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读〈流浪猫战争〉有感》有感：下次洗稿请用心点

cscnake

呃，这个帖子的34楼（https://bbs.saraba1st.com/2b/for ... 157548&pid=62785793） @D-游骑兵 转的那个微信公众号文章，并没有直接挑战美国那篇估算散养家猫和流浪猫对小型野生生物数量的影响的论文。一开始我没看这公众号的文章，但后面又看到 @利物浦 提了这篇文章，于是我好就奇点开看了下，感觉那篇公众号文章更多的是对那个马拉教授个人的攻击。鉴于那个公众号作者好像是靠猫吃饭的，我就检查了一些公众号文章里的引用。没想到发现了不少问题：

1. 关于他嘲笑模型数据的点，他引用了Partners in Flight Population Estimates Database这个数据库。问题是，在他放图片的那个文档的前言里就说了这个PIJ数据库“provides population estimates for breeding USA/Canada landbirds at several geographic scales following the Partners in Flight approach described initially in Rich et al. (2004)”。而根据PIJ的定义（https://www.partnersinflight.org ... ation-Plan-2004.pdf），landbird并不是指所有的鸟类，而是大约占鸟类的3/4的某些鸟类的总称。这个公众号作者就直接等同于所有鸟类了。。。

有坛友回复说3/4这比例不小了，而且城市里更常能见到的就是landbird，就应该用landbird的数字。行，那就当是这公众号作者知道landbird不等于所有鸟类，只是忘记在他的文章中说明了。我把微信公众号文章的原文标题和一些相关截图在这里：



之前我写帖子的时候没有去查这个数据库的数据。既然大家看这么细，那我就去看了一下了。PIJ的这个数据库里有美国和加拿大的各种landbird的数量估计值，链接在这里：https://pif.birdconservancy.org/ ... te-database-scores/ 。在我今天访问时，能够看到数据库版本还是在3.1，也就是公众号文章作者引用的版本（Version 3.1）。点击download all就能下到一个名为“PopEsts Global 2020.04.29.xlsx”的文件，可见日期是2020年4月的，早于公众号文章的发布日期。该文件里面总共收录了453种landbird的数据，其中有一列叫“ Population Estimate USA”，顾名思义就是这453种landbird在美国的数量估计值。对此列的数据求和，可以得到4,045,672,900这个数字，也就是40.4亿多。

我很好奇这公众号文章引用的是这个版本的数据库，文章发布时间也是晚于数据库的时间半年以上，那公众号作者为什么会得到32亿这个数字的？很可能是因为洗稿，请看我后面“啊对了”那段！另外，公众号文章的引用9是PIJ数据库项目的plan，但PIJ数据库里面根本没有鸟撞的数据，所以我不知道他这“3.65亿-9.9亿”的数字是哪来的，也无法查证。


2. 关于英国皇家鸟类保护协会（RSPB）的声明，公众号作者说RSPB发声明说“无证据显示猫的捕猎量会影响鸟类种群”。但是公众号作者在所谓的“声明”下面放的那个链接是无效的。。。之后我搜索RSPB关于猫、鸟的声明，结果的第一条就是这个2009年RSPB的宣传小文件：https://community.rspb.org.uk/cf ... nd-garden-birds.pdf 。这个文件里写着：Cats may take millions of birds every year, but from a conservation viewpoint, we need to consider whether this is causing bird populations to decline. This leaflet provides some information on the impact cats might have on birds in gardens, and some ideas on what can be done to reduce it. There is still much that is not clear but we will continue to review our knowledge. ... Despite the large numbers of birds killed, there is no scientific proof that predation by cats in gardens is having any impact on bird populations UK wide. 总体上看RSPB很谨慎，他们的这个2009年的文件承认了家猫对鸟类的捕杀，但是说的是没有证据表明garden里的猫捕杀鸟会对英国野生鸟类种群数量产生影响（不愧是英国的组织，狡猾的很）。这跟作者写的“无证据显示猫的捕猎量会影响鸟类种群”意思差了不少。不知为何作者给的图片里会巧妙地把in gardens放到了前面去、以及去掉了UK wide，使意思产生了变化。

3. 关于Stevenson的案子，这个就是更直接的篡改和曲解了。《Cat Wars》书中原文写得是“She attempted to make the case that John Newland, the bridge attendant, had cared for the cat, providing food, bedding, and toys. He had even given the animal a name, Mama Cat. Stevenson’s defense counsel Tad Nelson countered that buying some food and toys for a cat does not make you the owner if you have not taken other steps such as having the animal spayed or neutered or purchasing a collar and tags. Newland’s actions suggested a love for cats, not ownership.” 这意思是说打官司的时候，检察官因为John Newland之前曾照顾过那只被打死的猫，给它过食物、宠物床、玩具，甚至曾给猫起名字等，试图立论这只猫是属于John Newland的宠物。但是辩护方表示这些行为不能表明John拥有那只猫，只有其他的行为，例如给那只猫带项圈、带它去做绝育手术等才能证明所有权。但是到了这个公众号作者那里就变成了“见到猫咪中枪，挣扎哀嚎，谁会忍心无动于衷呢？路过的John Newland目睹猫中枪后，尽己所能施以救助，看到他给濒死的可怜猫咪拿食物、玩具、垫子....马拉先生怎么写的呢？我几乎可以听见他用近乎嘲笑口吻，描述着旁人的反应——马拉先生这么写：“他（John，救助者）居然还给这猫起名（这里，欠呵呵二字吧？）。”  他这意思是枪击之后John在照顾可怜的猫猫，但是马拉教授却在书中无情嘲讽John。。。难道中文版里面的翻译有问题导致这个公众号作者理解错了？？？

4. 关于狂犬病，公众号作者写道“作者居然声称，大部分的狂犬病暴露是和猫互动时造成的”，然后进一步微信号作者用WHO的数据99%的狂犬病发病病例是由狗传人，来试图证明原书作者在胡说。但书中原文写的是“Although bats, skunks, foxes, and Raccoons are the primary reservoirs of rabies in North America, cats, because of their high contact with humans, are the most important source of human exposure.” 然后他引用了 The National Association of State Public Health Veterinarians（大概是美国州立兽医组织之类的东西）的声明 “Stray dogs, cats, and ferrets should be removed from the community. Local health departments and animal control officials can enforce the removal of strays more effectively if owned animals are required to have identification and are confined or kept on leash.” 显然马拉教授没有藏着狗传播狂犬病的问题，实际上书的那一章里到处都有关于dog的内容。。。按照马拉教授的说法，因为猫与人互动的特点导致在美国“猫是人狂犬病暴露的最重要来源”。至于狂犬病暴露和狂犬病发病是两回事，感谢47楼朋友的指出。我已经置顶了47楼，里面有美国cdc的狂犬病暴露数据。关键是，这证明了公众号文章的作者在混淆狂犬病发病和狂犬病暴露，他在拿who的狂犬病病例的数据怼原书关于狂犬病暴露的说法。

公众号相关内容截图：



然后，关于公众号里开头写的史蒂文斯岛鹪鹩的例子，并不是马拉教授在混淆岛屿和大陆生态系统的概念，而是这个公众号作者在曲解马拉教授的逻辑。马拉教授的书里，第一章从岛屿生态入手说明在自然环境中引入家猫带来的巨大破坏力。然后原书第二章就开始谈美洲大陆的情况。在马拉教授的逻辑里，家猫对于之前没有家猫的本地生态环境来说就是一种“入侵物种”，而且杀伤力很大。史蒂文斯岛鹪鹩是很弱小，都不会飞。但是它们经过长期演化已经适应了当地环境，而且好好地活到了19世纪，然后在家猫被带到岛上的2年之内灭绝了。




啊对了，在检查这公众号的引用的过程中，我发现了这篇英文文章：http://www.voxfelina.com/2016/09/war-is-declared-on-cats/ 。这篇文章很神奇，它大部分内容居然都和这个微信公众号文章一样，甚至引用都很多是一样的。更神奇的是，voxfelina这篇2016年的文章，引用了这个“http://rmbo.org/pifpopestimates/Database.aspx”然后说了32亿这个数字。但是这个引用在公众号文章发文的2021年其实已经过时了。可能因为公众号文章是洗稿了这篇voxfelina的文章，虽然附上了最新的PIJ数据库的截图，但是并没有真的进去查数据，仍是照抄了voxfelina这个过时的32亿这个数字，所以结果就露出了破绽。而上面第3点中我指出的明显曲解和篡改原文意思，可能就是因为洗稿过程中的理解错误以及用力过猛？这个公众号作者可能根本就没看完全书，也没看过原文，就照着voxfelina的这篇英文文章翻译，然后加上些自己的私货，试图把马拉教授打成变态仇猫的鸟类学家，以此来否定马拉教授的理论。我自己之前也是没看过原书（不论是中文版还是英文版），只是为了查证就下载了电子版结果一对比就发现了上面的问题。希望以后这些靠猫吃饭的人在攻击异见时能够靠谱一点，不要再耍什么篡改的小花招了。




私货：其实我觉得就算对于有很长家猫饲养史的地区，也要注意控制野外的家猫数量，因为野外家猫的来源是人类，而人类的数量不完全受本地自然资源的制约。人多那养宠物猫的也就多，如果宠物猫转化为野外流浪猫或散养猫的比例一定，那势必流浪猫和散养猫也会随着变多，那本地的生态系统能不能承载得起这些数量异常增多的猫呢？流浪狗的问题也是同理。




唉，真希望所有的养宠物的人都能照顾好自家宠物，别再散养和弃养了。。。

与太郎

确认了，lz把两个事情混为一谈了，在马拉原本的主张里，“狂犬病暴露”这一节，是用来反对TNR/TNVR政策的论据的一部分
上面已经有人提了，“狂犬病暴露”和狂犬病感染是两回事，“狂犬病暴露”及由此产生的狂犬病接触后预防治疗，猫的抓伤是最大起因——这是马拉在这一节所要强调的
美国主要的狂犬病原始来源是浣熊和蝙蝠，而猫几乎只携带浣熊来源的狂犬病毒
https://wwwnc.cdc.gov/eid/article/16/3/09-0298_article
根据这篇文章，和浣熊相比患有狂犬病的猫要少得多，但猫抓咬伤和因此进行的狂犬病接触后预防治疗都最多（32.8%，31.8%）

Exposure incidents declined 45%, from 1,815 in 1993 to 1,006 in 2001 (Figure 1). PEP decreased from 2,755 (25.3 PEPs/100,000 persons) in 1993 to 1,327 in 2000 (12.1 PEP/100,000 persons). Each year, the number of persons receiving PEP correlated with the number of submitted animals (Spearman r = 0.94, p<0.0001) and rabid animals (Spearman r = 0.95, p<0.0001). Although fewer cats (303) than raccoons (8,318) were rabid, cats accounted for the most exposure incidents (4,266 [32.8%]) and PEP (5,777 [31.8%]) (Table 2). Dogs accounted for 3,052 (23.5%) exposure incidents and 3,435 (18.9%) PEP. In New York, dogs and cats accounted for a high proportion of PEP from animals without rabies determination (85.3% and 67.6%, respectively). Raccoons accounted for 3,298 (25.4%) exposure incidents and for 5,210 (28.7%) PEP. From 1993 to 2002, the proportion of PEP attributed to raccoons changed from 48% to 22%; cats, from 21% to 35%; and dogs, from 11% to 22%.

与太郎

cscnake 发表于 2023-10-23 20:00
非常感谢指出狂犬病暴露和狂犬病感染的区别！我把这楼置顶了。这些可以证明微信公众号文章拿全球狂犬病病 ...

昨天只是撇了一眼主楼，今天仔细看了下，lz的论述确实比较粗糙，似乎也没有充分检索相关信息，而只是针对原文的引用进行了查证
https://link.springer.com/article/10.1007/s10530-018-1796-y
事实上马拉等人对主楼提到的博文有过直接回应↑

幽蓝飘郁

支持正义薄纱

FROST1997

怼得好。

tansapple

支持正义搏杀

hosannas

“猫是人暴露在狂犬病里的最重要来源”
说实话吧，我很怀疑真的能比狗更多吗？

cscnake

我其实也犹豫过要不要把狂犬病这个放进来，因为我也不确定在北美究竟猫和狗哪个更容易导致人得狂犬病。但是公众号文章引用who 99%的数据，试图造成马拉教授暴论的印象，这里明显有曲解的意图，所以我还是放进来了。因为在书中马拉教授说的都是北美的情况，用who全球99%狂犬病是狗传人得并没有反驳到什么，北美不是狂犬病疫区啊。
马拉教授说的‘“互动”，我理解的意思是因为北美人养狗很严格，出门都会牵绳子，也几乎不散养狗，流浪狗扑杀也成规范，相比之下猫就自由的多，可以更有机会接触到野生带病动物，之后通过互动传给人。不过具体的数据我没有，不知道书中有没有题。有没有看过书的坛友可以说一下。
更正：北美是狂犬病疫区，我张口就来胡说错了！

hosannas

cscnake 发表于 2023-10-23 11:59
我其实也犹豫过要不要把狂犬病这个放进来，因为我也不确定在北美究竟猫和狗哪个更容易导致人得狂犬病。但是 ...

如果你说美国，那么cdc直接说了In the United States, more than 90% of reported cases of rabies in animals occur in wildlife.最大源头显然是野生动物。

穿越护城河

cscnake 发表于 2023-10-23 11:59
我其实也犹豫过要不要把狂犬病这个放进来，因为我也不确定在北美究竟猫和狗哪个更容易导致人得狂犬病。但是 ...

因为在《流浪猫战争》第五章里面，与猫相关的鼠疫、狂犬病、弓形虫、猫白血病这几种内容最突出的还是弓形虫，前两者在美国的人类感染案例极少，最后一个主要感染野外食肉动物（比如捕食病猫的山狮）

冤枉呐

cscnake 发表于 2023-10-23 10:58
呃，这个帖子的34楼（https://bbs.saraba1st.com/2b/for ... 157548&pid=62785793） @D-游骑兵 转的那个微 ...

假设50亿是正确的
如果因人类活动产生的流浪猫，对生态影响很大，那么50亿里面得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人类活动产生的流浪猫所杀，咱算一半吧25亿。
也就意味着在工业革命之前每年都多活了25亿只鸟。
假设鸟的繁殖是一变三，算下来得有多少鸟？

数字我总觉得有点不对。
要么远不到50亿
要么“因人类活动产生的流浪猫”影响没那么大。
要么鸟就没那么能生（但是如果不能生的话，一年杀50亿三五年就杀绝了吧…）

我仅仅讨论这个研究方法和结论，不否认流浪猫杀鸟哈。

hosannas

冤枉呐 发表于 2023-10-23 12:07
假设50亿是正确的
如果因人类活动产生的流浪猫，对生态影响很大，那么50亿里面得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人类活 ...

假设那个研究的50亿是正确的，那么同样根据那个研究推测，猫每年还同时干掉了起码100亿老鼠。
再假设下去，假如捕杀流浪猫，那么很快我们就要面临鼠患了。

cscnake

hosannas 发表于 2023-10-23 12:05
如果你说美国，那么cdc直接说了In the United States, more than 90% of reported cases of rabies in an ...

没错，我上面也引用了原书“ Although bats, skunks, foxes, and Raccoons are the primary reservoirs of rabies in North America”。这个cdc数据说的是9成带狂犬病的动物是野生动物。你看我8楼写的，管理规范的狗对比家猫，哪个容易接触到野生动物？

不知道有没有直接的北美的狂犬病发病数以及来源。。

cscnake

飞姆托 发表于 2023-10-23 11:57
用你的话回你，本地生态系统能承受每年几十亿翻倍异常增多的鸟类吗

hhh，每年几十亿是哪个“本地”生态环境？你是要讨论一国甚至一洲的情况吗？

mintslime

北美的狂犬病case是有公开数据的，这个“教授”是当大家不会上CDC看数据吗……
https://www.cdc.gov/rabies/locat ... e/human_rabies.html
2009-2018年一共25例狂犬病致死，其中一半以上蝙蝠，7例狗，没有猫。这种能直接找到的数据都能口胡，这本书本身就不大对劲吧

与太郎

关于狂犬病的部分，谁能贴一下完整原文

穿越护城河

与太郎 发表于 2023-10-23 12:21
关于狂犬病的部分，谁能贴一下完整原文

kila31

马拉就马拉，非要加个“教授”像在撑排场一样，显得很没底气。

—— 来自 S1Fun

sheshiro

mintslime 发表于 2023-10-23 12:18
北美的狂犬病case是有公开数据的，这个“教授”是当大家不会上CDC看数据吗……
https://www.cdc.gov/rabies ...

约等于在分辨康熙遗诏里面写的是[传位于四皇子]还是[传位十四皇子]

mintslime

还有一点，认真地说，在一个小孩子被大型犬咬伤之后，现在论坛里长篇大论主要讨论流浪猫对城市生态的危害和处理，我觉得从道德上来说是不合适的。
猫就算把世界上所有的鸟都吃绝种，也不可能把小孩咬掉半个肾。处理流浪狗和放养狗，是关乎每个人人身安全的事，而处理流浪猫虽然有它的正确性和必要性，却并不是这样能直接影响人身安全的问题。
流浪猫和流浪狗并不是一个级别的问题，体型本身就决定了这一点。就像如果城市里有一只流浪老虎，那我觉得大家都会同意将这只老虎抓起来，如果它有伤人的举动就处理掉。
在一个小孩被狗咬掉半个肾的现在，忽然跳出来大声疾呼乡亲们看看流浪猫吧它们杀了多少鸟，这种行为总让我想起朋友圈里的一些乌友觉醒中年，在以色列炸了医院之后，忽然开始高频次转发各种流浪猫狗问题的嘴脸。

sheshiro

mintslime 发表于 2023-10-23 12:35
还有一点，认真地说，在一个小孩子被大型犬咬伤之后，现在论坛里长篇大论主要讨论流浪猫对城市生态的危害和 ...

你要是认真地说，所以那个文章里也说了【猫是北美狂犬病接触的最大媒介】啊，尽管数据上一只也没有就是

佛剑分说

mintslime 发表于 2023-10-23 12:18
北美的狂犬病case是有公开数据的，这个“教授”是当大家不会上CDC看数据吗……
https://www.cdc.gov/rabies ...

居然这么少吗
中国之前上千，现在控制到几百，我还以为全球狂犬病是比较均匀分布的呢

cscnake

穿越护城河 发表于 2023-10-23 12:29

怎么一会儿说每年只有几例，一会儿又说每年3.8万例？这个接触后治疗病例不是发病病例的意思吗？

4790d

Rabies is present on every continent but Antarctica. Despite the availability of highly effective pre-exposure vaccines (thanks ini- tially to Louis Pasteur) as well as effective post-exposure prophy- laxis, rabies is still responsible for more deaths per year worldwide than all other zoonotic diseases.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estimates that at least 6o,ooo people perish every year from rabies, primarily in Asia and Africa, and most of these are children under fifteen years of age. Stray dogs are still the primary reservoir and transmission mode of the disease, causing 90 percent of the expo- sures in Asia and Africa, and 99 percent of all human deaths. In1946, prior to widespread vaccinations and control of stray dogs in the United States, there were 8,384 reported cases of rabid dogs and 455 cases of rabid cats. In 2010, thanks to effective and en- forced policies to promote the vaccinations of owned dogs and the elimination of stray dogs, canine rabies had declined to only sixty-nine cases. The number of rabies cases in cats, however, has decreased at a less significant rate, to 303 in 2010. Since 1988 cats have been the number-one domesticated species passing rabies infections to humans. In 2013, 53 percent of all reported rabid do- mesticated species were cats, followed by dogs at 19 percent. The cause of this pattern seems clear-the presence of millions and mil- lions of stray and unvaccinated free-ranging cats on the landscape, many of them sharing feeding stations with wildlife that are sus- ceptible to rabies.


上面贴了译文吧，这里数据提了2013年

这个教授写文章挺有煽动性，本章以imagine开头

不过公众号那篇也不遑多让，挺多主观的推断

—— 来自 HUAWEI NOH-AN00, Android 12上的 S1Next-鹅版 v2.5.4

摸鱼2号

佛剑分说 发表于 2023-10-23 12:40
居然这么少吗
中国之前上千，现在控制到几百，我还以为全球狂犬病是比较均匀分布的呢 ...

中国狂犬病管理能和阿三齐平，就是因为对流浪猫狗管制太放纵

穿越护城河

cscnake 发表于 2023-10-23 12:45
怎么一会儿说每年只有几例，一会儿又说每年3.8万例？这个接触后治疗病例不是发病病例的意思吗？ ...

接触后治疗是被猫抓了或者狗咬了去打疫苗

狂犬病发病就死了

佛剑分说

摸鱼2号 发表于 2023-10-23 12:48
中国狂犬病管理能和阿三齐平，就是因为对流浪猫狗管制太放纵

看了下下降曲线倒是挺明显，看来还是要管，不管不行

摸鱼2号

佛剑分说 发表于 2023-10-23 12:50
看了下下降曲线倒是挺明显，看来还是要管，不管不行

凡是狂犬病发病少的国家，基本都是有长期捕杀流浪猫狗习惯的，像日本美国都是逮了送毒气室

cscnake

mintslime 发表于 2023-10-23 12:18
北美的狂犬病case是有公开数据的，这个“教授”是当大家不会上CDC看数据吗……
https://www.cdc.gov/rabies ...

你仔细看那表，7例都是在美国之外被狗咬得病的，印度巴西菲律宾等等，美国本土的狗传人的发病病例是0。可能正是这个原因，作者才采用什么接触后治疗病例的数据吧。

cscnake

osb2in 发表于 2023-10-23 12:12
1，美国是狂犬病疫区，虽然美国一年狂犬病平均只死一个
2，美国狂犬病主要传播源是野生动物
...

啊，我想当然了，我没查就想当然觉得美国不是疫区。谢谢指出。

cscnake

穿越护城河 发表于 2023-10-23 12:48
接触后治疗是被猫抓了或者狗咬了去打疫苗

狂犬病发病就死了

哦哦，那我明白了！谢谢！

cscnake

飞姆托 发表于 2023-10-23 12:09
你能有一点自己的思考吗，一边说北美不属于狂犬病疫区，却猫会传染
一边说管控的好，养狗严格，那收容所 ...

这不是正在思考吗，疫区这个我应该查一下再说的，我的锅。猫狗管理规范不规范这个，我还是觉得北美管狗比管猫严。你说的捕捉和处死流浪狗不就是管理的一项吗。而猫如果在外面乱逛会马上被抓吗？

cscnake

mintslime 发表于 2023-10-23 12:35
还有一点，认真地说，在一个小孩子被大型犬咬伤之后，现在论坛里长篇大论主要讨论流浪猫对城市生态的危害和 ...

同意，我之前都不进相关讨论楼的，直到那个关于南大论文的楼出来才去看的。现在我也算是被带着参与讨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