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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6月7日,德军向塞瓦斯托波尔发起了第三次进攻,有的德国士兵光着膀子向苏军发起冲锋。
Lady Death
1942年6月7日,德军向塞瓦斯托波尔发起了第三次进攻,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和战友Fyodor Sedykh采用了一种新的战法,不打发起冲锋的最排的德军,而是射击第二排的德军,击中的不也从头部转为腹部,这样敌人倒地之后不会立刻死亡。中弹的敌人在地上尖叫乞求战友的帮助,听到呼叫的第一排的敌人会停止前进回头看,第三排的敌人也因此产生了混乱。利用这个机会苏军的机**和迫击炮可以向短暂停止前进的敌人进行精确射击。
塞瓦斯托波尔防御战期间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担任了狙击手教官的工作。为了是学员快速掌握判断距离的方法,她告诉学生一个小窍门那就是瞄准镜的水平线高度与移动敌人的膝盖高度相同时,距离为250米,达到腰部高度时为400米,达到肩膀高度时为600米,与整个人一样高时为750米。之所以用这种方法是因为通过公式进行计算对大部分学员来说都太难掌握了。
1942年6月塞瓦斯托波尔的形势越来越危急。德国由于占据了城市附近的高地开始对城区进行精准炮击。在一次炮击中苏军25师第54团参谋部的一个掩体被直接命中,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就在这个掩体中,弹片打破了她的右侧面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伤口,还切掉了她的右侧耳垂,震伤了她的鼓膜,还引发了弹震症。之后她被送到47医疗营,进行了伤口缝合。第二天她接到疏散命令。
6月19日从Novorossiysk来的五艘潜艇到达塞瓦斯托波尔,在运送完补给之后接上了伤员。由于德军掌握制空权,潜艇不能在白天上浮,只好先沉在海底,等傍晚才上浮到海面。伤员搭乘小艇来到潜艇,由于小艇能一次运输的人数有限,因此要往来好几次。和100名伤员进入了Leninyets-4潜艇,这是一艘33年建造的布雷潜艇。
潜艇在航行时为避免被德军发现,期间只能在晚上浮出海面,里面的温度达到45度,一些伤员失去了意识,需要靠吸氧才能撑到晚上上浮通风的时候。在航行时他们还遇到了德国**艇投下的深水**。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说**在水下爆炸的声音很响,听起来像是在潜艇船身上的进行重击一样。潜艇颤抖着,电灯忽明忽暗。经过3天时间潜艇才到Novorossiysk。
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与其他两名苏军战士作为苏联代表参加在美国举行的国际学生大会。临行前三人得到了斯大林的召见,关于见面的情景她是这样写的:
们打开后,我看到了他本人。他穿着一件简单的束腰外衣,翻领,但没有领章——他也不像我以前看到的那么高大(应该是宣传画),倒还有些瘦,皮肤黝黑,脸上有淡淡的麻子印,左手里拿着一个电话听筒。吸引人的是他那老虎般的黑眼睛。让人感觉到拥有巨大的内在力量。
我们大概在斯大林的办公室里待了20分钟,尽管我们在此期间我们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时间对我们来说是静止的。米哈伊洛夫给挨个把我们介绍给他。他只谈了几句关于
苏联党和政府的责任,同盟国不愿开辟第二条战场,让美国人民了解我们抵抗纳粹战争真相。
“同志们,你们有什么要求吗?””他问。
Krasavchenko和Pchelintsev已经僵硬到说出话来了,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我没有受到同样的影响。我的感觉跟他俩不同:前所未有的兴奋。我想与最高领袖说几句话。
“是的,斯大林同志,我有一个请求,”我轻声说。“我需要一个俄英语字典,以及语法教科书。因为了解你的盟友就像了解你的敌人一样重要!”
”“说得好,巴甫琴科同志。他笑了。
“你会收到这些书的。我会亲自送给你。”
后来她确实收到了一本俄英词典,上面还有他的签名。
到达美国参加国际学生大会的苏联女狙击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出席位了一个记者会。
问:柳德米拉,你能在前线洗热水澡吗?
答:当然,一天几次。如果你坐在战壕里敌人向你炮击,战壕里就会变热。很热。那是真正的沐浴,只是泼到身上的是尘土。
问:你有任何防护措施吗?
答:保护我的只有我的**。
问:女性在战争中会使用口红吗?
回答:是的,但是她们并不总是有时间。因为你需要伸手去拿机关**,或**,或**,或**。
问题:柳德米拉,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内衣?
回答:在俄罗斯,问这样的问题会被打耳光,因为那这种问题通常只能向妻子或情人提。而你我之间没有这种关系。所以,我很乐意给你一个耳光。请再靠近一点……
问(一名女记者):那是你身上穿的是阅兵的制服还是常服吗?(她的衣服确实是件阅兵时穿的礼服,而且还是从一件将军礼服改制的,在出访前她来到莫斯科伏伦泽堤道上的人民国防委员会的裁缝室选衣服,但是没有女式军礼服,而24小时之内无法制作一件这样的衣服所以只好改制)
答:我们现在没有时间游行。
问题(同样来自一位女士):但是制服会让你看起来很胖。你不介意吗?
答:我很自豪能穿上传奇般的红军的制服。我的战友们在反法西斯分子的战斗中牺牲,他们的鲜血使我的军装成为一件神圣的服装。它上面挂着授予我的列宁勋章,这是一项军事荣誉。我希望你能经历一次**袭击。老实说,你会立刻忘了对于服装剪裁的关注。
问题:烟草公司的Philip Morris打算向你提供一份合同。他们愿意出50万美元把你的肖像印在香烟上。你同意吗?
回答:没有。他们可以跟魔鬼谈谈这事。
利特维诺夫站在我旁边。起初我不知道对于这场恶语相向的比赛他会作何反应。但我不能以任何其他方式回答美国记者提出的问题,因为激情和兴奋压倒了我。起初,大使惊讶地看着我,然后微笑着开始鼓励我:“说得好,柳德米拉。这些家伙活该,华盛顿的蟑螂!”
一天晚上到美国参加国际学生大会的苏联女狙击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以及两个随行伙伴到离白宫不远位于宾夕法尼亚大道上观看了国家剧院(National Theater)——美国最古老的剧院举行的一场演出。剧目是意大利作曲家贾科莫·普契尼的歌剧《蝴蝶夫人》。礼堂里坐满了衣冠楚楚、腰缠万贯的公众人物。起初因为穿着便服,没有人注意她们三人。但当在第二幕和第三幕之间的幕间休息时,灯光打开,剧院经理走到舞台上宣布,坐在观众席上的有苏联学生代表团。掌声雷动。于是三人不得不走上舞台。Vladimir Pchelintsev代表代表团发言,他的发言不超过五分钟。之后,一些穿着漂亮的女孩出现在礼堂里,开始为援助红军的基金募集资金。
募集进行得很顺利。有许多已经捐钱的人,离开座位走到台上,试着和我们握手,并说了几句表示支持的话。类似的情景随后在她们的旅行中重复了许多次。最后她们这个代表团移交
大约80万美元给苏联大使馆,当时是一大笔钱。但是三人经常因对这一做法采取什么态度而互相争论。Pchelintsev说这让人觉得有些羞耻——好像我们伟大的国家和它不可战胜的军队好像是向富有的美国人乞求施舍的穷人。作为代表团团长,Krasavchenko总是不厌其烦地向急躁的Vladimir解释:这些钱可以为因为疏散而失去了栖身之所,所有的财产苏联人民购买食品和必需品。这些都是正确的,但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还是觉得有些令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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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与其他两名苏军战士作为苏联代表参加在美国举行的国际学生大会。美国之所以要举办这个大会主要目的是为了扩大自己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国际学生大会召开期间不仅有一些有趣的演讲,也有激烈的辩论,甚至有的参与者几乎打了起来。例如,在讨论所谓的“印度问题”过程中,孟买大学的一名裹着头巾的学生对一个从牛津来的英国人喊道:‘殖民杂种!我们迟早会打败你们赢得独立的!“旁人费了好大劲才把印度人和英国人分开了。于是孟买的代表跑到苏联代表团去抱怨。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说代表团非常同情亚洲和东南亚被压迫人民,但不能在国际活动上表态支持——莫斯科没有给她们下达这样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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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打败德是头等大事,要维护盟友关系
西方的记者也不都像美国记者那样不靠谱(详见Oliweidavid2006)。苏联女狙击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在美国结束了国际学生大会等一些列的访问之后随团来到英国继续参加与盟国的交流活动。他们刚一到英国就出席位了在英国新闻部(Ministry of Information)会议大厅召开的一个记者会。柳德米拉说:
我们与美国媒体打交道的经验不会白费。我们提高了警惕,准备回答最意想不到的、最奇怪的问题,有时,那只是一些愚蠢的问题。
新闻发布会按照通常的方式开始,一直持续到三个小时。至于愚蠢的问题——在这里没有。我们惊奇地望着坐在礼堂里的人们,那是一些穿着夹克、衬衫和领带,态度真诚的先生们,还有穿着正式英国服装的女士。他们拿着笔记本和笔,依次发言,语调平静,毫无哗众取众之意。让人觉得他们对现阶段在列宁格勒、敖德萨和塞瓦斯托波尔军事行动的进程有了一些了解的媒体,因为我和Pchelintsev参加过在上述地区的战斗,所以我们能感受到这一点。我不可否认,这些人是值得尊重的。除此之外,他们还问了我们关于仍在继续斯大林格勒战役,我们的国防工业运行情况和苏联新型号坦克、大炮和飞机的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是关于要求澄清德国侵略者犯下的暴行的:这是真的吗?“这当然是真的!”Nikolai Krasavchenko尖锐地回答说,并说他相信迟早会这些战犯将在国际法庭上为他们的行为负责。
我们喜欢英国报纸、杂志和广播电台的工作人员的表现。新闻发布会后我们在去大使馆的路上讨论了这个问题。我们发现这个解释很简单。相对于美国人,英国人已经知道什么是现代战争和德国法西斯主义到底是怎么样的。他们在战场上遇到了德军。1940年夏天的军事行动中,他们在敦刻尔克遭到了特别严重的打击,并和他们的法国盟友一起遭受了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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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点像美国各州抗议的一些民众抗议疫情限制措施,但是纽约州这种活动不多,因为这个州疫情最严重
苏联女狙击手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到美国出席国际学生大会并在各大城市进行访问。在纽约她遇到了一个叫William Patrick Jonson的人,此人拥有一家冶金公司是一个百万富翁,时年35岁左右。他说自己在中央公园听了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的演讲,并提出邀请,请她到自己在纽约郊外的宅地,在那里他收集了一批20世纪初苏联先锋派画家的作品。柳德米拉说自己对先锋派所知不多再加上行程紧张就拒绝了他的这个邀请。
之后她前往巴尔的摩继续访问,并在该市广场进行了演讲。在演讲后市长举办的接待会上William Patrick Jonson又出现了,他还带着自己一个拥有一家大型百货公司的堂/表姐,她的百货公司新到一批来自伦敦的最新款式成衣问柳德米拉是不是去看看,这时走来一个中年女人也就是他的堂/表姐,她夸赞柳德米拉身材很好,让她赶快去试试,Jonson说他会把柳德米拉选中的衣服作为礼物送给她。
柳德米拉以一种温和、礼貌和外交辞令的方式回绝了这位坚持不懈的百万富翁。她解释说自己喜欢漂亮衣服,但她在这里是按照受斯大林同志的命令行动的。两个当地老板们都很惊讶: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如何不想想更新她的衣柜?柳德米拉问他们罗斯福总统是否给回给他们下指示,或者他们仅仅是出于自己的经济冲动而决定经营活动。就在这两个人都在沉思时,与柳德米拉同行的苏联代表团成员尼古拉·克拉萨夫琴科出现在她身旁;此人悟性颇高一下明白了现场情况。柳德米拉迅速抓住他的胳膊走到另一头的房间去了。
在随后访问芝加哥的时市长为柳德米拉一行举行的接待晚宴上William Patrick Jonson又再次出现了。柳德米拉对他的出现大感意外问他为何在这里。Jonson说他驾车从底特律跟她到这里,因为自己在该市东部的一家金属制品厂有30%的股份所以能够出席招待会,并说自己的妻子一年前因为脑瘤去世,并在报纸上读到柳德米拉丈夫在塞瓦斯托波尔牺牲的消息(详见Oliweidavid2006),两人都是单身,Jonson说自己第一次在中央公园见到她时就爱上她了,说她是一个非凡的女人,他不可能抗拒她的魅力。并认为柳德米拉是他唯一的选择。因此向柳德米拉求婚。柳德米拉当场予以拒绝,说这个场合不适合这个话题。Jonson高兴地问她在哪里能够再见面。二人谈话时宴会接近结束宾客纷纷立场,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谈话,还好陪同柳德米拉的美国总统夫人Eleanor一直关注着柳德米拉,走了过来,Jonson立刻就离开了。柳德米拉告诉Eleanor发生了什么,Eleanor答应调查一下Jonson。
之后在一次吃晚餐时Eleanor告诉柳德米拉一个好消息,Jonson介绍的关于自己的情况都是真的,并建议柳德米拉接受他的求婚。柳德米拉说自己不喜欢他。Eleanor说她与Jonson只见了三次面,可能对他有什么误解。
“不,我没有弄错!”柳德米拉从桌子旁站起来,拿起一份新的《芝加哥论坛报》交给了Eleanor“看看这个夫人!上面说帕夫利琴科女士超爱美国食物。今天早餐她吃了五份。“明目张胆的谎言!他们从哪里得到的?他们问过服务员了吗?或检查餐馆账单吗?他们为什么痴迷于这些胡言乱语?我觉得在你们国家我就像个笑柄,是无聊人们的好奇对象,人们看她有点像马戏团的表演。如同一个长胡子的女人。但我是红军军官。我已经战斗过,并将为我的祖国的自由和独立而继续战斗下去。”
柳德米拉知道刚才自己过于情绪化,甚至有些愤怒,说话她寻找合适的单词(她会一些英语),把英语和俄语结合起来,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又改回英语。但罗斯福夫人只是微笑回应。柳德米拉最后说自己是奉斯大林同志之命来美国的。只有他的权力决定少尉帕夫利琴科是在美国继续逗留还是让她回到前线,回到一个与德国法西斯侵略者作战的部队中去。
“一切都好,亲爱的。”聪明的埃莉诺终于在柳德米拉乱发脾气的时候插进了一句。“在这期间,请忘掉Jonson先生把。明天我们将飞往洛杉矶。”
不过在离开美国前苏联代表团向苏联驻美大使汇报访问情况时苏联驻美大使还问起柳德米拉关于William Patrick Jonson的事。原来 Jonson给大使馆写信声称自己是“Jonson and Sons”冶金公司的所有者,在美国银行还有一个50万美元的账户,以及在伊利诺斯州和纽约州持有的一些列动产和不动产,作为鳏夫的William Patrick Jonson请求苏联政府给予许可他与苏联公民柳德米拉·米哈伊尔洛夫娜·帕夫利琴科结婚,并根据苏联现行法律进行登记。
柳德米拉把信和译文放在桌上说他疯了。
但大使让她回信因为在收到Jonson先生的信后大使馆进行了登记。因此他们不仅要把这个情况向人民外事委员会进行报告,还要对请愿人作出正式答复,再以大使馆回复格式寄到信封上的地址。大使让柳德米拉用俄语写回信,使馆人员回进行翻译。柳德米拉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大使说只要说你在俄罗斯有个未婚夫就行了。
柳德米拉在临行前收到了一些礼物,出于好奇,她首先打开了包裹着彩色织物的盒子。里面是一套镶钻石金饰,相当奢华:一条项链,两个手镯,一个胸针和一个戒指。另外还有一份来自一家珠宝店的价值8000美元的摘要,里面列出了首饰清单以便同海关检查时使用。她在项链下面找到William Jonson的一张小照片。在信的背面,他写道:“我亲爱的,我们会再见面的。与我深深的爱一同献给柳德米拉,W.P. Jonson。”
但她再也没有见到Jonson先生。她把他的礼物带回莫斯科把它收起来。她说之后自己在莫斯科和世界其他城市出席正式招待会时穿着的漂亮晚礼服本来与这些钻石装饰品是搭配的。然而,她从来没有佩戴过也没有给任何人看。只是将其作为关于美国之行的纪念品留在家里,关于这位美国绅士,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苏联女狙击手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在美国访问期间还拜访了卓别林。卓别林让她坐在沙发上,做了一个杂技表演:他倒立着,用双手走路来到一个装满酒瓶的篮子前,回来是用牙齿叼着一一瓶香槟。木塞被打开,杯子里斟满酒,这位伟大的艺术家伏在我的脚旁(也就是说他还在倒立?),提议为迅速在欧洲开辟第二战场干杯。
当时除了卓别林还有其他陪同的艺术家,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随后跟他们一起从起居室来到了卓别林家的一个小电影院。他向大家展示了他的新电影《大独裁者》,在这部电影中他仿希特勒。柳德米拉觉得非常有趣模。放映结束后是晚饭。让柳德米拉坐在卓别林旁边
并询问她对这部电影的看法。她说喜欢这部电影,但无论如何,法西斯主义在现实中是可怕的,而不是有趣的。只是欧洲和美洲的人们还不知道纳粹犯下的野蛮罪行而已。
查理·卓别林在为苏联提供战争救助的慈善团体的活动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帮助筹集了大量的资金,为红军提供装备和武器。柳德米拉觉得和他在一起谈话很有趣。他了解苏德战场的最新情况同时要求柳德米拉告诉他关于在敖德萨和塞瓦斯托波尔狙击手们是如何作战的种种细节。我和他的会见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卓别林单膝跪下,说他准备亲吻柳德米拉的每一根手指,因为这双手使309个德国兵永远躺在俄罗斯的土地上。
使柳德米拉极为尴尬的是,他立即实现了他的想法。记者们自然非常高兴,开始按下他们相机快门。一个张照片刊登在美国报纸上,标题是:查理·卓别林跪在一名俄国女军官面前,亲吻她的手。
苏联女狙击手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在美国访问期到芝加哥市进行了一次演讲。上台后她看到一大群人聚集在自己面前,她能清楚地分辨出前排的人们的面孔——主要是上了年纪为三十到四十之间的男性。他们非常和蔼地微笑着看着她。在演讲的开始部分柳德米拉简要描述了正在遥远的苏联进行的战争,然后停顿了一下,她高声喊道:“先生们!我二十五岁。在前线已经消灭了309名法西斯士兵和军官。先生们,难道你们不认为你躲在我背后太久了吗?”
现场的翻译惊讶地看了我一下,翻译出了这些句子,努力保持着她刚才的语调。人群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一场真正的风暴席卷了整个公园。人们叫喊着,反复呼喊着,吹口哨,跺脚,鼓掌。
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之所以要将这句话还有一个背景。到芝加哥之前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在美国总统夫人Eleanor的陪同下在底特律参观了福特总部,见到了福特本人,并对在那里工作的工人进行了讲话。不过她对工人们的反应感到非常惊讶。演讲地点在一个仓库,聚集在一起的工人不超过300人。他们是一群穿着深蓝色的公司工作服表情阴沉,不苟言笑、心事重重的男性工人。柳德米拉·帕夫利琴科被要求做简短的发言,避免共产主义口号或激励性言语。她这样做了;柳德米拉向美国的无产者转达了急需在反抗德国侵略的战争中获得帮助的苏联劳动人民的问候。但作为回应,她没有跟往常一样迎来听众的掌声、提问或美好的祝愿。当她离开时,听众默默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劳动人民的敌人!”她讽刺地说(指的是福特),忧郁地望着汽车窗外路边的树木,秋天树叶已经枯萎了开始飘落下来。
“你错了,亲爱的,”总统夫人Eleanor微笑着回答。
“可是他怎样对待他的工人呢?”它们比被警犬看守的默不作声的牛还要糟糕。他们为什么保持沉默?”
“他们是有工作的贵族。福特支付给他们很高的薪水。当然他们会失去一些东西。是的,他时刻注视着他们:去教堂,不喝威士忌,不赌博,抚养家庭,不要加入工会,不要罢工……他们害怕跟你说话。你来自共产主义的俄国。”
“好!“柳德米拉用拳头重重地砸了一下膝盖。“看来下次我要对美国人说些什么了!”
之后就是芝加哥的这次演讲,她之所以要这么说主要目的是为了敦促美国公众尽快开辟第二战场,缓解苏军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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