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翻译团]灯光，摄像机，技术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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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团]灯光，摄像机，技术革新
NBA正在进行着一次分析技术的改革，猛龙是走在前沿的队伍之一。以下是SportVU如何改变篮球的独家内部报道。

新的科技和统计方法会改变我们理解篮球的方式，即便是试图把新观念灌输到场上的时候会引发管理层和教练之间的小摩擦。NBA近几年最重要的创新是一个摄像机跟踪系统，叫做SportVU，它会记录场上的每一个动作，然后把它们转化成一系列的几何坐标反馈给管理层的负责人员。15支NBA球队从STATS LLC公司购买了这些摄像机，每年大概要花费10万美金；如何把这些X-Y坐标转化成有用的数据是摆在这些球队面前的头号难题。1

1.这15支球队包括：纽约、奥兰多、波士顿、华盛顿、密尔沃基、多伦多、费城、克利夫兰、达拉斯、俄克拉荷马城、明尼苏达、金州、休斯顿、圣安东尼奥和菲尼克斯。

有些球队才刚开始用这些摄像机，而那些早就买了的球队已经走在了前面，问出了很多有趣的问题。这15支球队一直都对他们是如何使用这些数据遮遮掩掩，但是有支取得了很大进展的球队——多伦多猛龙队——在本月与Grantland的一系列会面中逐渐打开了黑匣子。

NBA的未来，至少在某一个地方，看起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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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伦多2月22日主场战胜尼克斯的比赛的第一节，贾森-基德利用卡梅罗-安东尼的挡拆投中了一记三分球；尼克斯是蓝色的，传递着小黄球，多伦多球员被涂成了白色。它看起来很简单，但是转换的过程需要很多人，包括3名多伦多管理层的雇员，用了超过5年的时间。简单来说：多伦多的数据分析团队写出了无比复杂的代码，把录下的比赛中每一秒的X-Y坐标全部转化成了可以看的视频资料。这些代码可以识别所有的东西——什么时候发生了挡拆，在哪里发生的，掩护是否真的挡到了防守球员，以及执行战术时场上10名球员的位置。球队还算入了每个NBA球员的个人技巧，所以程序明白克里斯-保罗在中距离位置远比拉简-隆多要危险，还有罗伊-希伯特比艾尔-霍福德要高。2

2.这还有很多很多，包括我以后会专门撰文讲述的关于球队倾向的大堆数据。

最后那部分——识别各个球员的技能的能力——对猛龙研究出来的最有用的部分至关重要：那些在多伦多球员附近，穿着相同球衣号码的透明的小圈圈。它们是影子球员，它们跑的是多伦多教练组和分析团队认为球员在这套战术中应该做的——其他所有相机记录下的多伦多的战术中也会有。3系统计入了每次球权随着战术的演变，多伦多实际的计划还有期望值。4团队可以用这个期望值系统，抛开多伦多的计划，构建一个“理想化的”NBA防守，但是现在这么做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团队的部分工作是让还有疑虑的教练组成员相信这些新的数字和电脑程序的价值，猛龙分析团队的主管阿历克斯-鲁克尔如是说。

3.这包括了记录下的多达14万次的攻防，其中半数是挡拆。

4.简单来说：一次进攻中，凯尔-科沃尔投出底角空位3分的期望值比约什-史密斯投出防守下的20尺跳投的期望值要高得多。

“你需要执教方的视角，”鲁克尔说。“我们还在找哪些规则错了——哪些地方系统的东西与我们在场上做的不符。但是所有的系统都需要遵循教练的意图和球员能做什么。”

一个早期的发现：影子球员在协防上一般比真正的多伦多球员更有侵略性。看看纽约同一次进攻的初始形态，雷蒙德-菲尔顿(no. 2)和泰森-钱德勒(no. 6)在右翼挡拆时，德玛尔-德罗赞的影子(no. 10)吧：



影子德罗赞处在油漆区中央，以阻截任何给钱德勒的传球，同时影子兰德里-菲尔兹(no. 2)在弱侧区域防守着安东尼(no. 7)和基德(no. 5)。菲尔兹实际上更靠近基德，部分因为程序知道底角三分的期望值更高。这是为什么影子鲁迪-盖伊(no. 22)往菲尔兹的人那边挪了一点，即使现实版本中两名球员都更靠近自己原来盯防的球员。

尼克斯最后重新调整，把球交给了安东尼跟钱德勒打档拆。再看看钱德勒切入篮下时的影子德罗赞vs.真实的德罗赞吧：



影子德罗赞很早就离开了基德去补防钱德勒，而且比真正的德罗赞站位更高。因为安东尼正朝着右翼运球，左翼成了“弱侧”，在几乎所有的NBA防守中，协防切向禁区的大个子(钱德勒)都是弱侧防守者的责任。德罗赞这么做了，但是他做的太晚了；早一点的话可以更早阻止钱德勒，可以让德罗赞和乔纳斯-瓦兰丘纳斯(no. 17)更容易的回去防守自己对位的球员。
根据分析团队和多伦多的教练组，多伦多理想防守中的影子球员总是比真正的球员更凶猛地协防，而且整个联盟中都是这样。球队要么就还没有意识到他们应该更多地补防中区和强侧，而且要更早地补防，要么就还没有说服球员这么做。

“很明显，让持球人的视野里有很多球员是致命的，”鲁克尔说。“他们甚至什么都不用干。只消站在那里，就可以造成影响。”

把防守球员的位置之类的东西数字化代表了体育统计领域的巨大进步。

“所有对这种分析方式不屑一顾的人会说，‘你不能量化防守，因为这全是关于不协防或者不轮转的家伙的，’”分析团队的技术指导基斯-博扬斯基说，“这是你不能量化的部分。但这恰恰就是我们正在测量的部分。”

教练说，让球员离开自己原本盯防的球员如此之远有点困难。“球员不希望受到指责，或是在电视上看见自己没能防到一次扣篮或是空位三分，”迈卡-诺里说，他长期以来一直是猛龙的助教，与鲁克尔的团队关系紧密。“尽管篮球是五个人防守一个球，你很难让球员摆脱掉‘这是我的人’的观念。”

让球员在防守中偏离一到两尺可能会是致命的，猛龙助教兼科技导师的汤姆-斯特纳说。5“NBA的球员实在太快了，”斯特纳说。“一到两尺就能产生很大的不同。”

5.23年前，斯特纳以魔术队录像剪辑师的身份开始了他的NBA生涯，他拿有体育管理与电脑的硕士学位，曾任NBA科技委员会主席。

特别有侵略性的协防需要非常多的努力。重放一遍那个视频，注意看在尼克斯传球的时候德罗赞的影子跑了多远。这太残暴了，所以唯一一支经常能够打出与自己影子重合的协防的球队是迈阿密，这绝非巧合，鲁克尔说道。迈阿密有联盟最好的侧翼防守者之三——肖恩-巴蒂尔、勒布朗-詹姆斯和德维恩-韦德，后两者还位于全联盟运动能力最好的球员之列。鲁克尔说，詹姆斯可以以没有其他人能做到的方式模仿出德罗赞超级活跃的影子。“勒布朗基本上就是这个系统的“天敌”，”他还说。“他做了很多大部分球员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诺里提出了对协防普遍过度谨慎的另一个原因：球员害怕防守三秒违例。但是诺里说他们不该害怕。“你见过一场比赛他们吹了超过3次三秒吗？”他问道。“即使他们吹了3次，如果我能有15次不被吹罚，我就应该站在禁区里。你听到的关于联盟的一切都是有关流畅性和节奏的，而不是用技术犯规放慢比赛。”

这里是猛龙分析团队称为协防不足的另外一个例子——本赛季步行者-猛龙的一场比赛中，乔治-希尔和大卫-韦斯特在球场左侧的一次挡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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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克尔和他的团队说，这里发生了两件事，而且两样都是防守中最容易出现的错误的典型代表。第一个：阿米尔-约翰逊(no. 15)追希尔追到了中区，让自己离他的影子(也是no. 15)相当的远了：



约翰逊很擅长在3分线外追赶持球人，但是在这里他并不需要走这么远，因为希尔在往远离篮筐的方向运球，因此并没有威胁。

程序记录下了约翰逊进行分析，而分析中指出了盖伊(no. 22)犯的另一个错误：



韦斯特拿到了球，而约翰逊离的如此之远，影子球队看到了一个真实球员没能看到的危机。影子瓦兰丘纳斯(no. 17)抛弃了罗伊-希伯特(no. 55，在禁区左侧)跑向韦斯特，而影子瓦兰丘纳斯可以胸有成竹地这么做，因为他知道影子盖伊会离开保罗-乔治(no. 24)以在禁区补防希伯特。但是他们俩都没动，韦斯特简单地投中了一记中距离。

小提醒：影子的移动是基于进攻中的期望值的，随着进攻的推移，每秒计算好几次；影子盖伊会轮转过来，部分因为程序知道让乔治处于空位比德罗赞(no. 10)离开埋伏在底角的射手所带来的伤害要小得多。这些影子并不是随便移动的，也不是仅仅按教练的意图移动的。他们会以猛龙队认为某个防守球员应该移动以阻止拥有不同技能的进攻球员执行的某一战术的方式移动。

这玩意碉堡了。“大多数球队在用数据表格或是用我们的报告，”STATS的副总裁布莱恩-柯普说。“猛龙队超越了这些，只有少数球队在这么做，他们的视图化效果是我见过的最好的。”6

6.柯普并没有看过球队做出的所有东西，因为即使是对STATS，他们也会有所保留。

尽管斯特纳和诺里对数据分析十分看好，还帮助打造了影子防守，这并不意味着向教练组宣传会很容易。所有人都喜欢影子系统，但是有些分析相关的问题让管理层和一些教练产生了摩擦——即使大部分牵涉到的人员都对此很客气。“这永远都会是一个挑战，”多伦多的篮球运营副总裁，艾德-斯特芬斯基说。“很多高水平的教练反对数据分析，但是这是未来的方向，你得跟上潮流。”

猛龙的总经理布莱恩-克朗吉洛在2011年秋天雇佣斯蒂芬斯基之前就已经启用SportVU了，斯特芬斯基也表示克朗吉洛把猛龙推到了正确的航向。

教练们，即使是接受能力最强的教练，看起来也只是把SportVU当做一个主要用来证实他们已经想到和知道的事情的工具。一些例子：

多伦多的主教练德文-凯西：“这是对你亲眼所见的证实。”凯西又说，“它可能也会为别的东西提供灵感，”一个诺里和斯特纳都声援过的观点。“但是你不能只基于这个做决定，它无法测量大心脏、化学反应和性格。”

斯特纳：“它会坚定你的直觉。大部分时候，你的直觉就是最准确的。”

诺里：“最主要的是，它是帮助证实你眼睛所见的工具。”

分析团队同意大部分新知识会在已知范围内——联盟里的教练会基本搞定大的、系统的东西——尽管如此，数据分析会提供更多的东西，新的发现可能会与我们以为我们知道的事情相悖。“很多教练会说数据分析证实了我们看到的，这多么多么好，”博扬斯基说。“事实是，这并不是真的。”

例如：分析团队一致同意且不停强调，所有球队都应该投更多的3分球——包括猛龙，甚至还有有可能打破单赛季3分出手最多的记录的火箭队。

以同一场猛龙-步行者比赛中的这次进攻为例(我去掉了影子球员，使之更好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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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团队希望一个生涯低于平均水准且本赛季表现很不好的3分投手盖伊(no. 22)此时投出一记防守下的3分球——此时计时器上还剩下大约6秒：



取而代之的是盖伊传给了底角的德罗赞，一个更差的三分投手，然后德罗赞试图传出一记难度极大的突破分球给切入的盖伊，却被乔治-希尔(no. 3)破坏出了底线，计时器上只剩下了不到1秒。(分析团队认为德罗赞投出那个3分也是可以的，或者是在进攻早些时候由7号安德里亚-巴尼亚尼出手。)

对于鲁克尔和他的团队，这是由投篮的价值、计时器的影响及教练是如何教导球员的引出来的问题。“当你问教练28%的三分命中率和42%的中距离哪个好，他们会说42%的那个，”鲁克尔说。“这客观地说是假的。这是不对的。如果勒布朗-詹姆斯在每次进攻中都简单地投出3分，这会是非常好的进攻。我们跟教练组谈过这个问题，可以说他们不同意这种方式。”

想让教练们接受这种快乐扔3分的哲学还早着呢。“让3分命中率不到得失平衡的35%的球员出手，你确实得好好权衡一下，”斯特纳说。

“你可以想扔多少3分就扔多少，”凯西说，“但是如果你投不进的话，这个理论就要被扔出窗外了。总会有异议的。数据分析可能给你一个数字，但是你不能靠那个数字过活。”7

7.诺里指出多伦多这赛季3分投的多了，并把这部分归结为数据分析。

凯西说德罗赞的3分不好，这肯定没错。但是分析团队争辩说，即使是低于35%的3分手也应该投出更多的3分，8教练应该花更多的时间把低于平均水平的3分手变成接近平均水准的投手。

8.鲁克尔、博扬斯基和团队里的分析师埃里克-库利认为保罗-米尔萨普是应该拥有3分开火权的球员之一。

“球员发展和教练教导是稀缺资源，”鲁克尔说。“你只有这么多的训练时间。非常基本的一点，球员的3分命中率从25%长到30%远比中距离从35%提到40%更有意义。”

他们在球员发展和球队的人员局限应该对球队打法有多大影响这两方面都存在分歧。总的来说，教练倾向于把人员作为参数和限定，而数据分析的家伙——当然是管理层的——更倾向于让球员做出数学上合理的决定。换句话说：保罗-米尔萨普生涯三分线外109投30中？管他呢！让他投篮，把训练时间的一部分分出来--努力提升此前并不属于他的技能。

瓦兰丘纳斯当然是多伦多球员发展部门本赛季的头号目标，这也引发了分析团队和教练组之间的紧张关系。像很多的新秀一样，瓦兰丘纳斯会忘记轮转、协防过度，还会在防守上犯其他的站位错误。教练痛恨这些，他们经常在关键时刻把瓦兰丘纳斯摁在板凳上，重用阿隆-格雷——一个基础不错但缺少运动能力的球员。

数字很大程度上与这种策略相悖，至少在提到瓦兰丘纳斯的防守时。猛龙的防守有瓦兰丘纳斯在场时表现更好。9鲁克尔和他的团队说，更重要的是，可视化的数据表明瓦兰丘纳斯有足够的活力和运动能力弥补他在防守上犯下的错误。

9.根据NBA.com的数据，进攻上差了很多。

“有了乔纳斯——是的，他会犯错误，”博扬斯基说。“但是谁在乎呢？”

凯西说他没有跟分析团队深入讨论过瓦兰丘纳斯，但是斯特纳讨论过，他认为有时让培养球员重过结果是一个很痛苦的事情。“你希望你的防守很好，”斯特纳说，“即使贡献尚可，你还是会希望[瓦兰]做出正确的事。”

但是不要夸大这一切：这不是点球成金(Moneyball)，人们不会互相掐来掐去或是威胁说自己要辞职。其实离那还远着呢，部分原因是SportVU的数据做出了很多最聪明的NBA工作人员很长时间以来都在做的事：把视频(“亲眼所见”)与先进的统计学结合。理解体育不是非此即彼；它两者兼有，这些摄像机代表了这次联姻中最先进的现实化效果。多伦多的教练帮助分析团队构建了影子系统，而分析团队定期给教练组发送关于下一个对手的进阶数据的邮件——这些邮件教练都会看的。

教练还开始在与球员的谈话中使用“每次进攻得分”了，甚至试探性地提出一些摄像机发现的小细节。球员觉得这有点太技术宅了——当我向德罗赞问起这些东西的时候，凯尔-洛瑞笑了——但是球队会从这些数据中得到各种新信息，在球场上利用这些的球队会得到一些优势的。难以让教练和数据分析的家伙协同作战是阻碍这些优势的最大问题，这在某些地方会是很艰难的过程，但价值尤为明显。

“我们还在发展阶段，”鲁克尔谈到为教练翻译数据时说。“事情已经比4年前好太多了。”

我喜欢和不喜欢的10件事
Monta Ellis
GARY DINEEN/NBAE

1. 蒙塔-埃利斯的效率和诡计

埃利斯自全明星赛后手感火热，特别是J.J.-雷迪克的交易之后。他更仔细地规划他的投篮出手，更依靠他(很好的)在篮筐附近的传球能力，而且专门在第四节爆发。他也逐渐开发出了一点聪明的误导技术，偶尔会假装他要参与某些稀松平常的密尔沃基战术，然后突然冲到别的地方跑出“真的”战术。

这里是个很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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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斯先是假装他和拉里-桑德斯会从肘区跑到球场左侧，然后在那里做一次快速挡拆——这是约翰-萨尔蒙斯在密尔沃基的鼎盛时期雄鹿的惯用战术，也可能更早就有了。但是防守咬钩之后，埃利斯转回了右侧与艾森-伊尔亚索瓦进行了挡拆，这彻底打乱了奇才的防守。有意思。

2. 新魔术的观赏性

魔术很烂，但是神奇的是他们能让一个对NBA上瘾的人看得下去，因为他们有很多有趣且位置尚未明确的年轻球员。托拜厄斯-哈里斯在更长的上场时间里表现不错，包括一场3分抽风的大爆发，莫-哈克里斯看起来会成为一个不错的锋卫砍分者。这二人组配上艾尔-哈灵顿打中锋，组成小个前场阵容，他们打出了不少很好看(风险也很大)的篮球，把哈灵顿换成传统中锋尼科拉-武切维奇的话，“有趣的年轻球员”部分会大增。看看这些家伙吧。

3. 无回放的争议球

周日晚上迈阿密大胜多伦多的比赛后段，德维恩-韦德在跳起准备来一次超级扣篮时与约翰-卢卡斯三世在篮筐附近撞在了一起，并赢得了一次阻挡犯规。观众不乐意了，声称韦德带球撞人了，但是球馆里大部分的人对一片混乱中发生的状况不置可否。卢卡斯是在合理冲撞区之内吗？他还在移动吗？我们都等待着录像回放。却没等到。

这是不可接受的：场内工作人员应该回放每次有争议的碰撞吹罚。不回放是对球迷的伤害。

4. “漠不关心”(Nonchalant)作为动词

我十几岁的时候听到一个棒球解说员说某个二垒手用一次软绵绵的出手把球“漠不关心”给了一垒，从此漠不关心变成了我最爱的英语单词。

所以当丹佛的解说员克里斯-马洛说到泰夏安-普林斯在丹佛周五赢得孟菲斯的比赛中，“漠不关心”了一次快攻上篮，把球磕在了篮筐前沿时，我情不自禁地笑了。这可以在非体育方面使用吗？可以说某人“漠不关心”了一次工作面试，甚至一次约会吗？

5. 马基夫-莫里斯的背身单打

大莫里斯在攻防两端都没有什么太阳希望在第二个赛季看到的长进，他的背打尤其没有效率。根据Synergy Sports，莫里斯背身单打仅有31%的命中率，把球交给他通常都变成了艰难的后仰中距离跳投。防守知道这一点，所以不会在禁区附近给莫里斯太多协防，避免了给外线空位投手传球的可能。

莫里斯可能还是应当做一个能拉到外线的大前锋角色球员，但是在这么一个输多赢少的赛季，菲尼克斯拿他做做实验也没什么不妥。这个实验没有产生什么有用的结果——至少现在还没有。

6. 卢克-里德诺的声东击西

我对任何利用防守识破了NBA典型战术后的倾向性打出的球都毫无抵抗力，并认为这些表演绝非一般。里德诺打球很狡猾，他常用这种打法戏弄对手球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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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像典型的flex战术，里德诺先在篮下给尼科拉-佩科维奇作掩护。90%的情况下，他应该继续利用德里克-威廉姆斯在罚球线附近的掩护，在禁区外投出一记跳投，或是来个传切配合。但是里德诺知道金州正等着他这么做，所以他放弃了传统套路，反跑到底线来了个空位跳投。好玩，好玩，好玩。

7. 杰夫-蒂格对球的盯防

让我说清楚一点：我这赛季一直都很享受蒂格的跳投，特别是过去的6周，无论哪支球队今夏签下他，他都会为球队做出贡献的。但是他还在寻找防守上赌博式抢断/紧盯着球和看好自己对位的家伙之间的平衡。对于这支具备顶级的迫使对手失误能力，并且不经常通过罚球轻松拿分的亚特兰大老鹰队来说，蒂格的抢断是其重要的发动源泉。但是聪明的球队知道当蒂格过于注意对球的防守时，他们可以采用溜后门的方式得分。蒂格最终会找到平衡的；他是个聪明而有天赋的球员。

8. 掘金，站在界外

几周前，当我提到掘金经常通过让某个球员站在界外的方式拉出空间时，乔治-卡尔笑了。“嗨，”卡尔说，“有时对手球队在界外也会防你的。”

看看你是否能发现安德烈-米勒在这次进攻中的作用，米勒对位的肯德尔-马绍尔眼看着贾维尔-麦基冲进来扣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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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J.-巴里亚选择性的身体对抗能力

巴里亚在某些层面上是个勇敢的家伙，但是他也是个假摔专家，只有在方便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标志性的不堪一击——通常是可能能造成进攻犯规的时候。不过也有时候巴里亚有身体对抗的任务——比如从弱侧补防过来在禁区延阻切入的球员——却没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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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肯巴-沃克没有长进的传球技巧

沃尔提高了他的得分效率，这对夏洛特是个令人欢欣鼓舞的消息。但是他的助攻率比起新秀赛季一点长进都没有，他的传球，特别是挡拆之后的传球，有点停滞了。沃尔一般要么直接干拔空位跳投，要么就突入禁区，然后在那里失去控制，让自己陷入了狭小的空间里。其他的部分——时差运球（减速虚晃）、聪明地利用空间——仍在困扰着他，很多年轻的控球后卫也在受此困扰。

沃克是球队环境的受害者。山猫在拉开空间上问题多多，特别是当本-戈登和杰拉德-亨德森都坐在板凳上，沃克跟NBA史上最烂的进攻前场一同在场上的时候。俾斯麦-比永博、布兰登-海伍德、拜伦-穆伦斯、杰夫-阿德里安、泰伦斯-托马斯、约什-麦克罗伯茨和德萨盖纳-迪奥普之中甚至都没有一个达到平均水平的终结利器。当你给这些家伙传球的时候，能得到助攻绝对是好人品了。夏洛特急需一个大个子。

查克海耶斯

教练说，让球员离开自己原本盯防的球员如此之远有点困难。“球员不希望受到指责，或是在电视上看见自己没能防到一次扣篮或是空位三分，”迈卡-诺里说

这个超难做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