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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TerryLiu 于 2008-9-15 01:19 发表
幽白不存在中秋节吧
恩,幽幽、桑桑、飞飞、藏藏四个小朋友是怎么过生日的?
shock……
我每年的生日文敢情都是白写了-_,-
前年的
《On The Road》
――その前――
他们是旅人,穿梭于一个个城市,不带来一丝微风,也不带走一片云彩。
――雨――
有人说过,要看一个国家到底是不是发达,一个城市的建设是好还是坏,最好就是在大雨的时候光临那个城市,真正发达的城市就算是暴雨的天气地面上也不会积水,而那些只顾及于“面子”的城市则是完全两个样。
“真是好久没有遇到那么大的雨了~”
到处积水的街道上,一个看上去年纪在21岁左右的少女走在街上,一身红衣与红色的雨伞显得格外醒目,只见她正调皮的踩着水洼,溅起的雨水飞撒在身旁的年轻人身上。那个年轻人看上去大概26岁左右,精致的脸庞和红色过肩长发不禁让人怀疑他的性别。
突然踩水洼的少女一个不稳摔倒在的,红色的裙子染上混浊的泥水,手中的雨伞也掉落在地,少女转头看看四周林立的高楼,幽幽的叹气。看来这两位旅行者恰好碰到的是后者。
“怎么摔跤了?”青年问道,语气中透着些许责备。
“给大石头绊了一下。”少女边说边从泥水里捞出一块泥砖。“原来是砖头啊,奇怪了,这里附近并没有工地啊。”
“丽。”
“什么?”那个被称为丽的少女问道。
“你打算在那里坐到什么时候?”
只见她还保持着摔倒时的姿势――坐在泥水里,雨水早已将她浑身上下淋了个透。
“你为何要成为人类?”红丽又把这个问了几百遍的问题提了出来。而她得到的回答又是藏马永久不变的微笑。
“车来了,快点。”对此似乎已经司空见怪的青年扔下这句后就大步向前走去。
“ 啊!藏马你又打算丢我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明知道我是路痴!”丽有些气急败坏,瞪了前面的人几眼后立刻加快脚步跟了上去。虽然她已经尽力跟上了,但是深藏在水洼里的泥砖再一次绊倒了她,摔了个狗啃泥后,车子的引擎在不远处发出仿佛嘲笑般的轰鸣声,随之带起一大片水花开走了。
“没事吧?”藏马伸出手把丽拉了起来。
“第二次了。”丽站起来后看着这个看似高度发达的城市。“道路积水、地上的泥砖、落到地上就变成泥水的雨水,原来那个老太婆的话是真的啊。”
“如果不是这场大雨的话,我们对这个城市的印象便会停留在高度发达,天气炎热上吧。”
“是啊,真幸运呢,在离开这个城市之前可以遇见这么一场大雨。”
此刻,雨已经渐渐停了,而他们的旅行还将继续。
――流浪猫――
在此之前,让我先来介绍一下这两个人吧。
前面那个故事里在大雨里淋的浑身湿透,还摔了两跤的傻瓜叫红丽,21岁。而那个长相秀丽的青年名叫藏马,身份是妖怪,现在以人类的身份生活。
如今的藏马和红丽正在借宿的旅馆之中,外面正飞舞着鹅毛大雪。红丽烤着炉火,披着大衣,不断的发抖。
“好、好冷。”
“喝点热的东西吧,给。”说罢,藏马将刚泡好的热可可递到她的手中。
“谢谢,好暖和。”
“慢点喝,小心烫。”藏马笑道。
红丽点点头,一口一口的小心翼翼的喝着可可。
“ 对了,今天我去买东西的店门口,看见一对男女争执,一个看上去很有钱的男人似乎硬要他身旁的女人跟他走,那个女的看上去很穷,那么冷的天她才穿一件薄薄的外衣,冻得嘴唇都发白了。等我买好东西出来的时候,那个男的已经不在了,而那个女的一个人站在风里簌簌发抖,之后有个也穿的很淡薄的男人走了过来,满脸胡渣,看上去很潦倒的样子。那个女人苦苦哀求那个落破的男人带她回去,而那男人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就离开了。”红丽一边看着手中的玻璃杯一边说着,“不知道那个女人最后怎样了……”
喵~喵~
正当藏马要说什么的时候,猫叫声传来。
“藏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恩,似乎是猫叫的声音。”
红丽放下手中的可可,寻着猫叫声的来源走到窗边,厚厚的积雪上有一排整齐的脚印。
“是流浪猫吗?”红丽边自言自语边打开了窗户,窗外的寒气一下子透了进来。这么冷的天如果在外面会冻得死掉吧,红丽这么想着。这时,一只中等体型的花猫蹿了进来。
“就是这只小家伙在外面喵喵叫啊。”红丽关上窗户后,看着蜷缩在炉火旁边的猫,微微一笑。
而站在一旁的藏马早已心领神会的端出了温牛奶摆在猫的面前,然后退到一边静静的看着这只可爱的小猫舔牛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静静的,只听见猫喝牛奶的咕噜咕噜声。
“不早了,早点睡吧。”藏马首先打破沉默。
“恩。”红丽打开房门,藏马正准备离开,没想到一直窝在炉火旁的小猫噌的一下蹿了出去。
“啊……跑了,那么冷的天,它打算跑到哪里去呢?我本来还想明天看看能不能找户人家收留它呢。”红丽一脸的遗憾。
“流浪猫只会在自己想停留的地方停留,即使有人想收留它也一样。”
“这么冷的天,它一个人跑出去会不会冻死?”
而回答她的只有窗外呼呼的风声和藏马渐去渐远的脚步声而已……
隔天的早晨,红丽在旅馆的门口再次看到了那个女人,不过这次她看见的是一具冷冷的尸体。那女人府卧在雪地里,两手环胸,姿势煞是奇怪,但是她表情又显得很是安详。站在她身旁的两个女人正在窃窃私语着,虽然她们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可是她们的话语还是清晰的传入了红丽的耳中。
“她不就是东大街的杂货店旁的那家的女人吗?”
“是啊是啊,她老公是个病瘫子,家里又穷,就靠她一个帮人家带孩子过日子。后来那个东家的男人看上她了,硬要她跟他走,但是那女人死活不肯。女人的老公知道这事以后把女人抽了一顿,那女人被打的那天街坊都听到了,声音可响呐。”
“那这女人怎么死了?她老公这样打她就是不要她了啊,她真傻,干吗不跟着那有钱人走,死守着那破屋子干什么啊!又没有孩子。”
“谁知道。从那以后她老公已经不让她进家门了,她又不乐意去找她东家,估计就这样挨饿挨冻,最后死了吧。”
此时,另外一个女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旁人的尖叫声代替了,只见那已经死去的女人的尸体突然动了一下,随后一只花猫从她的怀里钻了出来。
是昨天的那只猫。
那只花猫钻出来后,舔了舔已经僵硬的女人的脸,仿佛在叫还在沉睡中的主人醒来,但是那个女人已经永远都不会睁开眼睛了……
此刻,藏马昨天的话语仿佛犹在红丽耳边回响:
“流浪猫只会在自己想停留的地方停留,即便有人想收养它们也一样。”
红丽看着那死去的女人和流浪猫,轻轻说道:原来,流浪的并不是只有你啊。
――昙花――
那是九月的某一天,一个大城市的巨大舞台内正上演着一场精彩的演出,场内热火朝天,场外尖叫不断。
她是台下众多观众中的一员,挥舞着双手,挥洒着汗水,用尽全力不断的喊着台上歌手的名字,明知那么多人的叫喊中自己的声音微弱到根本不可能传进他的耳中,但是她仍然孜孜不倦的呼喊着。
终于,在她的嗓子快喊哑了,体力也消磨殆尽的时候,演出结束了。
台上的演出者一句干净利落的再见换来了台下观众的一片哭泣声。
八年的等待,两个小时的相会。
流泪是很正常的,因为他们为了这场表演等待的时间太长了,而且这样短短两小时的演出,很可能成为大多数人一生中仅有的与自己最喜爱的歌手面对面的回忆。但是她没有哭,同样干净利落的收拾好物品,大步的跨出会场。
在会场外,新闻记者们正守候着,他们时不时的找上一些正在哭泣的人们,向他们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天太暗,她看不清那些记者们的表情,但是应该是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吧。
走出喧闹的人群,她选择了一条静僻的小路,一个人默默的走着。有时,她会突然大声的唱出他们的歌曲,像那场演出还在进行的时候那样。
她抬头看着夜空,今夜天空似乎特别明亮,除去圆的有些过分的月亮之外,星星也格外的闪亮。
就这样,她一边抬头数着繁星,一边大踏步的前进。夜空上时而有一些麻雀唧唧喳喳的飞过,但是这对她并没有任何影响,直到月亮被一只巨大的鸟儿挡住了。是一只银色的鸟,他有着人类的外形,却长着一对巨大的翅膀。
她从小就梦想能够飞翔,不是乘坐飞机,而是像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去体验不同的生活,遇见不同的人们,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
渐渐的,那只大鸟离她越来越近,她突然想追上那只大鸟,坐上他的翅膀,叫他带她一起飞翔。于是她开始奔跑,不久,她就来到了那只大鸟降落的地点,一片巨大的空地。降落在地上的鸟儿收起了翅膀,远处看起来他与她似乎一样。只是他拥有一头银色的长发,月光之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继续走近,她看见了鸟儿头上有一对尖尖的耳朵,不是人类的耳朵,是近似猫耳的耳朵。
任谁看见天上飞翔的鸟儿,都会想去旅行吧。
不知为什么,此刻的她突然想起了她很久以前在书上看到的话。
于是她走上前去,不再昂着头,任眼中的泪水留下,伸出手,说:
我叫红丽,你能带我一起飞翔吗?
――天鹅之舞――
“这路真是够颠的,再这么颠下去我肚子里的肠子都要颠出来了。”
在某辆破旧的电车上的最后一排,红丽和藏马随着凹凸不平的路面上下弹跳着。
“丽。”
“什……!”话说到一半的红丽突然捂住嘴巴,睁大眼睛,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藏马摇了摇头,说道:“我刚想提醒你,这么颠的车上就不要说话了,当心咬到舌头。”
过了好一会,红丽才开口说道:“你不早说,疼死我了。”
藏马轻轻敲了下红丽的头,道:“还说?看样子刚才的一下不疼嘛?”
红丽瞪了一眼眼前人后,不说话了。
不过五分钟后。
“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
藏马无奈的笑。
“还有五个小时左右。”
“那不是要颠死……啊啊,我的肠子啊,要颠出来了啊!……啊!”
“又咬到了?”藏马看着疼的眼泪汪汪的红丽。“你还是睡会吧,否则以你这个频率,到了那里舌头都要咬断了。”
红丽捂着嘴,沉默。
五分钟后。
“那么颠,哪里睡的着啊~睡着睡着说不定就从椅子上掉下来了。这路怎么那么颠啊~~”
红丽依旧喋喋不休。随后,她又一次的捂住了嘴。
让人庆幸的是,在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红丽的舌头还很好的长在她的嘴里。
不幸的是,由于当地正在举行庆典,以至于当地的大部分旅馆都已经爆满了。藏马和红丽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穿梭于大大小小的街道,寻找还有空房的旅馆。不久之后,庆典开始,街上涌出了许许多多的人。
镇上的人们身着传统服装,载歌载舞,木鞋踏在青石路上,形成了美妙的音符。此时,天空也被冉冉升起的烟花点缀的五彩斑斓,一时之间,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小镇,就算是行色匆匆的红丽他们也娆有兴致的加入了狂欢的人群中。
就这样,互不相识的人们手拉手跳舞唱歌,手势和笑声成了语言不通的人们之间的桥梁。
相逢何必曾相识。
这句话成了那一夜最好的写照。
直到第二天的凌晨,人们的热情才渐渐散去,一部分人早就喝得烂醉如泥,由家人朋友扶着回去,剩下的也多半散去。反倒是像藏马和红丽这样的过客,依旧精神抖擞的漫步在青石路上,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听起来特别的清脆。
走着走着,稀稀落落的哭泣声传入了两人的耳中。借着幽暗的路灯灯光依稀可以看到远处有个少女坐在石台阶上哭泣。
“有血腥味。”
藏马小声的提醒。
红丽皱了皱眉,立刻加快了脚步。
那个少女看上去大概17、8岁,清秀的脸庞挂着泪痕,显然她已经哭了很久了,此刻的她几乎已经变成了干嚎,泪水恐怕已经流干了。她的身边放着一小块碎掉的小玻璃,上面沾着些许鲜血。再看她的左手,手腕上有好几条深浅不一的伤口,不过索性大多数都不是很深,看来她似乎并不是打算自杀。
红丽见此状况,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掏出口袋里的手绢递给了那个少女。
少女起初还愣在那里,直到她看见藏马时,急忙接过手绢擦干了泪水,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看来,无论是谁都不愿意在那么出色的异性面前丢脸啊。红丽的嘴角微微上扬。
“一个人吗?”等到少女情绪渐渐平复之后,红丽这样问道。
“恩。”少女点了点头。
“这个给你吧。”红丽说罢从手上褪下两跟由黑玛瑙串成的手链递给少女。
见少女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红丽微微一笑,说道:“呆会你就会用到的。”随后她站起身,与藏马一起离开了。
走了很长一段路之后,红丽突然开口说道:“不问我为什么?”
“我视力很好。”藏马答非所问。
“女人就好像天鹅一样,即使双脚在水底拼命的划水也要求自己表面看上去活得很优雅。哪怕是一时想不开伤害了自己,她也绝对不会允许别人看见自己的伤疤。”
随后,红丽在空旷的大街上跳起了舞,此刻没有遮蔽物的她的右手上,似曾相识的旧伤痕显得非常突兀,但是她的脸上除了自信的笑容之外看不到一丝其他表情。
天鹅,正在起舞。
――牡丹――
这几天红丽似乎特别忙碌。
虽说两人一直就是大多数时间自己管自己,但是看着红丽一日比一日憔悴,藏马也不觉的开始担心起来了。
直到有一天,红丽神神秘秘的拉着藏马往郊外走。
生日吧。
其实藏马早就猜到了,每年的六月二十二日之前的一个月她总是特别的匆忙,早出晚归。
从知道自己的生日起,这个女孩总是不停的为他制造惊喜。
第一年是一顿难以下咽的晚餐,烤焦的蛋糕,带着血丝的乌骨鸡,还有那浇了藏马一身的红酒。
第二年是一件织的七零八落的毛衣,袖子还一个长一个短,六月的气温不算太高,但是这么大热的天套上这样一件厚实的毛衣就实在太热了,但是她依然不依不饶的强迫自己穿上。同时,他还看见了她手上缠着的绷带。其实她是想为他做件衣服的吧,恐怕是实在做不好,扎破无数次手之后最终选择了织毛衣吧。
第三年是一个用许许多多彩色纸头拼搭起来的藏马的画像。这次倒是异常的成功,画像很大,藏马也不知道她花了多久才拼完了这么大一副画,只是藏马还没来得及道谢的时候,红丽却昏了过去。原来她用的纸是工业用纸,带有一定的毒性,她对着这么多纸那么多天,早该中毒昏倒了。
今年是什么样的惊喜呢?
笑容爬上藏马的脸庞。
“快点~快点~”红丽在前面不断挥舞着双手。
藏马微笑着快步走向前去,走到红丽身边的时候,藏马惊呆了。
前面是一片农场,绿油油的菜田里夹杂着一些牡丹,而这些牡丹和青菜拼凑出来的正好是:『藏马,生日快乐。』的字样。
“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要成为人类么?”藏马突然这么说道,“那是因为……每年都会有人为我庆祝生日。”
“……藏马。”
原以为她会很高兴,没想到红丽开口之后说话的语气竟然有一丝可怜。
“……我、我把所有的生活费全部都买油菜了。”红丽顿了顿继续说:“因为这里的农场主一定要我把割下的油菜都买下来才答应我帮我种牡丹,所以……我想我们近期只能吃油菜了。”
风起。牡丹随风飘扬。
HAPPY BIRTHDAY,KURA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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