢披在肩前,秀而不媚的臉蛋上,閉抿的雙唇蒼白若雪,冰清玉潔又穠纖合度的身子也隱約散發著凍人的寒氣。
***************************************
萍水相逢。炎影和冰菜就這麼再次相會,接下去炎影的面前又會出現什麼樣的角色使的兩人的感情萌芽呢?
\"會再見面的。雖然那時一切都不同了....以截然不同的形勢、身份、心情......\"軀的這句話暗示了未來,何時會再見面?相信大家都明白吧!!\"以截然不同的形勢、身份、心情\"啊!!難道軀已經知道炎影會有一個那麼不坦率的兒子了嗎?^^|||
似乎真的把奇淋寫得太情緒化,一開始只是依據\"魔界統一大賽\"中他說想打敗軀這點下筆,描繪奇淋這個比飛影更寡言的角色,沒想到寫成這附怪得性~不過奇淋和軀都不會再出現了!!我得設計一下黃泉的.......啊~先把預告打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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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8 00:31 | 显示全部楼层
:30: 这楼还在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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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8 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100页……100页……
碎碎念ing

请称呼某为偏执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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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8 23:22 | 显示全部楼层
Gone With the Wind‧隨風而逝 第一部

by 影風


─空虛我心,迷濛我意,風兒吐息,隨之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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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次頁‧萍水相逢‧3~

炎影一時看呆了──不完全是為了對方若天仙的貌美,而是這張有著宛若來自冰雪異地的清寒氣質的臉,簡直就是重複出現在自己觸及不到的夢中的那張臉!!
炎影的手就這麼停在彷彿凝結的空氣中,而他的記憶,此刻正如流水般得竄進已過往的時空之中.......

「別動!你受了重傷,我才治好一點而已呢!」
「妳……妳救了我?」

那對閃著關切的眼眸,將她對自己這個素不相識的傷患所表現的溫柔,表露無疑。

「夠了!冰菜,妳浪費太多時間。他既已清醒,我們就快回去了!我保證沒有第二次!」

她的伙伴疾言厲色得催促著她。為什麼要這麼緊張害怕呢?被禁足?或是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呢?
「冰菜」....她的同伴似乎是如此稱呼她的。

「妳叫什麼名字……妳究竟是誰?」
「你不必知道,我們不可能再見面了…因為…我是冰女………」

冰女!她的確說過自己是冰女!軀也說過,這是一個冰女........為什麼?在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冰女呢?
炎影對於這個種族並不了解,並不只是他而已,在整個魔界中,冰女族可以是一種傳說,「住在飄浮在天空的城市裡,她們的眼淚可以形成無價的寶石」,就這麼一句話──傳遍了整個魔界的一句話──同身為妖怪,整個廣大無邊的魔界對冰女也就只有這樣的一個印象,莫不怪炎影會訝異自己遇見了一個來自神話般不真實的冰女。
「唔....啊──!!」在炎影瞧著對方發呆的同時,冰菜已由幽幽的意識中醒來,記憶還停留在方才激烈的逃亡及重創要脅中,誰料到現在就看到一個陌生男人以近到可以探聞彼此鼻息的距離接近自己?冰菜當場嚇得花容失色,驚聲尖叫!(咦~有名的恐怖片.....|||)炎影也同時被冰菜的尖叫顫慄不已,趕緊踉蹌得往後跳開一大步。
「你...你是誰啊?」冰菜見對方並不是先前那個追趕她的男人,但仍是心有餘悸,連語氣都充滿恐懼,她害怕得把自己縮在一起,戰戰兢兢的詢問。
「妳別誤會!我不會傷害妳的!!」炎影一時也慌了手腳,只是語無倫次的應答,還一邊將雙手高舉在胸前,示意自己別無他意。
「......」冰菜蹙緊了眉,警誡得看著炎影好一會兒,才問道:「你....你要我怎麼相信你?」
「這....」炎影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不禁懊惱得轉過身去,沒頭沒腦得答道:「反正妳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我想我已經不欠妳了!」
「欠我?」冰菜聽得胡里胡塗,信口接話:「難道你認為我們曾經見過?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冰菜說到此,突然像是忌諱什麼似的摀住了嘴,她的眼底驟然閃過一絲焦慮,不再多做爭辯。
「因為妳?」然而這句話已挑起了炎影的好奇,他撇過臉來,疑惑得看著眼神漂惚閃爍的冰菜。
「呃....因為.....因為我沒見過你....」冰菜面有難色的咬了咬嘴唇,吞吞吐吐的回答。
「......是嗎?」炎影望著冰菜的神情似悲亦笑,他知道對方正為了一個理由織謊,但他認為不要拆穿比較好。炎影沉默了會兒,解下他那繫住長髮的繃帶走進冰菜,探下腰溫柔道:「妳確定嗎?冰菜小姐?」
「!!」冰菜登時大吃一驚,望著對方漾滿柔情、帶著犀利的靛色瞳孔,彷彿早已看穿自己似的,冰菜原本蒼白的面頰也不自主得泛紅起來,然而猛得察覺自己不自主的生理反應,她趕緊羞赧而訝異得摀住了嘴,結結巴巴得問:「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炎影將繃帶遞給了冰菜,立直了身子退後幾步,保持自己和對方間一定的距離。對映著由樹葉叢間篩落而下的光影,炎影友善的笑容似乎襯托得特別燦爛。
不言而喻,冰菜在接下繃帶的同時彷彿也感受到了什麼,她捧著這條已殘破陳舊的繃帶,自語著:「這是我的東西....為什麼?」
「進百年前...」炎影突然開口:「我欠妳一份人情。」
「!!」想起來了!冰菜完全理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然而這並不是因為她遇見炎影這件事勾起了她的記憶,而是在進百年前的那一天........
「淚...寒羽....」冰菜好似失神的喃喃自語,轉瞬間,她原本黯然的眼神中剎那閃起憤怒的冷酷:「痴皇.....還有長老大人!!」她咬牙切齒,彷彿在念著持仇敵的名字。
「冰菜小姐?」炎影覺得不太對勁,探口尋問。
「呃!對不起!!我....我想起來了.....你是那時從天空摔下來的.....」冰菜趕緊吱吱唔唔得掩飾自己內心差點爆發的怒火,邊逃避了炎影疑慮的神情,突然間,她的腦海中念光一閃,她立刻抬起頭來追問:「那...那這麼說....你也知道我....」
「是冰女?」炎影巧妙的接下冰菜的疑問,答道:「所以妳一開始就盡量避免說出自己的身份,怕我又像剛才那些把妳囚禁的人們一樣,想貪圖冰淚石?」
「.....這麼說,是你把我從那些強盜手上帶出來的?」冰菜聽了炎影的話,恍然大悟。
炎影愣了愣,微微得笑了,淺淺上揚的嘴角,勾勒出一張迷人的容顏。「他們不是什麼盜賊。」炎影帥性得將雙手交疊在胸前,配合灑脫的笑容,炎影的身影彷彿變得虛幻,他說道:「首領叫做『軀』,他們是目前極可能和雷禪抗衡的勢力。」
「雷....禪?」冰菜根本沒有正式接觸過冰河之國之外的世界,連近百年前和炎影相遇的那一次都是自己偷溜的,怎麼可能知道雷禪是魔界中號稱「鬥神」的最大勢力、擁有足以君臨魔界實力的S極妖怪呢?
炎影看冰菜一臉疑惑,繼續解釋道:「憑他的能力,雷禪現在已經在魔界自組一國了,我看那個曾將妳囚禁的軀的國家,有極大的可能會對上雷禪,不過令人注意的是已在魔界有很高名聲的極惡盜賊─妖狐藏馬......」炎影說道此,問道:「難道妳完全不知道嗎?」
冰菜的臉色沉了沉,在她潔淨澄澈的瞳孔後,盛滿了高度的空寂和厭惡,她口氣俊冷得答道:「你也知道我是個冰女,這一族是從生至死都住在自己的國家內,和整個魔界彼此老死不相往來的。」
炎影對冰菜的回答感到錯愕,她的口吻似乎是在形容一個和自己毫無關係可言的的國土,要不是她本身出自冰雪,炎影恐怕要驚訝對方竟如此冷酷漠然得看待一個生於斯、長於斯的家鄉,然而把她的回答順一便,炎影仍有一事無法理解,他迷惑得看向垂首的冰菜追問:「既然照妳所言,那為什麼那時當我由空中被我已受重傷的母親扔下來時,妳會出現呢?」
冰菜沉默著,並不立刻回答炎影的質問。她低著頭半晌沒有動靜,炎影忍不住俯身一探,竟見一顆淚珠自她那瀰濛懷哀的眼眶裡流了下來,落在她刻意舉起的掌心中,凝結成一顆晶瑩剔透的冰淚石。
「妳....」炎影一時無法看穿冰菜心中打的如意算盤,只是訝異她為何突然落淚。
「這個....」冰菜立定起身,將繃帶和冰淚石一併遞給炎影,她冰冷而纖細的雙手停在炎影詫異不解的面容前,娟秀白晢的臉龐溫純盪漾,帶著與外貌呈反比的堅毅的語氣,冰菜開口:「據你所言,你的身手一定是不錯了!你想要多少冰淚石我都可以給你,請你勿必幫我一個忙!!」
**********************************************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炎影和冰菜就這樣湊在一起了,癡皇怎麼會和冰菜扯上關係?究竟隱藏在冰菜身後的秘密是什麼?身為冰女的她為什麼會出現在炎影的面前?原本以為已互不相欠、就此一筆勾消的炎影,因冰菜突如其來的要求而將捲入另一場鬥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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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9 23:53 | 显示全部楼层
Gone With the Wind‧隨風而逝 第一部

by 影風


─空虛我心,迷濛我意,風兒吐息,隨之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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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參頁‧夢醒時分‧1~

「幫...忙!?」炎影看著貨真價實得在眼前煢然閃爍、人人稱之為稀世真品的冰淚石,一時間不知所措。
冰菜點點頭,示意炎影收下冰淚石和繃帶,炎影勉為其難的接下冰菜的好意,但這只是不好意思就這麼讓冰菜的手一直舉著而已,他二話不說得解釋:「冰菜小姐,我並不想要什麼冰淚石,我救妳不過是想還人情罷了!」
「但我真的須要你的幫忙!我知道憑我一個人根本辦不到!!」冰菜退後幾步回,答道:「我說過冰女不能離開生活的土地,但我會離開那個地方出來表示我有非不得以的理由!」
炎影望著冰菜嚴肅洏認真的神情,決定洗耳恭聽:「妳們這種族群,有些妖怪就算活了一輩子都沒見過。妳說的沒錯,若妳真的是冰女,出現在這種地方的確很不尋常,看樣子妳似乎真的有麻煩!」
冰菜欣慰得笑了笑,她看著炎影身後一去不復反的流水,感慨說道:「我出生沒多久,母親就死了......」
「!!」同為失怙失恃的孤兒,炎影的心頭猛然一震!
冰菜繼續說著:「率領全族生活的是長老。我是被長老群中最得高望重的「主長老」所撫養長大,她告訴我我的母親是被外族所弒,我也是這麼深信而憎恨著外族,自小便想抱仇,所以只要有機會就會偷跑出國,而我唯一一次出國成功就遇上你。」
「但是妳馬上就回去了!」炎影憑著模糊的記憶說道。
「因為我要走出國界的時候被我另外兩個朋友發現。我只好騙她們我只是出來隨便看看,當然不可能在外界留太久了!」冰菜略為失望的解釋。
「那為什麼妳現在....」
「因為我發現了真相!!」冰菜突然憤憤不平的打斷炎影,她原本溫柔的面容上再度蒙上一層忿怒:「我在偶然間偷聽到了長老們的對話,她們原本只是針對我隨時想溜出國境的事在傷腦筋,後來就提到了我母親的事.....我那時才知道,我的母親是先被長老推入火坑後,才慘遭外族的毒手!!」
「什麼?」炎影覺得很訝異。
「我的母親因出言不遜冒犯了主長老,被處以放逐的處分,然後就被外族捉走了.....但這只是幌子!!冰河之國早就被外族發現包圍,他們威脅長老交出冰淚石,長老便趁機將我剛好冒犯的母親制以重罪,否則冒犯罪頂多只是罰以禁閉在密室三天而已!!我的母親就這樣被當做犧牲品交給那群外族,然後長老們就趁外族將注意力放在我母親身上時,將冰河之國沒入更高更深的雲中借此躲避了那次危機......但是....」冰菜在敘述時已有所哽咽,而現在她的情緒似乎已無法控制,斗大的淚水自她濛著傷痛的眼中滑落,心中無法遏抑的哀傷抨擊她柔弱的心扉,她捧著臉哭訴:「我只要想到.....我的母親被陷害、被凌辱.....她所承受的痛苦.....我要抱仇!我........」
冰菜已泣不成聲,一顆顆的冰淚石不斷由她的指間掉落在地面上,炎影尷尬的看著情緒崩潰的冰菜,感到內心有一股激動之情也正急遽攀升!
怎麼會這麼巧呢?冰菜的遭遇.....依稀想起那日自己的母親抱著自己逃亡,卻在半空中遭到突擊,身受重傷的母親將自己丟下地表,眼睛的餘光瞥見一隻銳利的長劍刺進母親的胸口,溫熱的緋紅鮮血低在臉上──抱仇!一定要抱仇!
殘酷的往事在腦海中漸漸變得鮮明,炎影的胸口也開始抽痛起來。同是天涯淪落人,他們卻在這種情況下相逢相識,真是上天弄人!炎影的腳步已在下意識中緩移..........
「!!」痛哭失聲的冰菜渾然不知自己的話已觸動了炎影心中最深的一根弦,她掩面,卻突然感到一雙溫柔而可靠的臂膀環住了自己顫抖的肩膀,她還來不及反應,自己的臉已順勢被埋進了對方溫暖的胸膛上,同一秒內,一句觀懷而帶著磁性的話已傳進了耳裡:「想哭就哭吧....我會幫妳復仇......所以,讓妳積怨在心中的傷痛,都封印在冰淚石裡吧!!」
「........謝謝......」冰菜感激的靠在炎影的懷中,享受著對方炙熱的體溫,漸漸填滿自己內心的空虛........
似乎,從來沒有人對自己這樣體貼過。出於雪、長於冰,冰菜首次了解「溫暖」的幸福,就像是一種不可思議的魔法,讓她放心的將以後的一切都交給這個男人,而此刻在炎影心中,也彷彿有什麼在熊熊燃燒著........


「害死我母親的外族聽說是個叫『癡皇』的奴隸商人........」
「我叫炎影,我的父母都被盜賊殺了,所以.........」
冰菜就這麼和炎影立了約定,兩個擁有同樣心情的復仇者,踏上了一個嶄新的旅程。然而他們都沒有察覺,命運的輪盤也朝向另一個不同的方向轉移──這只是一切悲劇的起點,不久的未來,馬上即會如暴風般吹毀所有的幻夢......
或許,這就叫──天意吧!!

***********************************************
關至於我之前說過會出現的黃泉......快啦!!在下一篇就會出現了!既然有黃泉,某個世紀大帥哥也是少不了的~除此之外,還有個令這個迷死全女生的人物忘不了的角色,在炎之絆中他們兩人之間有不堪回首的往事.......知道除了黃泉還有那兩個角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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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30 23:48 | 显示全部楼层
Gone With the Wind‧隨風而逝 第一部

by 影風


─空虛我心,迷濛我意,風兒吐息,隨之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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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參頁‧夢醒時分‧2~

-n年後‧盜賊森林-
不自覺帶著冰菜同行的日子已過去了六七年,除了打聽自己的仇人,炎影也不忘打探「痴皇」的行蹤,在這共甘苦的六七年內,不凡有針對冰菜而來想貪圖冰淚石的敵手 ,炎影不厭其煩的確保著冰菜的安危,也常告訴她一些自己浪行魔界的許多趣事,而冰菜也總是耐心而細心的替炎影治禦隨時都會增加的傷口,兩個人的感情如天雷勾動地火般的萌生,炎影灑脫而溫柔的態度總是充滿著獨特的帥性;冰菜恬靜而清純的氣質宛如帶著赤子的可人。日子在不可言喻的上天安排下渡過,炎影終於探詢到了那批殺父殺母仇人的盜賊的根據地──盜賊森林。

曉風殘月,稀疏的星子在參天的巨樹遮掩下更是模糊不清,不自覺跟著炎影已來到了盜賊森林,竟已是破曉時分!
「炎影,你不是說這個森林是所有盜賊團體的大本營嗎?這樣貿然進入會不會太危險了?」隨著炎影越發深入這個異地,冰菜始終感到不安,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條狡詐的委蛇死死得纏在心口,揪得冰菜險些喘不過氣來。
「別傻了!冰菜!!我等了這麼久就等今天啊!!」炎影激動得握緊腰際上的配劍,想起母親慘死的畫面,炎影堅決而忿怒得低語:「我絕對不會原諒他們的!!」
冰菜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心意已決的炎影,不禁擔心的垂下了頭,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一陣不安的感覺頻頻襲上心頭,冰菜只覺得腦筋一片紛亂。
炎影察覺到了冰菜的心意,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故作笑意的說道:「放心吧!冰菜!!我還答應要替妳報仇的啊~我一定會活下來的.....」炎影頓了頓,緩步上前,將厚實的雙手搭在冰菜細窄的肩上。「前面不遠處有個山洞,妳在那裡等我,我想待會兒我一定會和那些盜賊有所激戰,到時候我會顧不到妳......」
「不要!!」冰菜將雙手疊在胸前。「炎影!我不是怕你不替我報仇!!我知道~我其實都知道.........」冰菜將顫動的雙手緊緊抓著炎影胸前的圍巾,一對翦水秋瞳淚光閃爍,她激動得質問:「你明知勝算渺茫,但仍然想去奮力一搏,對不對?你不要再騙我了!!」
「我.........」炎影無法否認,他毅然絕然的推開冰菜,轉身不敢正視那不捨的眼神。「沒錯!早在我母親死在我眼前那一刻起,我就有了壯士斷挽的決心,但是.......」炎影說到此頓了頓,解下那繫住他長髮的繃帶,回身將之遞給冰菜,並對她脈脈一笑,語氣誠懇而真摯:「現在不一樣了!以前我一直只有一個人,就算注定命途多舛先走一步,也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如今我已經和妳有了承諾,我不會不告而別的!!就算這樣.........我也會自責的!!」
冰菜聽了,差點要止不住已是滿盈的淚眼,她緊握住當年自己送給炎影的繃帶,哽咽著:「你......你一定要回來拿你的繃帶.........我不希望這是我見你的最後一面!!」
「不會的!!我就算只剩一口氣也會回來!」炎影溫柔的撫摸冰菜冰冷的面頰,允許道:「我會永遠和妳在一起.....除非死亡將我們分開!!」(咦~很熟悉的臺詞喔~~)
將溫熱的手掌撫離,炎影轉身向森林更深處遠去──不回頭的.........
「炎影.........」冰菜目送著那越見模糊的背影,低下眉頭,一陣悲痛又上心頭!「若和你的相識是一場美夢,」冰菜像是對著虛無縹緲的破曉寒氣自語:「那我希望,我永遠都不要清醒...........」


眼見再走幾公尺就要到達那批惡賊的據點,原先蓄勢待發的炎影竟也開始冷汗直流,雖說他特意選在對方守備最差的清晨時分,而自己算是個A級上位的妖怪,非但用劍技巧卓越超群,控火之術更是駕輕就熟!然而對方頭目當時只是A極下位妖怪,但難保這段時日沒有絲毫長進,況且他麾下吏卒成群,這兩點更是不容忽視!!
「怎麼可以退卻呢?炎影!!」炎影在心中這麼鼓勵自己:「你不是等這一天等了近百年的光陰?況且冰菜也正在等你呢!!」這麼想著,炎影一股作氣向只有一箭之隔的目的快速奔去。
眼見自己已可見敵方守備用的寨臺,炎影更是加速前行,但越是接近對手的地盤,所見之景就越是詭異難以理解!首先是寨臺上空無一人,來路能見的「人」,皆是滿地死屍及血花紛飛留下的暗紫痕跡,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敗的屍臭,而應當是首領所在的「根據地」,更是異常安靜得宛如死亡之城。
「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連一個活人都沒有?!」炎影站在盜賊們用以作根據地的山洞前,疑惑及忿恨之情交插纏繞在他喘息的胸口,一方面疑惑盜賊們被誰所殺;二方面忿恨自己來不及動手就已被他人捷足先登,兩種情緒雜錯而強烈,令炎影險些喪失理智。
「求.......求求你別殺我!!」一陣悽涼的哀號突然由洞內傳出,情緒要衝昏頭的炎影立即敏感的拔出佩劍就往裡面衝,只見洞內亦是滿地殍屍,牆壁上滿佈大片血漬,而眼前卻有兩個男人還活著,其中一個男人雙眼緊閉,身旁環繞著刻意壓抑卻極強烈的妖氣,深黑色的長髮及腰,在頭上由髮絲間生長出六隻平行地面的角,他臉龐一側就生了三隻耳朵,單手拎著另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正是這批盜賊的首領!!
「你是誰?」長角閉眼的男人轉頭看向炎影,口氣不帶威脅及殺意,卻平穩冷靜的令人畏懼。
「把那個男的交給我!!」炎影此刻已明白這個擁有超越自己妖力的男人,就是殺光這個盜賊集團的兇手,這叫花了百年時光、歷經身心折磨,而特此趕來尋仇的炎影情何以堪?他不禁忿怒的命令對方將首領的生死之權交還給他。
對方看似睥睨得沉默了會兒,突然將手中的男人如拋球似的輕輕一丟,手起刀落,這個盜賊集團的首領連哀叫的時間都沒有,就已身首異處。「非常抱歉!我的答案是否定。」
「你..........」全身的火燄妖氣已無法遏止的全然暴發,氣到怒髮衝冠的炎影已無法再行理性思考,他二話不說,提劍就朝對方猛劈而去
.....................

同一個時間內,在離此有近公里之處,有一白一黑的身影正並肩疾行。
「怎麼了?黑夜鳥?」白衣男子見對方突然停下腳步,也跟著緩下步伐,他回身而來,亮麗的銀髮在晨曦掩映下閃閃發光,英姿煥發、秀氣迷人的面容上,金黃色的眸子除了冷酷不帶任何感情。
「沒什麼啦!藏馬!」黑衣男子拉了拉他墨色的帽緣,將不小心跑出衣領的紅綴子項鍊收進衣內,答道:「只是突然想到昨天有密報說黃泉還活著的事。」
「我的確有注意到這附近有股類似黃泉的妖氣正逐漸濃厚,原來你也發現了!」喚做藏馬的男子雙手環在胸前,一付專心思考的模樣。
「那你打算怎麼辦?」名為黑夜鳥的男子攤了攤手,笑著問:「是要先查明這個妖氣的來源?還是照原案去偷那個竹林環繞的城堡中價值匪淺的古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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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把劇情寫太快了!同是\"夢醒時分\"的章節,才翻一頁炎影和冰菜兩個就變成情侶了~~而且那句\"除非死亡將我們分開!\"是抄某漫畫的對白.......我想應該會有人察覺^^||||
黃泉、藏馬和黑夜鳥都紛紛登場了!!炎影真的能打敗黃泉嗎?而藏馬的決定又是什麼?冰菜能夠等到歸來的炎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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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1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Gone With the Wind‧隨風而逝 第一部

by 影風


─空虛我心,迷濛我意,風兒吐息,隨之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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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之參頁‧夢醒時分‧3~

「這個嘛.......」藏馬回過身去,向前走了幾步,在內心盤算:「是接近S級的妖氣,若這真的是黃泉..........」
「藏馬......」黑夜鳥知道自從那次暗殺事件後,藏馬始終心懷顧忌,畢竟連受雇的暗殺者本人也不敢確定自己是否真的砍中黃泉的要害,況且自那次事件以後,盡管藏馬亦曾派手下搜尋過,但「黃泉」這個人的身影卻如煙霧一般的消失了,更別說是黃泉的屍體了!加上昨天又接到密報,傳言有人看過類似黃泉的妖怪,就更是讓藏馬感到心鬱難解。
和藏馬有換帖之交的黑夜鳥已由藏馬回身的背影看穿他心中的思慮,他知道藏馬這個人就算下已了決定,仍會三思而後行得思量半天,因此不待藏馬先開口,黑夜鳥已提出了建議:「不如我們就去調查一下吧!藏馬!反正那面古鏡不會長腳跑掉,它遲早都會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回過頭來,藏馬那金黃色的眼眸閃去一絲不茍同的意念,他開口反駁:「若錯過了這次機會,恐怕下次就沒辦法輕鬆取鏡。我們現在已經那麼接近古堡,若就這麼調頭,必會走漏些許風聲,那下次他們就會加強守備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黑夜鳥何嘗沒有想到這點?但他卻覺得難得能親自感受到失蹤已久的黃泉的氣息,就這麼放棄實在可惜,便堅持道:「藏馬!黃泉是你的心腹之患,不早點斬草除根,恐有後患啊!」
藏馬再度向黑夜鳥走來。「就聽你一次好了。」藏馬的表情仍是面若冰霜的冷漠,他嚴峻得對黑夜鳥提醒道:「若盜古鏡一事失敗,你得負起全責。」
黑夜鳥蠻不在乎的笑了笑,他拍拍藏馬的肩催促道:「知道了~我們兩個什麼時候失敗過?走吧!!」
藏馬對於黑夜鳥輕率的答案不做絲毫回覆,只是自逕向黃泉妖氣散發處趕去,而黑夜鳥自然也是不再停留。


「你..........」全身的火燄妖氣已無法遏止的全然暴發,氣到怒髮衝冠的炎影已無法再行理性思考,他二話不說,提劍就朝對方猛劈而去:「火影劍!!」
面對以強烈妖火包裹劍身而來的黃泉,只是穩如泰山的站在原地,失明的雙眼使他的視線永遠都是虛無的闇黑,但他除了視覺以外的感覺神筋,卻增強到足夠他應變的程度。
「以猛烈的火燄做主攻,而劍鋒能增加攻擊力,原本屬於放射守備性攻擊,進階成接觸主動性的攻擊實在是有點棘手,不過這樣我只要避開那道火燄,就可以在瞬間造成他的攻擊死角了!距離接觸還有0.9秒。」在炎影攻來的同一秒內,黃泉已迅速擬定了絕妙戰法。(請參考第五節軀對奇淋所做的\"火影劍\"剖析)
「呀啊啊───!!」一聲怒吼,炎影看準對方直立的身影直劈而下!但是劍鋒下砍的那一瞬間,對方竟已成一道影子消失了!!
「什麼!?」暗叫不妙!黃泉已現身在炎影身後,但時間是如此短促!炎影還無法收回下砍之力回身防禦,整個背部就是這麼大的一個弱點,呈現在緒勢待發的黃泉眼前!二話不說,黃泉輕而易舉的舉起右掌,朝他背頸就是一計力道猛烈的手刀!
「呃───!!」乾澀得苦叫一聲,炎影順勢摔落地表,緊跟著下一秒,一股劍氣就朝他腦後逼來,炎影急速在地上滾一圈,銳利的劍芒就已擦過耳際,趁黃泉還沒來得急收劍,倒地的炎影抓緊時機又是一道攻擊:「火影劍!!」
這次的火影劍回復為放射守備性的攻擊形態,道道火燄包住了劍身,順著炎影的揮力就向面前的黃泉飛去!!
「魔古忌流煉破反衝壁!!」黃泉竟在同一時間內已做好了一層防護罩,不僅如此,炎影所放出的火燄也被吸收了進去!!
「可惡!!鬼火斬!!」炎影震驚之餘不忘把握機會反擊,一劍正好砍中剛收下反衝壁的黃泉的左肩!!
「啊───!!」切裂傷口加上炙熱之火的焚灼,黃泉奇痛難耐得大吼一聲,氣憤之下,空出的右手隨即毫不留情的打上炎影的臉頰,其用力之猛,將炎影整個身體都打飛了出去!
「嗚......」炎影就著力道直向旁飛去,頭部立刻首當其衝得撞上了洞壁,慘叫一聲,炎影嘴裡吐出一口鮮血,就翻落了下來。
「咳!咳!!」炎影只覺一陣頭暈目眩,反胃感頻頻刺激他的腦神經,勉強立起微搖晃身子,視線模糊中炎影看見受傷的黃泉一時也還來不及反擊,心想不如趕緊趁此良機,甘脆一不做二不休的速戰速決,面對妖力及技巧都高他一籌的黃泉,久戰反而不利!這麼想,炎影全身的妖氣已脫手而出!
「狂炎龍!!」雙手舉劍向下一揮,一條火燄形成的龍已順劍氣衝向黃泉!
「具有強烈攻擊性的放射性攻擊,就算只是碰觸到都有被燒成灰的可能!距離命中只剩0.01秒了!!」沒有閃避的時間,黃泉緊急之餘仍勉強做出防護罩:「魔古忌流煉破反衝壁!!」
「什麼!!」極度失望得在心中驚呼,看著自己釋放所有妖氣所形成的火龍仍被黃泉的反衝壁完全吸收怠盡,炎影連持劍的手都快要沒力氣了!
然而戰場上只分輸家及贏家,即時躲過滅頂之災的黃泉,當下就抽起方才插在地上來不及拔起的劍,朝炎影腹部就是猛然一刺!
「啊...............」大量的鮮血由炎影中劍的傷口猛噴出來,自己更是無法刻制的直吐血,強烈而無法形容的劇痛正直逼自己的痛覺神筋。「母親那時......就是......這種感覺嗎?」快喪失意識的腦海中,浮現自己母親在半空中被刺穿身體的殘酷畫面。炎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不清了,連痛不欲生的感覺都將要消失,只有那個畫面依然清晰,而緊接這個畫面的,竟是一幕幕的回憶!!
黃泉拔出自己染血的劍,炎影完全無力的攤倒於地,他的眼睛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連痛徹心肺的感覺也不存在了!此刻,他只覺得自己宛若已氤氳為空氣般的不真實。「我要死了嗎?」用殘存的最後一絲意識,炎影在內心無言的至歉:「爸!媽!兒子不才.......要來找你們了.......對不起了!!冰...菜...」


「炎影!?」聽到一陣腳步聲,一顆心始終懸在半空中的冰菜立即欣喜的回過身來。
「炎影?那就是妳所投靠的外族的名字嗎?冰菜?」一聲責難,踏進山洞的是一雙著木屐的小腳。
「寒......羽!!」冰菜一見竟然是自己的兒時玩伴──冰女寒羽,簡直嚇傻了!!下意識就踉踉蹌蹌得倒退好幾步。
寒羽失望而憐憫的看著疑惑萬分的冰菜,緩緩嘆了口氣:「原來妳並沒有忘記我啊!冰菜!!妳可知隨便跨越國界佇足外界的懲罰?」
冰菜茫然呆立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回過誰來。「原來.......妳們已經找到我了!」冰菜咬著牙說道:「主長老大人想拿我怎麼樣?我是不會跟妳回去的!寒羽!!」
「冰河之國現在就在這片森林的上方等妳。」寒羽像是沒聽見冰菜的堅持之言,自顧接話:「冰菜,主長老大人有一把年際了,妳身為她的女兒,就更別讓她失望啊!!」
「不!不對!!」冰菜難以承受的摀住耳朵大叫:「我才不是她女兒!!她害死我的媽媽!!她是兇手!!」
「就算讓淚和我一起背黑鍋也沒關係?」寒羽低下頭去,以細到快聽不見的聲音無奈接話:「主長老大人她說那天是我和淚沒看緊妳才讓妳逃走的,所以要我們負責任........」
「什麼?」冰菜愣住了:「為什麼連妳們也......」完全沒想到主長老連自己的朋友都一併拖下水,冰菜竟訝異到說不出話來。
「醒醒吧!!冰菜!!」寒羽抬起頭來,用噙著淚水的眼眸看向冰菜,哀求道:「逃出冰河之國又能怎麼樣呢?冰女本來就是生於此、長於此,妳的逃亡生活也不過是場夢啊!!夢終究會醒的!!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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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來此探察妖氣來源的藏馬會遇上黃泉嗎?命中要害的炎影是否真的會撒手人寰呢?而面臨兩難的冰菜是否會因長老以淚及寒羽做要脅手段而回冰河之國呢?請別期待
~ 聽著\"KinKi Kids\"的\"不要停止的純真\",剛和光一合唱著\"因為孤獨所以互相擁抱吧 坦率點 I\'ll be back 從此以後 兩人一起開始吧 不要卸下天使之名 不要讓人痛苦 不要捨棄那對翅膀 別讓時間停止 迷失的話就再也不能擁抱妳\"..........嗯~感覺真像小說中的炎影和冰菜呢!!^^
特別想說的是黑夜鳥,藏馬認為他們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就沒辦法那麼順利了,果然黑夜鳥就是死在這次奪鏡事件裡~讓藏馬都成了\"南也秀一\"還記得這件事!!而自編的炎影的攻擊法仍然是抄RPG,真是一點想像力都沒有~~我想看懂炎影和黃泉戰鬥過程的也沒幾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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