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zhubowen 于 2025-1-25 21:59 编辑
且说那维斯特洛七国之地,烽烟蔽日,龙蛇起陆。临冬城少狼主罗柏·斯塔克,素缟未除,银甲已寒,正与北境诸侯会猎于孪河城。忽见天边阴云如铁幕,寒鸦啼血,那佛雷老侯爵设宴红帐,酒过三巡,帐外忽闻金铁迸裂之声。
少狼主方欲问,却见帐幔间寒光暴起,佛雷家刀斧手尽出。凯特琳夫人目眦欲裂,扯住老侯爵须发厉喝:"汝等背誓之徒,竟敢效鸿门故计!"话音未落,一柄十字弓矢已贯穿少狼主心窝,狼旗染血倒地。霎时间哀嚎震天,北境英豪如麦穗遭镰,尽数伏诛。血色染透孪河,竟比那兰尼斯特红袍更艳三分。
却说龙石岛上有丹妮莉丝·坦格利安者,承真龙血脉,驭火龙三头。这日率无垢者渡海西征,见黑水湾浊浪排空,铁索横江。那君临城首相小恶魔提利昂,令野火藏于艨艟,待龙母舰队近前,忽以火箭引之。但见绿焰腾空,焚船三百,海水沸腾如鼎镬。
龙母立于黑龙脊背,凤目含煞,斥道:"竖子安敢以妖火逆天!"手中长鞭一指,黑龙卓耿喷吐龙焰,竟将那野火倒卷回城。红堡城墙熔作赤浆,瑟曦太后金袍焚毁半幅,仓皇遁入地窖。正是:真龙吐息破万法,野火终究付东流。
再说绝境长城之外,白鬼夜行,霜骨为甲。守夜人军团第九百九十八任总司令琼恩·雪诺,单骑独闯野人营帐,说那曼斯·雷德:"今异鬼将至,汝等犹自内斗,岂不见塞外尸鬼已结连营百里?"忽闻冰原狼嗥月,寒风中传来鬼哭之声,万千尸鬼如潮水漫来,眼中蓝焰森森。
雪诺急引龙晶短刀迎战,野人王亦掷出火把。奈何尸鬼不绝,渐成合围之势。正危殆间,天际骤现火龙长吟,龙焰过处冰消雪融。原是龙母感应冰魔法力,跨海来援。火龙与白鬼王缠斗于寒冰祭坛,龙焰焚尽千年玄冰,终露出祭坛核心——竟是史塔克先祖冰原狼雕像,狼目嵌着两颗星辰蓝宝石!
有诗叹曰:
铁王座上血犹温,冰火交融定死生。
龙焰焚尽旧盟誓,狼嚎唤启新乾坤。
权游终归尘土葬,唯有长夜警世人。
七国兴亡多少事,皆付寒鸦啼霜晨。**
此正是:旧神新神俱往矣,唯见长城雪茫茫。不知琼恩身世之谜何时得解,且听下回分解。
居然还能写诗
那宴席原是要吃人的。 孪河城的灯火红得发腻,像是将人血掺进灯油里点的。佛雷侯爵的脸在烛火下浮肿如泡胀的尸首,笑纹里嵌着三年前未洗净的血垢。少狼主颈间的银狼扣子太亮,倒成了灵堂里的长明灯。 酒过三巡,乐师忽改奏《卡斯特梅的雨季》。琴弦割裂处,帐外马蹄声碎如骨裂。北境人举杯的手还悬在半空,酒液已凝成冰棱——原来酒窖里藏的并非青亭岛的佳酿,倒是老侯爵用守誓剑煅了七七四十九日的鸩毒。 凯特琳夫人揪住瓦德·佛雷的领口时,那老獾的皮肉竟簌簌往下掉灰。她枯瘦的指节分明已掐进仇人喉管,却只攥住把腥臊的鼠须——原来满堂宾客早换了芯子,个个眼窝里嵌着兰尼斯特金币,金灿灿地映出少狼主胸口的箭簇。 最可怖是那些个乐师。拉琴的瞎子嘴角咧到耳根,打鼓的侏儒腰间别着剥皮刀。一曲终了,满地的狼家亲兵竟被缝进佛雷家的婚宴帷幔,血水顺着金线沟槽淌,在宴席中央汇成个歪扭的狼头——倒是比临冬城祠堂里的纹章更肖似些。 后来君临城的说书人总爱添油加醋,说那夜孪河城飘了红雪。其实不过是北境人的血太稠,溅在佛雷家银器上,叫月光一照,恍惚似雪。正如这世间的盟誓,原是要掺了血才作数的。 忽记起少狼主入席前,曾有个裹灰袍的老仆擦拭烛台。铜座上雕的明明是七神像,擦着擦着,竟露出张讥笑的脸——倒是与首相塔里挂着的泰温公爵画像一般无二。 呜呼!宴席终归是宴席,刀叉总要见红的。只是这吃人的规矩,竟比北境的寒冬还要古旧些。
各种风格信手拈来 太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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