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boahancock 于 2018-2-4 08:25 编辑
这是另一半
“说真的,科塞特斯,你手里这根长棍是什么?别是什么特殊武器吧?”夏提雅在第二幕要开始时不禁吐槽起来。 科塞特斯用自信满满的口气保证:“这个,只是为至尊们声援打气的道具而已,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 这时,雅儿贝德用不信任的眼神瞥向他,“科塞特斯,不如现在就告诉我们,因为我对曾经在观看表演过程中,突然用不动金刚明王(acala naatha)严重破坏剧场和大坟墓内部的罪犯的自控能力严重怀疑。” 听了守护主管刺耳的揭短,科塞特斯明显变得局促不安起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此时迪米乌哥斯从旁为他解围,“我已经事先检查过了,是一面绣着“侍魂”汉字的巨大旗帜。” “一会儿不要拿出来,听着就好恶心。”夏提雅嫌弃科塞特斯的品味了。 “侍魂指的是武士之魂吗?武人建御雷桑的在天之灵吗?”马雷不解地问。 “不是的,马雷。”科塞特斯斩钉截铁地否认。“侍魂是武士的精神,它代表对信念的忠诚,为了主人万死不辞的信仰,武士之道……” 管家赛巴斯出手阻止科塞特斯在演出中喋喋不休地谈论无关的话题,并批评他这样有失礼仪。科塞特斯说到兴头被突然打断,虽然有些不悦,但看着面有愠色的赛巴斯,还有已经失去兴趣的众人,不得已闭上了嘴。 随着背景的变换,刚才的众人都坐在一起,进行愉快而亲切的谈话,观众们也逐渐从亢奋的状态逐渐放松下来。 不过一向温文尔雅的赛巴斯逐渐皱起眉头,又到了这个情节。至尊们在台上饶有兴致进行下一部的行动计划,其中受人尊重的塔其·米故作轻松地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首先,我想要解散这个集团。” 虽然已经重温过这个故事很多次了,观众们还是会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塔其·米桑是最初把各有特点的至尊们聚集起来的一根红线,但真诚和温暖的团体砥柱,话语却总是充满杀伤力。 而此时乌尔贝特桑没等塔其·米解释,就爆发了“就是因为你是这么自说自话的人,所以他才会退出的。”而随后甩出这句话,更是隐藏在和谐的大家庭中不能触碰的伤疤。“你这家伙真是混账。” 虽然这个冲突已经上演过很多次了,但马雷还是忍不住不安地看看周围人的反映——夏提雅和雅儿贝德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但那边的赛巴斯,一言不发;又望望那边的迪米乌哥斯,也是一副故作轻松的扑克脸,甚至注意到马雷在观察自己,还对着一脸惊慌的马雷笑了笑,这温柔的笑容反而让马雷惊恐不已,赶紧转过脸紧握法杖来装作没有在看他。 幸亏安兹大人及时打破这一触即发的冲突,“乌尔贝特桑,你说过头了喔。”所有观众战战兢兢地看着扮演乌尔贝特桑的演员逐渐平静下来,并开始抱怨,才放下一直悬着的心,虽然大部分观众并没有心脏。 其实这段情节是塔其·米想解散原先的集团,成立正式的公会并选出正式会长以及确定公会名——安兹·乌尔·恭。只不过塔其·米过于直率的性格很容易让人误解,而乌尔贝特似乎是已经对他积怨颇深了,借此机会爆发。 马雷悄悄地向姐姐凑近一些,小声问道:“姊姊,祭典委员会不是曾经讨论过,要改掉这个情节吗?”亚乌拉也小声地解释,“没错啦,的确有刻意淡化至尊之间矛盾,以降低对现在的人际关系的影响这种考虑,赛巴斯甚至建议把塔其·米对公会的做贡献的事件都转移到安兹大人身上。但安兹大人并不这么想。” “诶——为什么啊?” “这种事我当然不懂,听迪米乌哥斯向祭典委员会成员传达,和安兹大人谈判后,安兹大人给出的理由是,真实的至尊们都是有些任性的,在他眼中我们守护者中的一些人也是这样的。原来的所谓积怨,完全是正义值的缘故,一个是正义和友爱的化身,而另一个是对“恶”执念很深的恶魔。另外,如果要把这出剧改成吹捧安兹大人功绩的偶像剧,那是没有理解他排演这出纪念旧友的剧目的真意。” “安兹大人真实的想法是什么?我现在还是不明白。” 亚乌拉一时语塞,夏提雅还适时地讽刺她:“马雷,你可问错人了,这么深奥的问题矮冬瓜怎么会知道!”亚乌拉只能非常生气地敲了一下马雷的脑袋“哪有这么多问题,好好看戏!” “好疼——”马雷捂着头小声抱怨。 此时一直在旁边不做声的雅儿贝德突然俯下身,用惯有的温柔声调补充说明“用意肯定需要自己去领悟,这演出本身,就是对我们守护者的试炼。”刚才还故作神气的夏提雅也凑过来侧耳倾听。 “试炼?”马雷不解。 “有些剧情是我们诞生之前至尊之间发生的事情,对不对?所以除了安兹大人之外没有人知道真相,安兹大人在有些内容上设置了一些陷阱,诱使我们犯错。” “安、安兹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安兹大人让我们各自统治一个国家,大部分事情交由我们自己进行决断,不像以前需要经常向他汇报。所以,他就想到通过我们最爱的主人,考验我们,把隐藏在表象之内真实的想法暴露出来。他敏感地察觉出赛巴斯和迪米乌哥斯不和,所以设置这个情节看他们如何反映,是不是能够把个人恩怨放到对纳萨力克的忠诚之下的位置。还有刻意贬低自己在至尊们之中的实力,甚至连身为会长的自觉都没有,通过示弱来试探我们会不会在今后积蓄一国之力对他发起反叛。” “原来如此哦”夏提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亚乌拉气的要站起来了。 最后一个可怕的字眼明显让马雷惊慌失措,“反叛什么的,太可怕了,这是不可能的,绝对”他的语调都变了,话语也失去连贯了。 “喂喂,试炼只是你的猜测而已”赛巴斯安慰不安的马雷,“安兹大人只是想通过亲身经历告诉我们,不要认为统治世界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一旦忘记了团结一心,面对敌人应该拿出什么样的决心,就有失败的危险。安兹大人认为拿至尊们作为榜样,才有说服力。” 马雷马上转忧为喜,“我会继续加油的,不让安兹大人失望的。” 此时,科斯赛特悄悄向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的迪米乌哥斯耳语:“安兹大人是不是在完成对世界的征服后,考虑今后可能出现的最大危机,就是有这么一天,让我们在主人和安兹大人之间——”迪米乌哥斯面沉似水,只伸了一根食指,示意不要再说下去了。这种残酷的选择,恐怕对于最忠心耿耿,做任何事情也是游刃有余的迪米乌哥斯来说,也是一剂难以下咽的毒药。 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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