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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 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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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2 14: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因为这个注意的人不多,而内容确实蛮有意思的,就在这提下吧。

在依据卢卡斯的电影故事剧本,由卢卡斯的基友负责创作,再经过卢卡斯几乎逐句审核修改后才出版的《西斯的复仇》电影小说里,提到过阿纳金被欧比万削成人棍的原因,这原因……其实蛮让人囧囧有神的。



发那段前先说明下:
《西斯的复仇》的电影小说出版时间比电影上映更早——其实每部电影小说出版都比电影上映要早——《西斯的复仇》电影上映是2005年5月19日,《西斯的复仇》小说出版是2005年4月2日
因为这些电影小说是根据卢卡斯的电影剧本故事笔记,而非直接根据电影创作出的。

《西斯的复仇》电影小说是卢卡斯的某基友Matthew Stover,根据卢卡斯的电影剧本故事笔记创作,再经过卢卡斯本人把关,几乎是逐句审核认可修改后才出版的作品。
而且因为《西斯的复仇》电影本身时间有限,被删掉非常多,很多关键之处都必须借助电影小说才能理解。



单论情节的精彩程度,电影小说是远胜过电影的。
(虽然其实我很想问:

这部由根据卢卡斯的电影剧本笔记,由Matthew Stover主笔负责。再经过卢卡斯本人把关,几乎是逐句审核认可修改后才出版的作品,真的不是清水耽美文么?







在《西斯的复仇》电影小说里提到,阿纳金被阿纳金被欧比万削成人棍的原因是:




…………

  阿纳金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咆哮着咒骂一声,然后从机器人身上跳向欧比万的背后——

  可惜慢了半秒。

  欧比万挥剑格档,剑刃却没有触到阿纳金的剑刃。它碰到了他的一只膝盖。接着是另一只。

  阿纳金还在空中,烧断的小腿还刚开始翻落到悬崖下方,欧比万已经恢复到防守姿势,这一动作使他的剑刃将阿纳金的左臂从手肘以上齐齐斩断。
接着他向后一退,让阿纳金跌落在地。

…………




阿纳金在欧比万先跳上悬崖后,跟着那一跳是打算挑到欧比万背后砍对方,以此解决自己地理上的劣势。
不过问题丫得判断很好,但不具备实施的能力。


而欧比万……似乎也不是打算真把自己徒弟削成人棍,而是想隔下徒弟的剑。
但不知道此时只是阿纳金的速度出问题了?还是的欧比万的速度也出问题了?

本来打算格挡剑的动作,却格到对方肢体上:




“  可惜慢了半秒。

  欧比万挥剑格档,剑刃却没有触到阿纳金的剑刃。它碰到了他的一只膝盖。接着是另一只。

  阿纳金还在空中,烧断的小腿还刚开始翻落到悬崖下方,欧比万已经恢复到防守姿势,这一动作使他的剑刃将阿纳金的左臂从手肘以上齐齐斩断。”




于是在欧比万的格挡剑刃动作下,人棍诞生了





(在9楼补发了我说《西斯复仇》的电影小说像清水耽美文的原因)

(在28楼补发《西斯复仇》的电影小说里,阿纳金+欧比万VS杜库时战况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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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2 14:37 | 显示全部楼层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作者的黑色幽默,不过正好爵爷的一生都具有黑色幽默性质,我总觉得他做的每件大事都其实都算是在给自己挖坑,比如想坑皇帝结果主管客观上造就了强大的反抗军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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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2 14:41 | 显示全部楼层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这看点不是正确的人体碰到高能激光的后果么=_,=
原力有时候也不是万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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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2 14:54 | 显示全部楼层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听说小说里爵爷杀分离势力头目时的台词挺好玩的,可惜电影里没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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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2 14:56 | 显示全部楼层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三型剑法的胜利
话说EPIII游戏的IF结局里阿纳金成功跳到欧比旺的身后将他一剑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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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2 15:05 | 显示全部楼层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极光剑削人棍可是人道主义待遇,一剑下去连皮带骨,甚是光洁,顺带止血疗效。截肢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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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2 15:49 | 显示全部楼层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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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3 07:47 | 显示全部楼层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引用第2楼eva2000as于2012-08-22 14:41发表的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囧 .. :
这看点不是正确的人体碰到高能激光的后果么=_,=
原力有时候也不是万能的……



光剑的剑刃是离子束,不是激光。
虽然,真碰上激光结果大概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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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3 07:54 | 显示全部楼层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引用第3楼ravage于2012-08-22 14:54发表的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囧 .. :
听说小说里爵爷杀分离势力头目时的台词挺好玩的,可惜电影里没表现



对,小说那段的阿纳金很有黑暗幽默风格




…………



穆斯塔法星上,在分离派地堡的控制中心…

沃特•坦伯(Wat Tambor)正在调节盔甲上的混气装置—

下等人波格尔(Poggle the Lesser)正在梳理肥胖的唇须—

舒•梅正在摆弄脑后的黄铜发带,这条发带把头发盘成一个翘起的弯角——

桑•希尔正在拉扯胯部缩起的连身内衣—

鲁恩•哈科正在不安地摇摆身体—

而纽特•冈雷正在和达斯•西迪厄斯的全息像交谈。

“计划的所有进展都如您允诺的一样,大人,”冈雷说到。“这是银河系辉煌的一日!”

“千真万确。多谢了,特别是你,总督,还有与你联手的技术同盟和星际银行行会。当然还有波格尔大公。你们的表现非常出色。你们的机器人军队都已经完全关闭了吗?”

“是的,大人。就在约一小时前。”

“非常好!你们将得到丰厚的回报。我的新徒弟达斯•维德,他到了吗?”

“他的飞船刚刚着陆。”

“很好,很好,”衣帽遮颜的全息身影欣喜地说到。“我将你们的奖赏交给了他。他会照顾你们的。”

门旋开了。

身着斗篷的高大身躯站立在门口,他的身材单薄,但肩膀宽阔,面部被厚重的兜帽阴影遮盖住。

桑•希尔头一个上前问候。“欢迎维德大人!”他匆匆冲上前去,准备和西斯尊主握手,细长的双腿差点拌在一起。“谨代表独立星系邦联的领导者,让我第一个—”

“很好。你就是第一个。”


披着斗篷的人走了进来,戴着黑色手套的一只手做出一个手势。所有气动门猛地合上,堵住了每一个出口。控制面板爆出一串火花。

披风里的人掀起了兜帽。

桑•希尔惊得一缩,双手像被两只惊慌失措的鸟一样乱挥起来。

他刚刚惊叫道:“你是—你是阿纳金天行者!”一泓蓝白色的离子束便烧穿他的胸口,弯曲的弧线烧焦了他的三颗心脏。

分离派领袖们呆立,惊恐地望着星际银行行会首领的尸体像断电的礼仪机器人一样轰然倒地。

“外貌相似,”达斯•维德说,“其实不同。”



…………



分离派领袖堡垒的控制中心,有数十部战斗机器人。有全副武装的卫兵。有自动防御系统。

还有尖叫、眼泪和哀声求饶。

但这些都不重要。

西斯驾临穆斯塔法。

下等人波格尔,吉奥诺西斯的大公,像畜生一样惊惶逃窜,踏过一堆残肢断臂和七零八碎的头颅,其中有金属肢体,也有血肉之躯,他悲嗥着,拍打着老迈的薄翅,最终被一道闪电劈中,头颅霎时从颈子上飞了出去。

舒•梅,商业公会的总裁兼CEO,跪倒在地,抱拳求饶,皱缩的面颊上泪流不止。“他许诺会给我们报酬,”她泣不成声,“可——可观的报酬——”

“我就是你的报酬,”西斯尊主说,“你对我看不上眼吗?”

“求求你!”她哭喊着。“求——”蓝白色的利刃劈开她的颅骨,尸体歪向一边。持剑的手腕随意一抖,光刃切断了她套着一层层颈环的脖子。她的头颅滚落到地板上,大脑已经被烧焦了。

这时唯一的声响,就是一阵惊慌失措的脚步声,沃特•坦伯和两名内莫迪亚人仓惶跑过走廊,逃向附近的会议室。

西斯尊主并不急于追赶。控制中心的所有出口都被防爆门封死,他们都被困住了,他已经破坏了所有控制装置。

如此一来,会议室就是一条死路。


…………


达斯•维德走出控制中心主厅时,没有留下一个活物。

他大摇大摆地漫步走过走廊,让刃尖划过耐钢墙壁,享受着金属分解的嗞嗞声,还有异种人肉体被烧焦的烟味。

会议室的门关着。如此微不足道的障碍对光剑来说真是一种侮辱。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握成铁拳。门扭曲着倒下。

西斯尊主踏进门去。

会议室的四壁是透明钢制成的落地窗。窗外,黑曜岩山脉向大地喷洒着火雨。熔岩河环绕着整个基地。

鲁恩•哈科,贸易联盟总督的助手和心腹秘书,跌跌撞撞后退,被一把椅子绊倒在地。他浑身发抖,好像煎锅里的一只蛴螬,挣扎着想躲到桌子下面去。

“住手!”他喊道。“够了!我们投降,你明白吗?你不能杀了我们——”

西斯尊主不禁微笑。“不能吗?”

“我们没有武器!我们投降!求——求求你,你是个绝地!”

“你们发动战争,想消灭绝地。”维德站在颤抖的内莫迪亚人面前,微笑着俯视他,然后赐给他一道半米长的等离子束。“恭喜你们成功了。”


西斯尊主跨过哈科的尸体,朝沃特•坦伯走去。后者正徒劳地用金属臂铠凿着透明钢墙壁。这位技术联盟的头目转过身来,畏畏缩缩,抬手护着脸甲,想挡开毒龙喷火的眼睛
。“求求你,我什么都给你。你要什么都可以!”

剑刃闪了两次。坦伯的手臂落到地板上,他的头颅紧随其后。

“多谢。”

达斯•维德转向最后一位活着的独立星系邦联领袖。

纽特•冈雷,贸易联盟总督,缩在墙上的凹槽里,浑身发抖,长着绿色斑点的脸颊唰唰地流着血色的眼泪。“战争…”他啜泣道:“战争结束了——西迪厄斯尊主许诺过——他许诺会让我们平安无事。”

“你听错了。”剑刃抬起。“他许诺会让你们死无全尸。”



…………



  “那是我唯一的企望。师父。”

  
影像倾斜了一下头部,笑容毫无过渡地阴沉下来。“维德尊主——我感觉到原力中有扰动。你可能有危险。”

  他瞥了一眼窗外镜面的闪光;他认识那艘船。也许有被亲死的危险吧
……“我怎么会有危险,师父?”“我说不上来。但是危险的确存在;多加小心。” 小心,小心,他暗暗讥笑道。你就这点能耐?不比欧比万好多少……“我会的,我的师父。谢谢。”影像消失了。

  他站起来,讥笑浮现在他的唇角和眼中。“你才应该多加小心,我的‘师父’。我就是原力中的扰动。”

  室外,光洁明亮的小艇在起降平台上停稳。他花了点时间重新变回阿纳金•天行者:他让阿纳金•天行者的爱意流遍全身,让阿纳金•天行者欢喜的笑容到达他的嘴唇上,让阿纳金•天行者青春的能量为他的步伐带来欢欣的活力,越过横七竖八的尸体和零碎的尸块小跑向门口。

  他得在外面见她,并且得把她挡在外面。他有种预感,她不会赞同他……重新装饰……控制中心的方式。

  毕竟,他在脑中耸了耸肩,个人品位的问题,没什么好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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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3 08:03 | 显示全部楼层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恩恩,再说下我为啥说《西斯复仇》的电影小说像清水耽美文:



哦,先说明下:

《西斯复仇》的电影小说出版时间比电影上映更早——其实六部电影小说都比电影上映要早。
因为这些电影小说是根据卢卡斯的电影剧本故事笔记,而非直接根据电影创作出的。

这是卢卡斯的某名基友——哦不,是朋友Matthew Stover,根据卢卡斯的电影剧本故事笔记创作。再经过卢卡斯本人把关,几乎是逐句审核认可修改后才出版的作品。
而且因为《西斯复仇》电影本身时间有限,被删掉非常多,很多关键之处都必须借助电影小说才能理解。



论情节的精彩程度,电影小说是远胜过电影的。



不过其实我很想问:

这部由根据卢卡斯的电影剧本笔记,由Matthew Stover主笔负责。再经过卢卡斯本人把关,几乎是逐句审核认可修改后才出版的作品,真的不是清水耽美文么?
(到底是给剧本笔记和负责修改的卢卡斯够腐?还是主笔作者Matthew Stover够腐?或者俩人一起腐?

恩,官方说过电影小说作者跟卢卡斯本人关系都很“密切”







1.恩,先是关于与阿纳金与欧比万和帕尔帕廷的内容。


在与杜库伯爵一战时,官方明确表示
世界上阿纳金最爱的两个人是欧比万和帕尔帕廷







“……

正是这种认识让他看到了自己的死亡,让他在头脑中反复揣摩这种可能性,就像是在仔细鉴别一块冰冷的黑色宝石。他精心设计的闹剧已经蜕变成一出俗套的样板剧,而剧中主人公的死不会换来观众的一滴眼泪。
可对于阿纳金,这场战斗中只有恐惧与暴怒。
【现在只有他挡在死亡面前,奋力保卫世界上他最爱的两个人,他再也不能有任何闪失。】


……”



所以帕德梅你杯具了



这段小说比较完整的描写:


“ …………

杜库仍能感觉到天行者正用意念的铁幕压制着心中的怒火:一层因不可遏制的恐惧而愈加坚定的铁幕。

恐惧,杜库暗忖,他恐惧的是自己。他恐惧的是一旦让这个热核反应炉达到超临界状态而可能发生的后果。

杜库一个侧闪,躲过一记上手劈砍,接着迅速后撤。“我感到你内心充满恐惧。你已经被恐惧吞噬了。好一个‘无畏英雄’。你是个骗子,天行者。你只是个凭空炫耀的毛小子。”

他的剑好似一根咄咄逼人的手指,指向年轻的绝地。“你不会这么大了还怕黑吧?”

天行者又一次向他扑来,这回杜库轻松招架下来。二人几乎贴着对方,光剑闪动,令人目不暇接,可天行者已经失去了他的优势:一句简单的嘲讽就足以把他的注意力从赢得战斗转移到控制感情上。他越是愤怒,就越是恐惧,而恐惧反过来又助长了他的愤怒;有句谚语说得好,如果科雷利亚多足虫思考它该如何迈步,它便不会走路了。

杜库让自己放松下来;他终于又感到了那久违了的戏耍对手的冲动。他和天行者腾转挪移,跳起一支死亡之舞。不管是何种快乐,只要有机会就该及时享受。

这时,出于某种原因,西迪厄斯决定出面干涉。

“不要惧怕你的感觉,阿纳金,利用它!”他用帕尔帕廷的声音叫道。“点燃你的怒火。集中你所有的愤怒,他便不是你的对手。愤怒是你的武器。进攻!进攻!杀死他!”

杜库呆呆地想,杀死我?

他和天行者最后一次停了下来,剑刃相抵,两人的目光穿过相互交叉,嗞嗞作响的红蓝光束互相凝视,这一刻,杜库感到彷徨与震惊,他不知西迪厄斯是否还神志清醒。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对天行者说什么吗?

他到底站在哪一边?

穿过交叉的剑刃,他在天行者眼中看到了地狱,一种令他恶心的预感幽然而生,他已经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背叛正是西斯之道。







第四章
圈套



这是杜库伯爵的死期:

阿纳金•天行者脑中如星爆般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噢。我现在明白了。原来内心的恐惧也可以成为他的武器。

如此简单,又如此复杂。

这是不容置疑的。

杜库死定了。剩下的只是一些细节。

戏还在演;一场光剑闪烁、碰撞、嘶嘶作响的喜剧。杜库和天行者,一场只为一名观众举行一次的特别演出。绝地和西斯,转身、侧身、肉搏、劈砍、格挡……瞬间爆发的力量撕裂了周围的空气。

这些都毫无意义。因为热核炉中的火焰已经吞噬了阿纳金•天行者的绝地戒律,他的恐惧轻而易举地转化为愤怒,愤怒犹如一把利刃,令他手中的光剑相形见绌,有如玩物。

演出还未结束,但已经没有了悬念。它已经变成了一场哑剧,像引导着银河星团穿过无垠宇宙的时空曲线一样,精密复杂,却又毫无意义。

杜库多年的战斗经验已经无关紧要。他的高超剑术已经无力回天。他的巨大财富,他的政治影响力,高贵的血统,得体的举止,出众的品位——在他生命的岁月中为之执着奋斗的一切追求和自豪感——此时就像束缚他精神的锁链,迫使他低头屈服。

就连他对于原力的认识都成了一个玩笑。

正是这种认识让他看到了自己的死亡,让他在头脑中反复揣摩这种可能性,就像是在仔细鉴别一块冰冷的黑色宝石。他精心设计的闹剧已经蜕变成一出俗套的样板剧,而剧中主人公的死不会换来观众的一滴眼泪。

可对于阿纳金,这场战斗中只有恐惧与暴怒。

现在只有他挡在死亡面前,奋力保卫世界上他最爱的两个人,他再也不能有任何闪失。


………… ”




2. 另一段,欧比万出征前向帕德梅告别:




有那么一段时间里,她默不作声,然而当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时她开了口,“欧比万?”
她听见他停了下来。
【“你也爱他,对不对?”
他没有回答,她望了过去。他站在那里,双眉紧锁,一动不动地站在浅黄色地毯的中央。
“没错。你是爱他的。”(插花:女王,你这是要把情敌噎死么……)】
他低下头,看上去异常孤单。
“请尽你所能帮助他,”他说到,然后离开了。






3.师徒对决时的电影小说描写:


剑刃相交,他们的动作一模一样。上千小时的光剑对练后,他们对彼此的了解,比兄弟更亲,【比情人更近;他们珠联璧合。】

每一回合,欧比万都在退让。这是他的方式。他知道,如果杀死阿纳金,他的心也会烧成灰烬。



【比情人更近;他们珠联璧合。】





4.还有这段关于欧比万与阿纳金臀部的描写:





阿纳金沿着涡轮电梯通道快步小跑,同时计算着自己的步数。他把欧比万扛在肩上,帕尔帕廷在他身旁。已经有102步了——这才是指挥塔全长的三分之一——突然,他感到重力方向开始改变了。

改变的方向真是不巧:前方漫长的通道开始向下倾斜。

阿纳金伸手拦住议长,“有麻烦了。快找东西抓紧,我得把大家从这弄出去。”

附近有一扇电梯门,看上去还处在水平状态。阿纳金抓住光剑,白热的剑锋熔穿了门上的控制面板。他正要移除冒着火星的电线时,重力方向突然90度翻转,他摔倒在地,沿着墙壁下滑,空着的一只手情急之中抓住了一圈电线,他握紧电线,身子悬在半空中。

这时,电梯的门打开了。

它仿佛一个盛情迎客的避风港,但可笑的是,阿纳金现在根本碰不到它:就在他伸出的胳膊上方一米的地方——

他的另一只手是不让欧比万从两百米高度坠落的唯一希望。他的光剑柄叮呤当啷地坠下通道,消失在无尽的深渊里。有那么半秒钟,阿纳金不禁暗自庆幸,还好欧比万神志不清,他现在可没心情听欧比万来一次关于“拿好你的光剑”的说教,但这想法稍纵即逝,因为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脚。

他向下望去。

是帕尔帕廷。

议长用难以置信的力度抱紧了阿纳金的脚踝,他恐惧地望向下面的黑暗。“阿纳金,快想办法!你必须想想办法!”

我倒是欢迎您提建议。阿纳金想,但嘴上说,“别慌,抓紧了。”

“我觉得我不……”议长痛苦不堪地向上哀叫着,“阿纳金,我快滑下去了。把你的手给我——你必须把手给我!”

同时把欧比万扔下去?永远不可能。

“不要慌张。”阿纳金重复道。议长显然是慌了神,“我能救我们出去的。”

他希望内心和自己听上去一样自信。他本打算等待人造重力继续摆动,直到电梯井再次变回水平的过道,但事实恰恰相反,它似乎已定在此处。

重力发生器非要在这个时候恢复正常,真是太糟糕了。

他审视着上方打开的电梯门洞:或许原力可以给他以足够助推力,让三人一起脱离险境。

这个“或许”未免太不现实。

欧比万,老伙计老朋友啊,他想,现在你要能醒过来就再好不过了。





【欧比万•克诺比睁开双眼,强烈怀疑自己正直视着阿纳金的臀部。

【至少看上去像——好吧,总之是他的裤子——欧比万完全不能确认,因为他可从未有幸上下颠倒地观察阿纳金的臀部,就好像是现在这样,更何况观察距离近得如此令人尴尬。】

他究竟如何进入此情此景的,真是匪夷所思。

他问,“呃,我错过什么了吗?”

“抓紧了,”他听到阿纳金说,“我们遇到点小状况。”

这么说那的确是阿纳金的臀部了。他心想这样自己还能安心一点。】向上望去,他看到了阿纳金的双脚和皮靴——还有议长难以置信的近焦特写:帕尔帕廷指关节发白,死死地抓住阿纳金的脚踝,似乎平稳地倒立在半空。

“噢,您好啊,议长,”他和善地说,“别来无恙?”

议长苦恼地向背后瞥了一眼,说,“希望如此……”

欧比万顺着议长的目光望去,在帕尔帕廷头顶,有一条狭长的垂直通道向上延伸开去。

此刻他终于意识到,他根本不是在向“上”看。

这就是阿纳金刚说的“小状况”了。

“啊,”欧比万说。至少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站”在哪儿。

或者说“躺”和“挂”在哪儿,管它呢。






5.当然啦,本着腐者见腐的原则
小说结局时,对应卢卡斯专门指出 阿纳金只是因为贪婪而堕落 的那部分。




Lucas says, sitting at home at a table in his kitchen. "I felt I needed to show it to Steven to figure out what the reality was, because we'd earlier had a rough-cut screening for ILM to test the film, and some of the people had strong opinions about things that were contrary to the way I was going. Some people were having a hard time with the reason that Anakin goes bad. Somebody asked whether sombody could kill Anakin's best friend, so that he really gets angry. They wanted a real betrayal, such as,'You tried to kill me so now I'm going to kill you.'【They didn't understand the fact that Anakin is simply greedy.】 There is no revenge. The revenge of the Sith is Palpatine. It doesn't have much to do with Darth Vader; he's a pawn in the whole scheme.
卢卡斯坐在自家厨房的桌子后面说,“我觉得我需要把影片放给斯蒂芬看,以了解真相到底如何,因为我们早前把影片粗剪版放给ILM成员看以对影片做检验时,一些人对我在影片里采取的方式产生了极强烈的抵触情绪。一些人对阿纳金堕落的原因感到相当难以接受。甚至有人问,是否能让某人杀了阿纳金最好的朋友,以便让他真正变得愤怒。他们想要一种真正的背叛,比如,‘你想要杀我,那现在我就要杀你。’【他们就是无法理解阿纳金只是由于贪婪才堕落的事实。】没有复仇。复仇的西斯只是帕尔帕廷。这和达斯·维达没有什么关系;在整个阴谋中,他只是皇帝的爪牙。





照样可以挖出腐点:



手术桌上绑着的,是“帕皇手术再造中心”(EmPal SuRecon Center)的第一位病人。

在有些人眼中,这似乎是机器人与人类拼合而成的混合体,被封在漆黑光滑的维生壳内,在黑影的斗篷下,它胸部的控制器闪烁着黯淡的信号灯。在有些人眼中,它的四肢看起来丑陋笨拙,甚至畸形可怕;黑色的弧面镜就是它的眼睛,看起来凶残而非人,向外龇出的嘴部发声器格栅,用光滑的防弹盔甲制成,仿佛是肉食蜥蜴的利齿,但是在黑影的眼中——

它美极了。

华丽精美的首饰盒,专门用来保护和展示西斯最伟大的财宝。

使人恐惧。

令人迷幻。

完美。

桌子缓缓旋转着立起,黑影凑上前去。

“维德尊主?维德尊主,你能听见吗?”



这是阿纳金•天行者的感觉,直到永远:

在你的宇宙里,第一缕晨光带来的是痛苦。

阳光灼烧着你。它将永远灼烧你。你的一部分身体将永远躺在黑色的玻璃沙上,旁边是一片火海,火焰啃噬着你的血肉。

你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呼吸声沉重、粗砺,每一声都刮擦着你原本就伤痕累累的神经,你却没法让它停下来。你永远无法阻止。你甚至无法放慢呼吸。

你甚至连肺都没有了。

你的胸腔里装着一套固定的机械,它们将替你呼吸。它们会不断地把氧气泵进你的血流里,直到永远。

维德尊主?维德尊主,能听见我说话吗?

你听不见,你不能像以前那样听了。金属壳禁锢着你的头颅,里面的传感器会直接把语义传进你的大脑。

你睁开灼伤的双眼,光学传感器把光与影编成一幅面目可憎的幻像,模拟出你四周的环境。

也许是模拟得太精确了,也许这个世界才是面目可憎的。

帕德梅?你在吗?你好吗?你张开口,但说话的却是另一个声音,发声器的声音。你的嘴唇、舌头、喉咙都被烧坏了。

“帕德梅?你在吗?你好吗?”

我非常抱歉,维德尊主。恐怕她死了。似乎,你在愤怒中,杀死了她。

这句话比岩浆更炽热。

“不……不,这不可能!”

你爱她。你会永远爱她。你永远不会想让她死。

永远不会。

但是你记得……

你记得全部的经过。

你记得那条毒龙,你让维德从你的心底升起,杀死了那条龙。你记得维德血液中冷酷的毒液。你记得维德炼狱般的怒火,黑暗的仇恨,扼住她的喉咙,让她的嘴不再吐露谎言——

如晴天霹雳一般,你忽然醒悟,根本没有什么毒龙。没有维德。只有你。只有阿纳金•天行者。

那其实都是你一个人。现在也是。

只有你。

是你干的。

是你杀了她。

你杀了她,因为最终,当你本可以救她的时候,当你本可以与她远走高飞的时候,当你本可以想着她的时候,你想的只是自己……

在这一痛苦的瞬间,你终于看清了黑暗面的圈套,看清了西斯最终的残酷——

因为现在,你能拥有的,只有你自己。

狂怒,咆哮,你呼唤原力,想摧毁那个毁了你的阴影,但是你已今非昔比,你只是半具机器,你就像是失明的画家,失聪的作曲家,你记得力量的源泉所在,但你无法触及,一切已成回忆,你徒有毁灭世界的愤怒,却只能碾碎你身边的机器人、医疗设备,还有束缚你的手术台,最终,你无法碰到那个黑影半分。

最终,你甚至不愿碰他。






【最终,那个黑影是你的唯一。以为这个黑影理解你,宽恕你,召唤你—— 】

在你狂怒的内心,你的怒火将自己吞噬。

这是阿纳金•天行者的感觉。

【直到永远…… 】



阿纳金以为直到永远,帕尔帕廷都是自己的唯一。
可惜,帕尔帕廷在正传却对自己儿子移情别恋~~~大雾



6.这是帕尔帕廷对阿纳金表露真实身份时,有腐点:



…直接操纵纤原体制造生命;掌握了这种知识,对已经活着的人来说,维持其生命便只是小事一桩…

“对,”阿纳金答道。“对,我记得。”

黑影俯身向前,靠近阿纳金,似乎填满了整个世界。

“阿纳金,那不只是传说。”

阿纳金艰难地咽下口水。

“达斯•普雷格斯确有其人。”

阿纳金只能发出一声近乎窒息的低语。“确有其人…?”

“达斯•普雷格斯是我的师父。他教会了我这种能力的关键,”黑影冷冷地说道,“后来我杀了他。”

阿纳金发现自己正站着,但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起来的,也没有任何想起来的念头,毫无预兆,毫无过渡。一道蓝色的嗞嗞作响的能量束逼在帕尔帕廷脸颊一厘米开外的地方,它的光芒在他脸上和天花板上投下边缘泛红色的阴影。

慢慢的阿纳金才意识到,那是他的光剑,正握在他的手中。

“你。”他突然不再感到眩晕和疲惫了。

突然一切都清楚了。

“是你。原来一切都是你!”

在光剑纯洁的蓝色光辉下,他怒视这个人的面孔,这个人的一切对他来说曾是那么熟悉,就像他熟悉自己一样,但是现在,他却看起来如此陌生,就像一颗银河系外闯进来的彗星,因为现在他终于意识到,他熟悉的那一切不过是假象。

他从未见过这个人的真面目。

“我该杀了你,”他说。“我会杀了你的!”

帕尔帕廷投以睿智而慈爱的叔叔般的微笑,阿纳金自九岁时就见过的微笑。“为什么?”

“你是西斯尊主!”

“没错,”他毫不否认。“但我也是你的朋友。”

蓝色的能量束微微摇摆了一下。

“我从未背弃过你。对我你从来不需要撒谎。我从不向你索取什么,只想让你听从自己的良心。如果良心要你杀了我…原因只是一点观念上的分歧…我是不会反抗的。”

他张开手,平放身体两侧。“阿纳金,当我告诉你,你可以带走任何东西时,你以为,我所指的不曾包括自己的生命吗?”

阿纳金脚下的地板似乎突然变得松软,房间里卷起黑暗的漩涡,弥漫起迷惘的气息。“你——你竟然不反抗——?”

“要我反抗你?”蓝光映着帕尔帕廷的下巴,在他脸上投下阴影,议长对于阿纳金的问话似乎很惊讶。“但是如果你杀了我会怎样?共和国会怎样?”他语调温柔理智。“帕德梅会怎样?”

“帕德梅…”

她的名字就是痛苦的纠葛。

“我死了,”帕尔帕廷用一种大人提醒小孩子的口气说,“我的学识也会随我而死。”

剑刃顿时一颤。

“除非,我能有机会教给…我的徒弟…”

阿纳金眼前昏花。

“我…”他低语着,流露出毫无掩饰的痛苦和绝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帕尔帕廷凝视着他,目光慈爱而柔和,就像以往一样,只是在光剑的弧形刃尖下多了一丝谨慎。如果这张面孔不是面具呢?如果西斯的真正面目就像他看到的那样:一直关心他,帮助他,当他以为自己茕茕孑立时,却能作他忠诚的朋友?那会怎样?“阿纳金,”帕尔帕廷慈爱地说,“我们谈谈吧。”


…………


这就是作为阿纳金•天行者,此时此刻的感受:

你不记得是怎么收起光剑的。

你不记得是怎么走出帕尔帕廷的私人办公室,走到外面更大的公共办公室的;你不记得是怎么瘫倒在你现在坐的椅子上,你也不记得是怎么喝的水,你只看到自己机械手中握着半杯水。

你只记得,你认为整个银河系中最值得信赖的人,原来在你们初遇的那天起就一直在欺骗你。

而你却无法感到愤怒。

只有震惊。

“阿纳金,你没有权利因为一个人藏有秘密就迁怒于他。想想你自己。我还能怎么办?”

帕尔帕廷坐着他常坐的那把高高的椭圆形椅子,面前是那张熟悉的办公桌;碟形灯(lampdisk)开到最亮,把整个办公室照得出奇明亮。

跟往常一样。

仿佛这只是你们之间又一次友好的交谈,多年来你们一直津津乐道的随意的夜谈。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

“腐败使共和国成了银河系中的一颗毒瘤,没有人能消灭这顽症,司法部门,议会,甚至绝地武士团,都对它束手无策。我是唯一一个有能力有技巧解决这个问题的人;我是唯一一个敢于尝试的人。我如果不采取一点伪装,怎么拯救共和国?我要是对你、对其他人透露真实身份,绝地必定会一路追杀我,不经审判就将我处决——就在刚才,你差点也这么做了。”

你哑然失语,无法争辩。

他站起身,走到桌旁,把一把小椅子搬到你身旁。

“如果你能知道我是多么想告诉你,阿纳金。这么多年,自从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一天起,我的孩子。我一直关注着你,眼看着你的力量和智慧渐渐增长,我一直等待着,直到今天,直到你终于准备好认识真实的自己,你在银河系历史上真实的地位。”

你麻木的嘴唇吐出麻木的词句。“天选之子…”

“没错,孩子。千真万确。你就是天选之子。”他俯身贴近你,目光明朗,沉稳,无比真诚。“是我选中的。”

他指指窗外那流光溢彩、绵延不断的都市夜景。“看看外面,阿纳金。这个星球上有有数万亿生灵,整个银河系有数千万亿人,在所有这些人里,我选中了你,阿纳金•天行者,作为我权力的继承者。继承我一切的一切。”

“但预言…预言不是这么说的。天选之子的预言不是这样的…”

“这让你很困惑吗?你寻求的难道不就是颠覆这个预言吗?”帕尔帕廷靠得更近,温和而和蔼地微笑着。“阿纳金,你以为西斯不知道这个预言吗?你以为我们会蒙头大睡让它溜走吗!”

“你是说——”

“你必须明白。绝地屈从于命运…但西斯不会这样做,阿纳金。我不会屈从于命。你也不会。你从来没有,也永远不必这样做。”

你在沉沦。

“我不会…”你听到自己说,“…站在你一边。我并不邪恶。”

“谁说到邪恶了?我正在为银河系带来和平。这是邪恶吗?我在赐予你拯救帕德梅的力量。这是邪恶吗?我要挟过你吗?向你下过藥吗?我在折磨你吗?我的孩子,我是在请求你。我在请求你做正确的事。抛开那些叛徒,抛开所有那些会危害共和国的人。我请求你做的,正是你曾宣誓要做的:为银河系带来和平与正义。当然,还有拯救帕德梅——你不是也发誓会保护她的吗…?”

“我——但是——我”支离破碎的词语无法组成你需要的回答。如果欧比—万在这里该多好——欧比—万一定知道该如何回答。如何行动。

欧比—万能应付这种局面。

而现在,你知道你不能。

“我——我要把你移交给绝地委员会——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他们当然知道。他们已经在蓄谋推翻共和国了,你等于是给了他们寻求已久的借口。当他们来处决我的时候,那就是正义了?他们难道就能带来和平吗!”

“他们不会——他们不可能这么做——!”

“当然,我希望你是对的,阿纳金。原谅我并不像你那样盲目忠于你的同志。我想这最终还是会回到忠诚的问题上来,”他若有所思地说。“这是你必须问自己的问题,我的孩子。你的忠诚是属于绝地,还是属于共和国。”

“不——不是那样的——”

帕尔帕廷耸耸肩。“也许吧。也许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你是否爱欧比—万胜过爱你的妻子。”】

你不再试图回答。

你已无话可说。

“别着急。好好想想。我在这里等你作出决定。”

在你脑中,只有熊熊烈火。毒龙盘绕在你心上,低语着:万物皆有一死。

这就是作为阿纳金•天行者,此时此刻的感受。





帕尔帕廷耸耸肩。“也许吧。也许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你是否爱欧比—万胜过爱你的妻子。”】






6.5.请注意这点:




帕尔帕廷耸耸肩。“也许吧。也许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你是否爱欧比—万胜过爱你的妻子。”】

你不再试图回答。

你已无话可说。

“别着急。好好想想。我在这里等你作出决定。”

在你脑中,只有熊熊烈火。毒龙盘绕在你心上,低语着:万物皆有一死。

这就是作为阿纳金•天行者,此时此刻的感受。






阿纳金在听到帕尔帕廷问:
“也许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你是否爱欧比—万胜过爱你的妻子。”的反应为何呢


是:






讯中心的门突然打开,昏暗的房间内顿时刺入一道耀眼的黄光,映出一个黑影,无力地倚靠在门框上。

“大师…”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微弱得如同耳语。“温杜大师…?”

“天行者?”梅斯立刻来到他身旁。“怎么了?你受伤了?”

阿纳金拼尽全力抓起梅斯的手臂,支撑着自己站直身子。

“欧比万…”他无力地说。“我需要找欧比万谈谈!”

“欧比万正在乌塔帕作战。他已经消灭了格里弗斯将军。我们正要去通知议长,确保他像之前承诺的那样,立刻辞职。”

“辞——辞职——”阿纳金的声音听起来痛苦万分。“你们完全不了解…”

“阿纳金——?出什么事了?”

“听我说——你必须听我说——”阿纳金瘫倒在他怀里,浑身颤抖不止。梅斯抱住年轻的绝地,领他在最近的椅子坐下。“你们不能——求求你,温杜大师,向我保证,你们只是去逮捕他,向我保证你们不会伤害他——”

“天行者——阿纳金。你必须回答我。你遭到袭击了?你受伤了吗?你必须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阿纳金身子向前一倾,把脸埋在掌心里。

梅斯动用原力,打开他独具洞察力的慧眼——

他的发现让他周身血液骤然凝固。

原力中交织成网的断层线,他曾经看到过的连接阿纳金、欧比万和帕尔帕廷断层线,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像蜘蛛网那样,由一个孤点放射出的网络线(spider-knot),其积蓄的力量足以炸裂整颗行星。阿纳金•天行者不再具有碎裂点(shatter-point)。他本身就是一个碎裂点。唯一的碎裂点。一切都取决于他。一切的一切。

梅斯一字一顿地说出他的命令,小心翼翼,仿佛在检查一枚型号不明、威力足以毁灭整个宇宙的炸弹,“阿纳金,看着我。”

天行者抬起头来。

“你受伤了吗?你需不需要——”

梅斯皱起眉头。阿纳金两眼红肿,面部看起来也有些浮肿。在接下来那漫长的沉默中,他不知道阿纳金会不会回答,能不能回答,甚至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张口说话。年轻的绝地似乎在与内心的什么东西争斗,仿佛在拼死抗争,遏制一只要从他胸口破腔而出的怪物。

但在原力中,没有似乎,没有仿佛。在原力中,梅斯可以感觉到阿纳金•天行者内心的怪物,一只真正的怪物,它如此真实,正在将他生吞活剥。它就是恐惧。

这就是阿纳金所负的伤。这伤口让他颤抖、蹒跚,虚弱得无法站立。在年轻武士的脑中,某种黑色的恐惧破卵而出,它正在杀死这个年轻人。


终于,在仿若凝固的一段时间后,阿纳金睁开了血红的眼睛。

“温杜大师…”他慢慢说道,言语中流露着痛楚,仿佛每说出一个词都会撕下身上的一块血肉。“我带来了…坏消息。”

梅斯凝视着他。

“坏消息?”他茫然重复道。

什么样的消息,能糟糕到让阿纳金•天行者这样坚强的绝地顿时崩溃?什么样的消息,能够让阿纳金•天行者如同熄灭的恒星一样黯然失色?

阿纳金只回答了两句话。

这就是见证梅斯•温杜本色的时刻。

不是他无数的辉煌战果,也不是他利用外交手段避免的无数战争。不是他极具洞察力的慧眼,不是他杰出的原力实力,也不是他无可匹敌的光剑剑术。不是他对绝地武士团的无限忠诚,也不是他对共和国的绝对效忠。

而是——

此地。

此时。

因为梅斯一样有牵挂。梅斯怀着一份秘密的爱。

梅斯•温杜热爱共和国。

他的许多学生把他的教诲转授给自己的学生:“绝地不为和平而战。那只是一句口号,而且跟所有的口号一样具有误导性。绝地是为文明而战,因为只有文明能缔造和平。”

对梅斯•温杜而言,对他这一生,对他之前一千年以来所有绝地而言,真正的文明只有一个正名:共和国。

他为这份爱奉献了整个生命。他也为之夺取过他人的生命,见证过无辜者的牺牲。他目睹过他所关爱的生灵受伤、遇害,有时甚至更糟:斗争带来的恐惧使人们彻底崩溃,乃至陷入更深的恐惧。

因为这份爱,此时,此地,就在这一刻,阿纳金•天行者的两句话撕裂了他的心,碎片焚烧着,滕然升起的灰烬呛进胸口。

“帕尔帕廷就是西迪厄斯。议长就是西斯尊主。”

他并没有真正听见这两句话。其真实意义过于庞大,他无法立刻理解。

这意味着他所做的一切,他所经受的一切——

武士团成就的一切功绩,以及遭受的一切牺牲——

整个银河系经历的这一切,所有这些年来的苦难与杀戮,无数星球生灵涂炭——

都是无谓的牺牲。

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拯救共和国。

而这个国家其实早已消亡。

早已覆灭。





向温杜说出帕尔帕廷的身份,因此可见:

世界上阿纳金最爱的两个人是欧比万和帕尔帕廷”果然是事实

当欧比万与帕德梅冲突时,其毅然选择了欧比万的立场






当然了,虽然:

阿纳金的妻子 VS “世界上阿纳金最爱的两个人是欧比万和帕尔帕廷”之一时


是欧比万最终占了上风,但是当 欧比万VS帕尔帕廷 时
面对世界上阿纳金最爱的两个人,阿纳金就无从做出选择了


这时如果帕尔帕廷选项后面加上一个帕德梅……
那帕尔帕廷+帕德梅,还是要重要于单独一个欧比万的:







…………

帕尔帕廷抬起头。

他的眼中燃烧着仇恨。

“傻瓜。”他说。

他抬起手臂,礼袍展开,变成了猛禽宽大的羽翼,十指勾起,变成铁爪。

“傻瓜!”他的声音就像一声惊雷。“你以为你感到的恐惧是我的吗?”

闪电穿透了乌云,闪电从帕尔帕廷的指尖迸射而出,梅斯没有时间思索帕尔帕廷的言下之意。他堪堪退回瓦帕德的状态,举剑接住像魔爪般向他抓来的叉状电弧,那是一股纯粹的刺眼的仇恨。

瓦帕德不仅仅是一种战斗风格。它是一种精神状态:疏导黑暗的通道。能量进入他体内,再向外反出,丝毫没有伤到他一根毫毛。

回路闭合:闪电被反射回最初的源头。

帕尔帕廷大惊失色,疯狂咆哮,但这反而使他手中倾泻出的灼热能量更加剧烈。

他用自己的痛苦增强了这股能量。

“阿纳金!”梅斯喊道。他的声音听起来遥远而模糊,仿佛来自一口深井。“阿纳金,帮帮我!这是你的机会!”

他感到阿纳金从办公室内的地板上跳到窗台上,感到他从背后接近自己——

而帕尔帕廷并不害怕。梅斯感觉得到:他一点也不紧张。“除掉这个叛徒,”议长说道。扭动的能量流将他的手与梅斯的剑刃连了起来,他提高声音,盖过能量流的呼啸声。“这根本不是逮捕行动。这是刺杀行动!”

此刻梅斯终于明白了。他懂了。最终胜利的关键。帕尔帕廷的碎裂点。西斯的绝对碎裂点。

这个碎裂点就是黑暗面本身。

梅斯茫然而惊讶地想道,帕尔帕廷信赖阿纳金•天行者…

现在阿纳金已经来到梅斯的肩旁。帕尔帕廷依旧没有任何防范天行者的举动,他只是增加了闪电流的能量,把温杜的光刃顶向这位科伦族大师的面孔。

帕尔帕廷的眼睛放射着强烈的光芒,黄色的亮光灼退了眼旁的雨水。“他是叛徒,阿纳金。干掉他。”

“你是天选之子,阿纳金。”梅斯因为紧张而喊不出声音。目前的形势已经超过瓦帕德的能力之外,他没有余力抗衡不断倾斜的剑刃。“制服他。这是你命中注定。”

天行者茫然重复道:“命中注定…”

“救救我!我坚持不住了!”帕尔帕廷眼中发出的黄光透过他的皮肉扩散开来。他的皮肤像油一样滑动,仿佛皮下的肌肉正在被燃烧殆尽,仿佛他的头骨都在软化、弯曲、鼓胀,因为仇恨闪电的热能和高压而扭曲变形。“他快要杀死我了,阿纳金——!求求你,阿纳啊——”

梅斯的剑刃几乎贴着面孔,剑刃周围电离产生的臭氧把他呛得厉害。“阿纳金,他太强了,我顶不住——”

“啊——”帕尔帕廷压过闪电霹雳的咆哮越来越弱,最后变成了绝望的呻吟。

闪电突然自行消失,只剩下夜雨滂沱,一个老人在湿漉漉的窗台上蜷缩着双腿。

“我…不能。我放弃。到头来,我…我太虚弱了。太老了,太弱了。不要杀我,绝地大师。求求你。我投降。”

胜利感在温杜弓起的身躯里奔流。他提起剑。“你这个西斯瘟疫——”

“等等——”天行者竭尽全力抓住他举剑的手臂。“不要杀他——你不能就这么杀了他,大师——”

“不,我能。”梅斯坚定不移地说。“我不得不这么做。”

“你是来逮捕他的。他必须接受审判——”

“审判将是一场闹剧。他控制着法院,控制着议会——”

“那你也要把他们都一起杀了吗?就像他说的那样?”

梅斯甩开阿纳金的手。“他太危险了,必须就地处决。如果你能生擒杜库的话,你会留他一命吗?”

天行者的面孔突然变得毫无表情。“那不一样——”

梅斯扭头看着这团畏畏缩缩,萎靡不振的西斯尊主。“你可以在他死后跟我解释。”

他举起光剑。

“我需要他活下去!”天行者喊道。“我需要他救帕德梅!”

梅斯莫名其妙地想:为什么?同时光剑已经向议长身上砍去。

他的剑还没挥到底,一道蓝色的等离子束突然弧光一闪,切断了他的手腕,他的手带着光剑飞了出去,帕尔帕廷咆哮着直起身,闪电再次从西斯尊主手中射出,此时的梅斯已经没有光剑可以招架,他对帕尔帕廷的仇恨能量毫无抵抗能力。

他太专注于帕尔帕廷的碎裂点,他根本没有想过去寻找阿纳金的碎裂点。

黑暗闪电炸裂了他的宇宙。他跌进永恒的坠落。


阿纳金•天行者跪在雨中。

他看着一只手。棕色皮肤的手。握着一把光剑的手。原本连接手臂的地方只留下椭圆形的断面,一块被烧焦的肌肉组织。

“我做了什么?”

这是他的声音吗?一定是的。因为这是他的问题。

“我做了什么?”

另一只手,温暖而充满人性的手,温柔地搭在他肩上。

“你服从了你的命运,阿纳金。”一个熟悉而温和的声音说。“绝地都是叛徒。你从他们的阴谋中拯救了共和国。你明白这个道理的,对不对?”

“你一直是对的,”阿纳金听见自己在说话。“为什么我之前不知道呢?”

“你之前不可能知道。他们用谎言与欺骗包裹自己,我的孩子。因为他们畏惧你的力量,他们永远不可能信任你。”

………… ”







7.其实最后帕尔帕廷急赶去救维德那段,也蛮那啥的
(前提是不看另一本小说里,对帕尔帕廷的其他心理活动描写):





“   ……

  结局突如其来,毫无预兆。

  黑影可以感觉到,这个绿色的小怪物将原力闪电折回笼罩他们的能量圈中要付出多少代价;这家伙已经到达力量极限了。黑影在一瞬间释放了它的能量,趁机飞到空中,落在一个飞过的代表团分离舱上,小怪物跟着起跳——

  可惜慢了半秒。

  黑影的闪电在半空中击中了这个小怪物。他承受了全部的能量,被电震击回,撞上分离舱,摔了下去。

  下落的距离很长。

  竞技场底部在下面100米深的地方,遍地是战斗中被摧毁的分离舱的扭曲碎片和金属尖刺。绿色的小怪物摔下去之后,终于,在高处,胜利的黑影再一次变回帕尔帕廷:一个非常衰老、非常疲惫的人,喘着气靠在分离舱的护栏上。

  他或许已经老了,但是他的视力没有问题;他扫视下面的残骸,并没有看到尸体。

  他轻弹手指,12米开外议长讲演台的一个开关启动,警报声响彻庞大的建筑物;另一股原力使他的分离舱螺旋下降,降到讲演塔基部的会前办公室。克隆人士兵已经冲了进来。“是尤达,”他大摇大摆走出分离舱:“又一次暗杀未遂。找到他,杀了他。如果需要,炸了这幢大楼。”

  他没有时间亲自指挥搜索。他的骨头都能感觉到原力嗡嗡作响的警告:维德尊主有危险。非常危险。

  克隆人士兵四下散开。他叫住了一个军官。“你。呼叫穿梭机库,告诉他们我在路上了。预热我的飞船,作好起飞准备。”

  军官敬礼。帕尔帕廷则以一种连自己都感到惊奇的活力,跑了起来。



  …………



  第21章 新绝地武士团


  一艘纳布小艇脱离超空间,向波利斯马萨小行星带上的外星人医疗中心飞去。

  不久,坦提夫四号也进入了现实空间。

  在穆斯塔法,在火山爆发的赤色雷霆之下,西斯君主从黑色的玻璃沙中拖起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躯体,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跃上陡峭的崖壁,向手下的克隆人士兵咆哮:快把医疗包拿过来!

  西斯君主轻轻把那失去四肢的人体放在比较凉快的高地上,他把手放在那人眉部,那里已经烧焦了,只剩下一团乱糟糟的漆黑焦裂的东西,他向那人输入自己的意志。

  活下来,维德尊主。活下来,我的徒弟。

  活下来。




  …………”








做了些腐点找寻,最后来些更有爱的BG配对描写吧
排除BL外,电影小说对异性间的描写也是很有爱滴

比如——欧比万的BG官配——蜥蜴MM博佳




有图有真相:







欧比万和博佳MM的有爱互动:



1.蜥蜴MM的依恋:

欧比万对自己点点头。

“姑娘,你最好自己回家去,”他拍拍博佳长满鳞片的脖子说“不管发生什么,我想我不太会再需要你的帮助了。”

博佳温柔而略带不舍地鸣叫作答,然后把她柔软的长颈子弯起来,把喙轻柔地贴在欧比—万的胸口。

“没关系,博佳。谢谢你帮我,但是待在这里很危险。这个区域很快将战火连天。求你了。回家吧。”





2.蜥蜴MM的撒娇囧~

“该死。”欧比—万四下看看。还是没有空中的士。他并非喜欢在战事正酣时飞过陷坑内纷乱的炮火,但是显然徒步是无法追上格里弗斯的…

“唿!”岩壁内甬道的转弯处传来一声回响的鸣叫,仿佛近处有一只班萨吞下了一只气号角(air horn)。

“博佳?”

一只骑龙的尖喙慢慢探出甬道的转角处。

“博佳!过来,姑娘!我们要去抓一个将军。”博佳用责怪的眼神瞪了欧比—万一眼,让他吃了一惊。“唿!”“好吧,”欧比—万翻翻眼睛。“我错了,你是对的。我们现在能走了吗?”





3.蜥蜴MM的牺牲:

欧比万确信,他目前的处境,绝对属于紧急情况。

他回忆着…

博佳跳起来,身体在半空中扭曲,爆炸的冲击,连续的爆炸把他们推离灰岩坑的岩壁…

博佳用自己的身体替欧比万挡下了他部下的炮火。

博佳知道…她知道欧比万不会有所防备,所以毫不犹豫地献出生命保护了她的骑士。

我想我不止是她的骑手,欧比万抛开空气罐,把呼吸器放进嘴中。我想,我是她的朋友。她现在也是我的朋友了。








再比较完整发下蜥蜴MM相关内容。

1.初登场:




顺着这一声声嘶鸣,欧比—万穿过砂岩内部阴暗的废弃甬道,很快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像圆形角斗场一样的地方,那里有环形的廊台,通过辐射状的波浪形宽阔斜坡与下层相连;穹顶上挂着淡黄色的灯柱,日光般的灯光投在一座拱门上,其下是一条宽敞的椭圆形拱道,直通灰岩坑内壁。风呼啸着穿过那些宽敞的拱道,吹淡了爬行动物巢穴传来里的恶臭,让臭味不至于浓烈得让人落泪。


十几只巨型蜥蜴,有些蹲着,有些趴着,还有些在底层漫无目的地打转。它们仿佛是某个疯狂的遗传学家把塔图因的克雷特龙和哈伦卡尔的安科森兽(ankkoxen)杂交的产物:肩高四米,弯曲的长腿末端有五爪,专门用于在岩壁上攀爬,十米长的尾巴,长有一排脊刺,末端是一只长满刺的骨锤,颈子柔软灵活,头戴盔甲,顶子上展示着高耸的棘刺。欧比—万差点把这些相貌恐怖的蜥蜴当成危险的野生掠食兽,或凶恶的守护兽,不过它们对那些走来走去的乌塔人饲养员表现得十分温顺,任凭他们往身上浇水、刮掉鳞片上的秽物,咀嚼他们递过来的青草。


离欧比—万不远的地方,挂着一些货架,还有一排靠背很高的鞍子,风格装饰各不相同,像极了安申星(Ansion)阿尔瓦里部落(Al¬wari)给苏巴塔上的索具。现在他真的很想念阿纳金。


阿纳金厌恶活的坐骑,就像欧比—万厌恶飞行一样。欧比—万一直怀疑,是不是阿纳金对机械的天赋影响了他对苏巴塔、沙地兽或班萨的关系,他永远无法忍受坐骑拥有独立的思想。他完全想象得出阿纳金爬进这些鞍具时的满口抱怨。

似乎,欧比—万上一次逗乐阿纳金,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叹一口气,让自己回到现实。他走出阴影,走下波浪形的坡道,向最近的乌塔族牧龙人打了一个难以觉察的手势,“我需要交通工具。”

那“矮人”瞪着鼓鼓的金鱼眼,眼神茫然飘向远方,接着他发了一连串咕嘟咕嘟的响声,无疑是表示肯定的意思。

欧比—万又挥了一下手。“给我拿一套鞍具来。” “矮人”一边咕哝着一边颠颠地跑开。


欧比—万一边等着鞍子,一边检视坐骑。他走过最大的,最结实的,略过了最精瘦、奔跑最快的,甚至根本没有走近目光最凶猛的。他完全没有注意那些外在的,标志着力量、健康或个性的特征,他的手,他的眼,他的耳,都为原力而专注地观察。他不知道在找什么,但他坚信,到时他自会认出那样特征。

他在内心微笑着想:奎—冈,他会赞同我的。

终于,他来到一条龙骑面前,它圆圆的黄眼睛发出清澈镇定的光芒,细小紧凑的鳞片摸上去温暖而干燥。它既没有羞怯地避开他的手,也没有卑微地表示顺从,而是用一种沉静而深邃的目光回应着欧比—万的审视。通过原力,欧比—万感受到,这只动物对骑手有一种坚定的服从和关怀,这种不可动摇的执着,几乎就像绝地武士,为履行至高职责而不惜献身的信念。


这就是为什么欧比—万总是偏好活的坐骑。一辆飞船在坠毁时可不会关心驾驶员的安危。

“这只,”他说,“我骑这只。”

矮人带回来一只简单实用的结实鞍具,他一边跟其他养龙人一起安置繁琐的鞍具,一边对那只龙骑点了下头说:“博佳。”

“啊,”欧比—万说:“谢谢你。”

欧比—万从身边的谷物箱里取了一捆青草,递给那条龙骑。巨兽低下头,用弯曲的喙灵巧地把青草叼走,然后仔仔细细地把它们彻底嚼碎。

“好姑娘,博佳。嗯——”欧比—万对矮人皱起眉头,“她是女的,对吧?”

养龙人同样皱起眉头:“Warool noggaggllo?”欧比—万觉得他是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很好,”欧比—万耸耸肩,“那我就当你是女的了,博佳。除非你有意反驳我。”

博佳毫无异议。

欧比—万跃上龙鞍,那龙骑立刻站了起来,弓起强壮的脊背,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把欧比—万托到离地4米多高。欧比—万俯视着乌塔养龙人说,“我没钱付给你。作为补偿,我只能给你的星球自由,我希望那就足够了吧。”

欧比—万没有等待回答,他也根本听不懂。他摸摸博佳的脖子,博佳用后腿直立起来,带钩的前爪在空中挥舞,仿佛在撕扯一架想象中的暴火机器人。随后,她落下前爪,只一跃就跳到了环形廊台上。欧比—万根本用不着鞍子旁边皮套里绑着的钩尖长刺棒,他只需用一只手轻轻牵住缰绳。欧比—万想去哪里,博佳似乎都心知肚明。




官网资料证明,欧比万大叔眼光就是准确。
养龙人都不知道博佳的性别,欧比万大叔一眼确定





2.已经发过的,蜥蜴MM的依恋:




龙骑扭动身躯,灵活地穿过一个宽敞的椭圆形洞口,来到外面的灰岩坑,然后转过身,用带钩的爪子抓住砂岩,驮着欧比—万沿着陡峭的岩壁向上攀去。

他们一层层地爬着。整座城市如同被废弃一般。一切都凝滞不动,只有浮云掠过头顶高处的洞口,投下移动的阴影。连风力轮机都被锁死了。

在第十层,他终于看到生命的迹象。几条龙骑正躺着享受正午的阳光,不远处就是机器人控制中心,像一只耐钢藤壶,附着在岩壁上。欧比—万骑着博佳直闯控制中心的拱门,然后跳下龙鞍。

拱道通向一个高耸的拱顶大厅,耐钢地板毫无修饰。在大厅中央的阴影深处,站着五个人影。他们的面色像漂白的骨骼。或,象牙色的塑甲。

他们看起来似乎,也许,已等候他多时了。

欧比—万对自己点点头。

“姑娘,你最好自己回家去,”他拍拍博佳长满鳞片的脖子说“不管发生什么,我想我不太会再需要你的帮助了。”

博佳温柔而略带不舍地鸣叫作答,然后把她柔软的长颈子弯起来,把喙轻柔地贴在欧比—万的胸口。

“没关系,博佳。谢谢你帮我,但是待在这里很危险。这个区域很快将战火连天。求你了。回家吧。”

龙骑再次鸣叫,转身退去,欧比—万迈进了阴影里。




3.蜥蜴MM的及时相助+撒娇囧~




“这次你逃不掉了,”欧比—万自言自语,在纷乱的机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一口气冲到拱门,刚好看见那齿轮转弯。原来那是一个敞开的环形,中间是驾驶员的座椅,上面坐着格里弗斯,他举起贴身护卫的电杖,冷笑着向欧比—万挥挥,驾驶摩托纵身跃出山崖的边缘。轮车随即展开四只爪臂,嵌进陡峭的岩壁,向灰岩坑深处爬去。

“该死。”欧比—万四下看看。还是没有空中的士。他并非喜欢在战事正酣时飞过灰岩坑内纷乱的炮火,但是显然徒步是无法追上格里弗斯的…

“唿!”岩壁内甬道的转弯处传来一声回响的鸣叫,仿佛近处有一只班萨吞下了一只气号角(air horn)。

“博佳?”

一只龙骑的尖喙慢慢探出甬道的转角处。

“博佳!过来,姑娘!我们要去抓一个将军。”博佳用责怪的眼神瞪了欧比—万一眼,让他吃了一惊。“唿!”“好吧,”欧比—万翻翻眼睛。“我错了,你是对的。我们现在能走了吗?”

龙骑慢慢显出那全长15米的身躯,小步跑出甬道,来到欧比—万面前。欧比—万跳上鞍子,博佳只纵身一跃,就到了灰岩坑的岩壁边。她低下巨大的头颅,四下巡视,欧比—万发现,格里弗斯的轮车正驰向下方的着陆平台。

“在那儿,姑娘——就是他!走!”

博佳集中精神,跳到下一层的环形走道上,稳了稳身子,继续向下跳进帕乌城的漫天炮火中。欧比—万在龙骑背上左右挥舞光剑,击碎弹片,挡开爆能枪流弹。他们向灰岩坑城的底层冲去,每次跳跃都能追上格里弗斯数十米。

一座着陆平台的顶篷升起、分开,露出一架小巧、高速的装甲穿梭机,是贸易联盟那些出名胆小的内莫迪亚人执行官偏好的风格。格里弗斯的轮车碾过着陆甲板,溅起一片火花。生化机器人将轮车侧转急停,轮车擦着地,剧烈摩擦烧熔的耐钢飞溅到了穿梭机上。

但还没等他爬出座椅,一条数吨重的龙骑就带着绝地武士落在穿梭机顶上,居高临下地盘踞着,发出恶毒的咝咝声,对他虎视眈眈。

“但愿你还有其他交通工具,将军!”欧比—万挥剑指指穿梭机的一对尾部推进器。“恐怕你的亚光速引擎出问题了。”

“你这个疯子!没有——”

欧比—万耸耸肩。“博佳,给他看看。”

龙骑顺从地指出了损坏处:她用巨大的尾槌重重敲打了两下,穿梭机的推进器管道就卷成了一团纠结的金属。

欧比—万示意道,“我们来把事情了结了吧?”

格里弗斯作出了回答。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他启动轮车的旋转系统,立起车身,轮车飞旋的齿刃撕裂了甲板,尖啸着直冲向灰岩坑的洞壁,然后伸出爪臂,沿石壁向上驶去。

欧比—万叹气道:“我们不是刚从上面下来嘛?”

博佳伏身跃向岩壁,开始了新一轮的追逐。

他们穿过战场,爬上岩壁,穿越甬道,滑行颠簸,他们在通路上全速飞驰,在蜿蜒处尖啸急转,把机器人和克隆兵撞得人仰马翻。博佳跑到一辆克隆人悬浮坦克旁,从炮塔处起跳,从一架暴火机器人高耸的双环间跃过,欧比—万挥剑猛击,机器人顿时在他们身后轰然倒下。当地人的部队已经占了上风,乌塔帕的龙骑士手持闪着电光的能量长矛冲过堤道,对两边的机器人左突右刺。格里弗斯碾过一切挡路的物体,轮车上的利齿不分机器人、克隆人还是龙骑,一律绞碎。在他身后,欧比—万用光剑挡回枪弹,那些傻到冲他开枪的机器人纷纷被反弹回来的爆能射流击得粉碎。他把几束射流反弹到前方飞驰的轮车上,但是似乎毫无效果。

“好吧,”他低语,“我们靠近点试试。”博佳渐渐追了上去。格里弗斯的轮车速度极快,但博佳转弯更灵活,能迅速地改变跳跃方向,而且博佳有种奇异的本能,能预料到将军的方向,而且她非常熟悉甬道的路线,无论是穿过岔路,爬上陡峭的岩壁,或是沿着风力涡轮机的转轴越过峡谷,她总是能抄上近路。为了甩掉欧比—万,格里弗斯驶上一只竖着一排风力轮机的巨大吊舱,他挥动电杖砸开叶片制动器,锋利的叶片顿时在狂风下飞旋起来。但欧比—万驾着博佳贴近轮机,把光剑刺进飞旋的叶片中,被切下的碳陶扇叶在风中尖啸而去,在四周的岩石上撞得粉碎。格里弗斯咒骂一声,发动轮车继续逃窜。


轮车咆哮着钻进一条甬道,似乎直通向岩层深处。甬道内停满了轮式车辆、龙骑、轮形摩托、喷射机、林林总总的各种交通工具和走兽,都是用来运载大批乌塔帕人和乌塔人逃离战场的。格里弗斯在其中横冲直撞,用轮环上的利齿绞碎车辆和蜥蜴,横飞的血肉和碎片溅撒在甬道墙壁上。博佳避开地面上的车辆,在墙壁上飞奔,有时甚至跳到甬道顶壁上,利爪刨下了大块碎石。

博佳的耐力和爆发力都到了极限,她有力的鸣叫变成了短促的喘息,终于赶上了格里弗斯。欧比—万探身向前,伸出光剑,刚刚能够到轮车的圆环后面,砍掉了一串利齿,轮车顿时猛烈地颠簸起来。格里弗斯举起电杖回击,向博佳猛刺,放射的电弧灼伤了她的长颈。巨兽猛地向一边缩去,惊恐地鸣叫着,摇头想甩掉那块烧伤,好像甩掉一只咬伤她的动物一样。

“再跳一次,博佳!”欧比—万喊道,压低身子贴近龙骑的肩膀。“把我带到和他并肩的位置!”

龙骑毫不犹豫地遵循指示,当格里弗斯再次刺过来时,欧比—万迅速出手,抓住了电杖放电刃下面的部分,使它伤不到分毫博佳裸露的皮肤。格里弗斯猛往回拽,差点把欧比—万拉下鞍子,他又冷不防一戳,电光四射的杖尖在欧比—万面前划过——

欧比—万叹道,看来必须把双手都腾出来。

他丢掉光剑。

熄灭的剑柄滚落地地面,很快被甩在后面,欧比—万想到,还好阿纳金不在,否则一定会被他挖苦个没完。

他双手握住电杖,这时格里弗斯斜过车身,几乎把轮车放平,想拐弯穿进前方的一条狭小侧道。欧比—万坚持着不松手。通过原力,他感到博佳已经精疲力竭,不断积累的无氧分解物让龙骑强健的腿肌渐渐发软。前方拱道的末端现出一缕阳光。博佳勉强转过弯,与轮车并驾齐驱,钻进空荡阴暗的甬道,嗞嗞作响的电杖闪着火花。

他们穿出拱洞,来到一个不大的秘密着陆平台上,这个平台深藏在一个隐蔽的灰岩坑里。欧比—万跳出鞍子,猛拽电杖,两脚狠狠踢在格里弗斯耐钢头骨一侧。轮车内圈的逆旋系统突然受到冲击,失去平衡,发出刺耳的噪音。逆旋系统嘶鸣着,一边运转一边爆出黑烟和金属碎片,最终陷入彻底崩溃,轮车震颤着爆发出炽热的火花。欧比—万丢开电杖,飞身跃开,原力托着他躲开了撞毁的轮车。

格里弗斯的电子反射弧使他向反方向跳出了座椅。

轮车翻滚着飞出平台,坠入灰岩坑黑暗的深渊。它一路拖着一条烟迹,坠落,坠落,最后在极深处爆炸。

电杖滚向一旁,撞在一架技术联盟小型战机的起落架上,停在了欧比—万身后几米远的地方。格里弗斯身后通向甬道网的拱洞口,站着一只龙骑,她气喘吁吁,疲惫不堪,却依然怒目而视。




4.蜥蜴MM的牺牲:


…………





“将军?我们这儿还有点小麻烦。事实上,是一万多全副武装的小麻烦。”“马上赶到。克诺比完毕。”欧比—万叹一口气,忍痛爬上龙骑的鞍子。

“好了,姑娘,我们去赢另一场战斗吧。”


如前文所述,这个在乌塔帕等着欧比—万的绝地陷阱,堪称是教科书式的典范。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一个真正成功的绝地陷阱,最后的关键要素,就是需要一颗冷酷的头脑,对成败不带丝毫期望。

解决问题最好的方式就是创造双赢的环境。

比如,他可以挑选这样一个代理人,这个代理人不仅是可消耗的,而且也是最后必须除掉的。这样一来,即使代理人失败被杀,他也毫无损失——事实上,那个作为猎物的绝地恰恰是帮了他一个忙,替他完成了一件肮脏的差事,省得他亲自动手了。

最后的点睛之笔,是缜密地布置这个陷阱,让绝地在走进去的那一刹那就已经输了。

换言之,绝地陷阱的最大作用,只是为了确保让那个绝地留在银河系的另一头,耽搁几个小时甚至几天。这样,当他实施真实计划时,绝地就无法赶来干预。

等到绝地赶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



第66号命令是克隆人战争的最高潮。

但还不是结局。克隆人战争将在几个小时后结束,纽特•冈雷将从穆斯塔法星的分离主义军队秘密堡垒中发出一条加密信号,在一瞬间关闭银河系内的每一台战斗机器人。

这不是令人激动的高潮,不是史诗般壮烈的高潮。恰恰相反。克隆人战争从来都不是史诗般壮烈的斗争。这场战争的目的不在于此。

现在发生的一切,就是克隆人战争爆发的目的。这就是这场战争存在的原因。克隆人战争从开始的那一天起,就是西斯的复仇。

这场战争是不可抵挡的诱饵。战火遍布偏远的星球,那些星球都属于“其他人”。进行战争的是消耗性的傀儡。整个战争都是按照双赢的规则构建的。

克隆人战争,是完美的绝地陷阱。

绝地在参战的一刹那,就已经输了。

绝地武士团把人力分散到了银河系的各个角落,每个绝地都孤单一人,被他率领的克隆人军队包围着,无论他是男是女,来自什么种族。战争向原力倾注着无尽的黑暗,使得遮蔽绝地洞察力的乌云更加浓厚。而克隆人,没有恶意,没有憎恨,没有一点点邪念可以让绝地有所警觉。他们只会执行命令。

这时传来了第66号命令。

克隆人端起枪。ARC-170战斗机咬住绝地战机的尾巴。AT-ST掉转炮口。悬浮坦克的炮塔悄悄扭转。

克隆人开火,绝地殒命。

整个银河系。一霎那。

绝地已死。



欧比万对此毫无预料。

科迪命令五个不同的连队派出一批重武器操作手,呈弧形散布在灰岩坑城市的三个不同层面上。自“外环星域之围”以来,他在克诺比手下执行过十几次任务,他十分清楚,要杀死这位谦逊的绝地大师,是一件极度困难的事。他不敢冒任何风险。

他拿起通讯器。“执行命令。”

一接到命令,T-21纷纷掉转炮口,肩扛式导弹锁定目标,质子榴弹发射器调整到精确的仰角。

“开火。”

众炮同时开火。

欧比万、他的龙骑和五台与之交火的毁灭者机器人消失在一团火球之中,刺眼的光芒一时间让乌塔帕的太阳都黯然失色。

科迪头盔内的偏光镜过滤了78%的强光,他的视觉及时恢复,清晰地看到龙骑的尸体碎片和扭曲的机器人残骸像雨点一样溅撒着落入灰岩坑底部的海口。

科迪绷着脸点开通讯器。“看起来最主要的炮火都打在了蜥蜴身上。派出搜索机器人。全部出动。”

他凝视着海口中汹涌的波涛。

“我要看见他的尸体。”


…………



冰冷的咸水让欧比万顿时清醒过来。他悬浮着,四周漆黑一片。他不知道自己在水下多深,甚至分不清上下左右。他的肺梗塞了,有一半被海水填满。但他没有恐惧,甚至没有特别担心。事实上,他反而有点庆幸,因为他发现,在半昏迷的坠落中,他一直没丢掉光剑。

他凭着感觉把光剑扣回腰带,然后用了一种绝地武士的小技能来抑制骤发的咳嗽——他压缩膈膜,尽量把水从肺里挤出。他从工具带上取下呼吸器和留作急用的压缩空气罐。

欧比万确信,他目前的处境,绝对属于紧急情况。

他回忆着…

博佳跳起来,身体在半空中扭曲,爆炸的冲击,连续的爆炸把他们推离灰岩坑的岩壁…

博佳用自己的身体替欧比万挡下了他部下的炮火。

博佳知道…她知道欧比万不会有所防备,所以毫不犹豫地献出生命保护了她的骑士。

我想我不止是她的骑手,欧比万抛开空气罐,把呼吸器放进嘴中。我想,我是她的朋友。她现在也是我的朋友了。

他在悲伤中沉浸了一会,不只是因为这只有灵性的动物死了,而是因为欧比万还没来得及感激她作为朋友,给他的帮助。

但悲伤是一种依恋,欧比万不许自己的生命中有任何依恋。

再见,我的朋友。

他没有划水。他似乎一动不动地悬在无尽的黑夜里。他放松身体,调整呼吸,顺着水流向别处漂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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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08:09 | 显示全部楼层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我一直认为被削人棍是因为剧情需要,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阿纳金怎么打不过欧比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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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3 08:14 | 显示全部楼层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引用第10楼newshadow于2012-08-23 08:09发表的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囧 .. :
我一直认为被削人棍是因为剧情需要,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阿纳金怎么打不过欧比旺。



阿纳金本来就不比欧比万强穆斯塔法一战里,欧比万前期甚至对阿纳金手下留情。

欧比万夺下阿纳金光剑后(电影里有阿纳金没光剑的情节,但是没有他为啥失去光剑的剧情),阿纳金亲口说过欧比万对自己有手下留情:





  …………

  
他抽动一只手指,通过原力反转阿纳金机械手中电子驱动器的极性。

  耐钢手指弹开,松开了光剑。


  欧比万伸手。阿纳金的光剑在空中旋转,轻弹进他的手中。他把两剑交叉在胸前。“傲慢自负,这是过分强大的缺陷。”

  “你在犹豫,”阿纳金说:“这是怜悯的缺陷——”

  “这不是怜悯,”欧比万伤感地说:“这是对生命的尊敬。甚至是你的生命。我尊敬你,以前的你。”

  他叹息道:“我很惋惜,你没有成为你应该成为的那个人。”

  阿纳金咆哮着扑向他,同时用原力和他身体的力量再次把欧比万撞到墙上。他的手用惊人的巨大力量抓住欧比万的手腕,迫使他张开双臂。“我非常讨厌你的说教!”

  黑暗力量全力施加在阿纳金的抓紧的双手上。

  欧比万感觉前臂的骨骼开始弯曲,有旁弯性骨折的趋势,很快就会完全折断。

  噢,他想。噢,这可不妙。



  …………


  阿纳金抓着他的手腕,几乎就要将手臂折断,同时将两人的光剑慢慢地、不可阻挡地向下压,欧比万放弃了。放弃了一切。

  他的希望。他的恐惧。他对绝地武士团的责任,他对奎冈的承诺,他对阿纳金的失职。他放开了光剑。

  阿纳金吃了一惊,本能地松开了原力抓握,松开一只手去够欧比万的光剑;就在那一瞬间,欧比万挣脱了他的另一只手,并用原力迅速抓住自己的光剑,沿前臂反转,如此一来,他不仅敏捷地挡住了阿纳金雷霆般过肩下劈,还将光剑引向一边,切开了身后的墙壁。阿纳金接着猛刺,欧比万把他的剑引向另一侧的墙壁,挑起两支剑刃,越过自己头顶画了个圆,然后,他借着阿纳金下一次劈砍的力量,顺势穿过墙壁,来到浓烟滚滚,火山灰飘舞的室外。

  阿纳金紧随其后,持续进攻;欧比万再次退却,沿着高悬在熔岩湖黑砂岸上方的一条狭窄的阳台走道后退。

  在他身后,穆斯塔法发出低沉的死亡之音,不远,就在熔岩河中的某个地方。欧比万引着阿纳金朝那个方向退去。

  他确定,那是他们要一起去的地方。阿纳金迫使他退后,再退后,一次次劈砍好像来自头顶火山的力量。他的光剑飞舞,从墙上削下锋利的钢片,带着满腔怒火射向欧比万。他劈开了走道边的一个控制面板,防御熔岩风暴的射线罩消失了。

  火雨在他们四周溅落。

  欧比万退到阳台走道的尽头;在他身后只有一根手臂粗细的动力管道,连接着这个老熔岩矿的主采集厂,下面就是流淌着白热熔岩的河床。欧比万毫不犹豫地退到管道上,闪避着一次次的砍劈,同时还保持着完美的平衡。

  阿纳金跟了上来。

  在动力管道的绷索上,他们劈、砍、闪、挡,剑刃的挥舞更令人眼花缭乱,只留一团模糊的光影。熔岩像炸弹一般落下,砸在地面上隆隆作响,散落的一块块燃烧的碎石,烧焦了他们的袍子。浓烟遮天蔽日,现在仅有的光亮就是来自下方地狱般炽热的熔岩,以及他们自己的剑刃。电光闪烁,每一次耀眼的光芒都伴随着闪电炸裂的声音。

  这不是西斯与绝地的对决。不是光明与黑暗,善与恶的对决;它与责任、哲学、宗教、道德都无关。

  这是阿纳金与欧比万的对决。

  私人恩怨。

  只有他们两个,以及他们对彼此的伤害。

  欧比万从管道上一个后空翻,跳到主采集厂的轴接中枢上;阿纳金飞身追来,欧比万又跳开了。他们在主收集厂的各层上腾转挪移,爬上台阶,穿过平台;他们转战到采集板上,正上方的熔岩瀑布倾泄而下。欧比万站在收集板的外缘,弓起身子躲在一块弯曲的耐钢板下,一团团熔岩打在耐钢板上纷纷溅洒开来。他偏转着阿纳金的原力冲击波(Force blast),反击着他的攻势,昔日的挚友变成了狂怒的怪物。欧比万忽然领悟了一个深刻得出乎他意料的事实。

  眼前他面对的人,是他愿不惜牺牲生命去消灭的各种罪恶的化身:谋杀犯、叛徒、堕落绝地、西斯尊主。而在此时此刻,抛开这一切……

  欧比万仍然爱着他。

  尤达清清楚楚地说过:让这种情谊淡出自己的生命,绝地必须。但是欧比万从没能明白这一点。他为阿纳金辩护,制造理由,再三为他掩饰;而与此同时,这种他甚至否认存在的情谊,却使他未能看到最好的朋友走上了黑暗之路。

  
欧比万知道,最终,感情的牵挂只有一个答案……

  他放手了。



  …………






直到这时,欧比万才开始对阿纳金下了杀手。



而之前的情况是:





…………

剑刃相交,他们的动作一模一样。上千小时的光剑对练后,他们对彼此的了解,比兄弟更亲,比情人更近;他们珠联璧合。

每一回合,欧比万都在退让。这是他的方式。他知道,如果杀死阿纳金,他的心也会烧成灰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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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08:19 | 显示全部楼层

Re: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

引用第11楼xjtxp于2012-08-23 08:14发表的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 .. :



阿纳金本来就不比欧比万强穆斯塔法一战里,欧比万前期甚至对阿纳金手下留情。

.......

你这么一讲我就明白阿纳金为何投身黑暗原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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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08:27 | 显示全部楼层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看了动画后 知道克隆人也有个人的意识 很不理解
那些克隆人士兵接到那个指令后 直接射杀他们曾经的指挥官 本身的意识会怎么想 记忆也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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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08:36 | 显示全部楼层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引用第13楼jfk2046于2012-08-23 08:27发表的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囧 .. :
看了动画后 知道克隆人也有个人的意识 很不理解
那些克隆人士兵接到那个指令后 直接射杀他们曾经的指挥官 本身的意识会怎么想 记忆也没了吗
这类指令是写在基因上的,不过很多克隆兵还是没有遵守66号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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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08:3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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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08:51 | 显示全部楼层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引用第13楼jfk2046于2012-08-23 08:27发表的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囧 .. :
看了动画后 知道克隆人也有个人的意识 很不理解
那些克隆人士兵接到那个指令后 直接射杀他们曾经的指挥官 本身的意识会怎么想 记忆也没了吗
克隆人对指令的服从度高于绝地指挥官
这个指令其实就相当于宣称绝地是叛徒,干掉叛徒
不过有些克隆人存在硬件缺陷,所以接到了指令也没这么做,甚至还有反过来帮助绝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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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3 08:52 | 显示全部楼层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引用第13楼jfk2046于2012-08-23 08:27发表的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囧 .. :
看了动画后 知道克隆人也有个人的意识 很不理解
那些克隆人士兵接到那个指令后 直接射杀他们曾经的指挥官 本身的意识会怎么想 记忆也没了吗



克隆兵有强化对命令服从性的基因改造,而66号令是应急军令之一,防止绝地领军对共和国不利的。


Order 66: "In the event of Jedi officers acting against the interests of the Republic, and after receiving specific orders verified as coming directly from the Supreme Commander (Chancellor), GAR commanders will remove those officers by lethal force, and command of the GAR will revert to the Supreme Commander (Chancellor) until a new command structure is established."


66号令:“当发生绝地军官的行动与共和国的利益相冲突的事件,并且收到证实是由最高指挥官(议长)亲自下达的特别命令后,大共和军指挥官将使用致使武力清除这些军官,而大共和军的指挥官将直接向最高指挥官(议长)汇报,直到建立新的指挥结构。”


翻译者:soloz_cn



绝大多数克隆兵接到66号令后都予以执行,有的克隆兵还认为绝地出卖自己与自己的兄弟。
不过还是有极少数服从性基因弱、独立人格高,跟自己的绝地上司关系好的克隆兵拒绝执行了这一命令。

比如离子小队以怀疑这是分离主义发布的假命令为理由,拒绝执行的66。后来还为保护绝地,跟其他克隆军交火。结果最后被维德亲自出马收拾,全体餐具了。
还有欧米茄小队,因为跟自己绝地女上司处得太好——好到有克隆兵跟绝地女将军恋爱,把对方搞怀孕——也拒绝执行66。





值得注意的是还有一条第65号令,这条是建立在议长有叛国嫌疑时使用的,由议会的安全委员会发布给克隆兵此条命令。
大体意思内容是根据此条命令,解除议长职权,必要的话克隆兵可以逮捕或直接处决议长。在新议长产生前,权利交由代理议长。



65号令原文:

Order 65: In the event of either (i) a majority in the Senate declaring the Supreme Commander (Chancellor) to be unfit to issue orders, or (ii) the Security Council declaring him to be unfit to issue orders, and an authenticated order being received by the GAR, commanders shall be authorized to detain the Supreme Commander, with lethal force if necessary, and command of the GAR shall fall to the acting Chancellor until a successor is appointed or alternative authority identified as outlined in Section 6 (iv)





所以曾有人开玩笑,如果帕尔帕廷发布66号令时高兴过头,把66说成65:

“胜利与狂喜冲昏了头脑
“commander cody , the time has come , execute order sixty-fifth”

于是克隆人的天职是执行命令
“……it will be done my lord”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当然实际上议长本人无权发布65号令,只有议会的安全委员会有这权利
所以这玩笑的情况不可能发生)




引用第14楼ak123于2012-08-23 08:36发表的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 .. :

这类指令是写在基因上的,不过很多克隆兵还是没有遵守66号指令




绝大多数克隆兵都执行了,接到命令没执行的非常非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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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10:01 | 显示全部楼层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小说里面跟浪推浪(LOL谁还记得这个梗)的那位在下手前还是犹豫了下的吧

另外记得看过篇爵爷把66个命令都试了个遍的搞笑同人,谁再贴一次吧,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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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10:10 | 显示全部楼层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腐女威武,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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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3 11:46 | 显示全部楼层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引用第19楼飞翼高达于2012-08-23 10:10发表的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囧 .. :
腐女威武,我无话可说



跟星战官方的腐度比,其他人的脑补只是战力不足0.5的渣渣:








Darth Malak was a guy who became a Sith Lord on the advice of his high school guidance counselor. He was best friends with Revan, despite the fact tha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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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18:12 | 显示全部楼层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不愧是只要是雌性就把给你看的RP旺。
其实RP旺的实力还是很强的,除了面对杜库,其他基本就是戏耍。三式使得出神入化,尤达都说在欧比旺的运用下,三式的弱点都基本被消除了。尤其还有原力的眷顾,和原力的结合恰到好处,这点杜库都很欣赏。
最后的那场战斗,达斯维德根本就没有砍中欧比旺,在光剑碰到欧比旺袍子的一刻,欧比旺已经进入了原力的领地,化为原力英灵,是真正的force be with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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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22:05 | 显示全部楼层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引用第21楼灵魂使者于2012-08-23 18:12发表的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囧 .. :
不愧是只要是雌性就把给你看的RP旺。
其实RP旺的实力还是很强的,除了面对杜库,其他基本就是戏耍。三式使得出神入化,尤达都说在欧比旺的运用下,三式的弱点都基本被消除了。尤其还有原力的眷顾,和原力的结合恰到好处,这点杜库都很欣赏。
最后的那场战斗,达斯维德根本就没有砍中欧比旺,在光剑碰到欧比旺袍子的一刻,欧比旺已经进入了原力的领地,化为原力英灵,是真正的force be with you。  
小时候一直以为光剑杀了人就是那样的= =b....整整骗了我十五年以上啊....................



顺便求精校的小说txt下载...之前找的感觉翻译比这些节选差太多了=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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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22: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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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引用第10楼newshadow于2012-08-23 08:09发表的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囧 .. :
我一直认为被削人棍是因为剧情需要,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阿纳金怎么打不过欧比旺。
欧比旺从来就没有比阿纳金弱过, 更多的只是出于对徒弟的信赖甚至是依赖而刻意卖萌....
然后阿纳金也是深知这一点的, 我觉得这是促成阿纳金堕落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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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Re: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

引用第23楼罗炜2010于2012-08-23 22:15发表的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 .. :

但是在电影里欧比旺是一直处在下风的,最后靠着地形优势把阿纳金削成了人棍。
欧比旺用的是三式的完成版... 本来就是防守剑术还步步退让, 场面上必然是被压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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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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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3 23:05 | 显示全部楼层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那欧比旺和阿纳金一起去切杜库那段怎么还让阿纳金成了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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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4 08:19 | 显示全部楼层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引用第27楼Bruce·Wayne于2012-08-23 23:05发表的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囧 .. :
那欧比旺和阿纳金一起去切杜库那段怎么还让阿纳金成了英雄?



因为杜库被帕尔帕廷忽悠,原计划就是让让阿纳金成为此战英雄——虽然结果跟杜库预想不同。

我们来看下杜库跟阿纳金欧比万动手时是什么心态




交手前杜库与帕尔帕廷的对话:


“…………

杜库伯爵带着厌恶,冷冷地注视着克诺比和天行者的蓝色全息图,他们在电梯井里上下乱窜,被毁灭机器人追进追出,就像上演着一场荒唐可笑的闹剧。

“被他俘虏,”他慢慢地,若有所思地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将是一件难堪的事情。”

回答他的那个声音是如此熟悉,有时只有这个声音才能真正道出他的心声。“是你可以容忍的难堪,泰拉纳斯大人。毕竟他是现今最强大的绝地,不是吗?难道我们没有让全银河系的人都认同这一点吗?”

“没错,师父,没错。”杜库又叹口气。今天他回想起自己八十三年生命中的时时刻刻,“扮演邪恶一方如此之久……十分辛苦,师父。我正期待着被光荣地囚禁。”


在狱中,他可以舒适地退于战争之外;在狱中,他终于认识到分离主义运动对银河系文明犯下了多么深重的罪孽,从此痛改前非,弃绝之前效忠的事业,他名誉毫发无损,以正直的、理想主义的光辉形象投入新政府。

新政府……

这是他们多年来注定的命运。

一个廉洁、纯粹、直截了当的政府:不像他所鄙夷的共和国,没有人再会争先恐后地讨好那些无知草民和劣等种族。他尽职的政府将是权威的化身。

人类的权威。


独立星系联邦的主要力量由内莫迪亚人(Neimoidian)、斯卡科人(Skakoan)、夸润人(Quarren)、阿奎利什人(Aqualish)、缪恩人(Muun)、戈萨姆人(Gossam)、塞默思人(Sy Myrthian)、库里瓦人(Koorivar)和吉奥诺西斯人组成。这绝不是偶然的。战争结束后,他要彻底推翻这些异种,夺回他们手中的一切,并把他们占有的星系和财富交给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人类。

杜库会尽职于人类的帝国。

他会竭尽全力,如同这是他与生俱来的使命。他会粉碎整个绝地武士团然后将之重建:不再受那些腐败、自恋、自称政治家的卑鄙小人束缚,为混乱不堪的银河系带去的真正的权威与和平。

这个武士团不会谈判,不会调解。

这个武士团只会执行。

绝地武士团的幸存者将组成西斯军队。

帝国的铁拳。

这副铁拳将成为超越任何绝地噩梦的力量。绝地并不是银河系中唯一的原力使用者;从哈普斯(Hapes)到哈伦卡尔(Haruun Kal),从基弗(Kiffu)到达索米尔(Dathomir),具备强大原力的人类和类人种族很久以来一直拒绝献出他们的孩子,不让他们受绝地终身劳役的约束。他们,不会如此拒绝西斯军队。

他们别无选择。

杜库皱着眉,俯视着影像。克诺比和天行者继续上演着闹剧,他们又乘上一台不听使唤的涡轮电梯——很可能是格里弗斯正玩弄着电梯控制器——而倒霉的战斗机器人继续穷追不舍。

这实在,太……

不体面了。

“师父,我建议是否再给克诺比最后一次机会?对建立帝国的政治合法性来说,有他这样正直的绝地支持,将是非常宝贵的。”

“啊,是啊。克诺比。”他师父的声音和蔼起来,“你一直对克诺比很有兴趣,不错吧?”

“不错。他的师父是我的学徒;某种意义上他可算是我的孙辈——”

“他年纪太大。被灌输的太多。被绝地的错误认识彻底毒害了。我们在吉奥诺西斯就已经证实了这一点,不是吗?在他心目中,他只为原力本身服务;怀有这样的信念,必然对现实视而不见。”

杜库叹气。反正他已经宣布过一次这位绝地大师的死刑了,这对他来讲应当不是难事。“的确如此;我很庆幸自己没有抱着这种幻想白费力气。”

“克诺比必须死。今天。死于你手。他的死可能是最终将天行者牢牢缚住,永远为我所用的关键所在。”

杜库懂得:恩师的死不仅能让天行者已经不稳的情绪天平倾向黑暗的深渊,更能除去天行者成功转化的最大障碍。只要克诺比还活着,天行者就永远不会安于西斯阵营;克诺比对绝地价值观的坚定信念,会蒙蔽天行者的视线,桎梏这个年轻人的真正力量。

尽管如此,杜库仍然有所保留。这一切来得太快;西迪厄斯是否考虑清楚了这次行动对各方面的影响?“但我必须提出疑问,我的师父:天行者真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吗?”

“他很强大。甚至可能比我更强。”

“正因为如此,”杜库沉思着说,“我若是杀掉他,岂不更好。”

“你这么肯定能做到?”

“师父。不合规矩,散漫无序的力量又有何用?这个男孩过于危险,他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而那条机械手臂——”杜库嘴边浮现出轻蔑的神情。“令人作呕。”

“那么也许你当初就不该砍掉他的手臂。”

“嗯,作为绅士理应学会如何单手决斗。”杜库不在乎地挥挥手。“他甚至不再是纯粹的人类。像格里弗斯这种人,使用生化机器人装置还可以原谅;他以前就是怪物,加装机械部件完全是一种进步。可是,将机器人和人类混在一起?简直可怕至极。品位差到极点。我们怎可沦落到与他为盟?”

“我很荣幸”——他师父的声音更加和蔼——“有一位自认能够指导我的徒弟。”

杜库抬起半边眉毛。“我冒犯您了,师父。”他以他惯有的优雅说道,“我只是陈述己见,不是与您争辩。完全不是。”

“对我们的目的而言,天行者的手臂使他成了更完美的人选。他为和平与正义作出的牺牲,在此留下了永远的标记。他余生都将在众人的瞩目中佩戴这块英雄的徽章,没有人会质疑他的荣誉、英勇和正直。他就是完美的。完美。唯一存在的问题是,他能否跨越绝地教条人为给他划定的界线。这正是今天这次行动需要解决的,伯爵大人。”

杜库无可争辩。黑暗尊主西迪厄斯不仅将杜库带入了超出他想像的力量领域,而且还是一位极其精明的政客,他操纵政治场的强大能力,甚至可以让原力黑暗面的力量相形见绌。常言道:当原力关上一扇舱门时,就会打开一扇舷窗……而在过去十三个标准年中,每扇微启的舷窗外,都能看到一位西斯黑暗尊主抓住窗缘,向内觊觎,算计着怎样才能钻进来。

要想改进他师父的计划,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那个让克诺比代替天行者的主意,只是出于一种错误的感伤。天行者几乎确定无疑就是他们所要的人。

他应该是;达斯•西迪厄斯花了多年时间来培养他。

今天的考验,将彻底证明这一点。

他毫不怀疑天行者会倒向黑暗。杜库知道,这不仅是针对天行者的考验;尽管西迪厄斯从未点明,但杜库确信自己也同样面临考验。今日的成功,会让师父知道他有能力继承衣钵:在接下来的战斗进行到尾声时,他会像西迪厄斯指引自己那样,将天行者引入黑暗面辉煌灿烂的殿堂。

他从没考虑过失败。他怎么会失败?

“可是——请原谅我的疑问,师父。克诺比一旦倒在我的剑下,您确信天行者会听命于我?不可否认,在他的履历上找不到任何惯于服从命令的纪录。”

“天行者的力量带来的不只是简单的服从。它能带来创造力,也带来运气;我们根本不用像指导格里弗斯那样为他费心。甚至绝地委员会那群目光短浅的人,也看清了这一点;连他们都知道,不再告诉他如何去做,只告诉他该做什么。然后他会自己解决。他一向如此。”

杜库点头。自从西迪厄斯向他揭示这个宏伟计划的精妙之处后,杜库第一次放松自己,想象着最后的结局。

在英勇地擒获杜库伯爵后,阿纳金•天行者将成为无与伦比的英雄:共和国历史上,或许是绝地武士团历史上,最伟大的英雄人物。失去与自己手足情深的搭档,将给整个故事增添一点适当的悲剧色彩,他接受全息网采访时说的每一句话,也因伤感而更有分量,他将谴责议会腐败,对战事支持不力,他将婉转的——没错,非常婉转,而且是不情愿地,影射绝地武士团的腐败,也对战事拖延负有责任。

他将宣布成立一个新的原力战士团体。

他将成为西斯大军完美的将领。

杜库不禁敬畏地摇摇头。回想起几天前,绝地似乎就要发觉,甚至毁掉他和他师父的一切安排。但他从来都不该惧怕。他的师父从未失败。他也永远不会失败。他就是无敌的化身。

当你把敌人当作朋友时,你怎么可能击败他?

而现在,他师父只需绝妙地一击,绝地武士团就会像埃思隆蜥吞食自己尾巴一般,自取灭亡。*

就在今日。就在此时。

欧比万•克诺比的死将带来共和国的末日。

今天将见证帝国的诞生。

“泰拉纳斯?你感觉如何?”

“我……”杜库意识到自己的视线有些迷茫,“很好,我的师父。感觉非常好。今天即是最后一幕,是整出剧最宏伟的高潮——是您数十年努力登峰造极的成果……我认为自己有些激动了。”

“调整你的心态,泰拉纳斯。克诺比和天行者快到门口了。扮好你的角色,我的徒弟,银河系将是我们的。”

杜库直起身来,第一次直视师父的双眼。

达斯•西迪厄斯,西斯黑暗尊主,正坐在将军椅中,手腕和脚踝被紧紧铐住。

杜库向他鞠了一躬。“谢谢议长。”

纳布的帕尔帕廷,共和国的最高议长回答道,“退下。他们来了。”


…………


在另一部涡轮电梯舱里,杜库注视着全息影像中的克诺比和天行者从门口的高台上警惕地走下弧形阶梯,慢慢向将军室中央的开阔地移动,他们走得很慢,以便在舰体摇晃时立稳身体。几枚鱼雷击中了战舰,舰体剧烈抖动起来,灯光又一次熄灭了;每当能量被从生命维持系统转移到损伤控制系统时,照明总是最先被牺牲的。

“大人。”格里弗斯将军在舰内通讯器中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焦虑。“我舰受损严重。百分之三十的自动武器系统已失效,超光速飞行能力也将不保。”

杜库冷静地点了点头,他正皱着眉看着全息影像中两个蓝色透明的人形小心翼翼地向帕尔帕廷迂回前进。“命令舰队全体撤退,将军,准备进入超空间。待我解决了绝地武士,就去舰桥与你汇合。”

“遵命,大人。格里弗斯通话完毕。”

“的确完了,你这令人恶心的怪物,”杜库对着已经关闭的通讯器暗自嘟囔道。“你的运气和时间都快耗完了。”

他把通讯器扔到一边,丝毫没有理会它碰到甲板时发出的声响。他不再需要这玩意儿了。只要他一安全“被捕”并逃脱,就让它连同格里弗斯,连同他那些讨厌的机器保镖,连同这艘战舰一起毁灭吧。

…………






此战里帕尔帕廷要求杜库所做的,就是先杀欧比万后引诱阿纳金堕落。假意输给阿纳金,被捕获并投降:


“没错,师父,没错。”杜库又叹口气。今天他回想起自己八十三年生命中的时时刻刻,“扮演邪恶一方如此之久……十分辛苦,师父。我正期待着被光荣地囚禁。”

在狱中,他可以舒适地退于战争之外;在狱中,他终于认识到分离主义运动对银河系文明犯下了多么深重的罪孽,从此痛改前非,弃绝之前效忠的事业,他名誉毫发无损,以正直的、理想主义的光辉形象投入新政府。

…………

“克诺比必须死。今天。死于你手。他的死可能是最终将天行者牢牢缚住,永远为我所用的关键所在。”


…………

“可是——请原谅我的疑问,师父。克诺比一旦倒在我的剑下,您确信天行者会听命于我?不可否认,在他的履历上找不到任何惯于服从命令的纪录。”


…………

他把通讯器扔到一边,丝毫没有理会它碰到甲板时发出的声响。他不再需要这玩意儿了。只要他一安全“被捕”并逃脱,就让它连同格里弗斯,连同他那些讨厌的机器保镖,连同这艘战舰一起毁灭吧。



所以杜库因此,优先攻击都是对着欧比万的,阿纳金是因此才撑得比欧比万久。



然后是三人的战况:





“…………


他对身边两个高大的超级战斗机器人点头示意。其中一个打开了电梯门,然后它们走出电梯,分立两侧警戒。

杜库理了理他那泛着光泽的织甲斗篷,大步迈进昏暗的通道。在惨白的应急灯光下,将军室舱门上被那两个白痴绝地用光剑切割过的地方还在冒着烟;从切口钻进去有可能会烧焦他的裤子。杜库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那乳白色的门就悄无声息地向旁边滑去。

他当然不打算穿着着火的裤子与绝地战斗。



舱室中央是一张巨大的会议桌,阿纳金沿着桌子一侧、欧比万则沿着另一侧分别摸索前行。无声的闪光时隐时现:整个房间唯一的照明,来自房间尽头那巨大的弧形瞭望窗外的激战,涡轮激光炮的炮火和防空炮弹爆炸的火光,还有整艘战舰爆炸时发出的,如同微型超新星般的光芒。

一个影子在这场残酷战斗的背景前显得越发清晰:是一把高高的座椅。

隔着桌子,阿纳金与欧比万四目相对,他冲前面的座椅点点头。欧比万用绝地武士继续前进,保持警惕的手势做出回应,又紧跟了一个准备战斗的手势。

阿纳金双唇紧闭。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经历了刚才的电梯遇险后,现在在这里遇到什么都不稀奇。天晓得这里是不是已经埋伏了一群机器佣兵。

灯亮了起来。

阿纳金呆住了。

座椅里的身影——那正是帕尔帕廷议长!四周没有什么机器人,他本该安下心来,可是——

帕尔帕廷看起来很糟糕。

他的容貌已经不能光用 “年迈”来形容,他简直跟满脸沧桑的尤达一样:让人无法猜测他的年纪。他看上去疲倦而痛苦。而且更糟的是——

在议长的脸上,阿纳金看到了他意想不到的表情,这使他顿感一阵窒息,大脑一片空白。

帕尔帕廷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阿纳金哑口无言。他无法想象自己能说些什么。他只能想象格里弗斯和杜库是如何让这个勇敢的老人面露恐惧的——

想到这些,他感到热血沸腾,他脸上肌肉紧绷,心里被阴霾笼罩,耳边又响起了低沉的雷声:阿尔戈纳星和贾毕姆星上的雷声。

塔斯肯营地的雷声。

如果欧比万此刻也有同感的话,他显然未露声色。这个绝地大师以他惯有的端庄和礼貌微微鞠了一躬。“议长,”他用尊敬的口吻打招呼,就好像他们此刻是在银河议会中央大厅里偶然相遇似的。

帕尔帕廷唯一的回答是一声紧张的低语。“阿纳金,注意身后——!”

阿纳金没有转身。他无须转身。他不光听到了皮靴和电磁脚掌跨过高台入口处的门槛时发出的声响;他还感觉到原力在他体内和身体周围突然凝集,好似一个人受惊时突然握紧的拳头。

通过原力,他可以感觉到帕尔帕廷目光的焦点:击溃他意志的恐惧之源。他还感觉到一股寒冷的力量,冷过麦诺克(Mynock)嘴上的冰霜,正溜进房间,像一把冰制的匕首一样刺向他的背后。

有意思,他想。自从和文崔斯交过手后,我总希望黑暗面会是火辣辣的……

他胸中顿感豁然开朗。他耳边的雷声化作一团赤色烟云,盘绕在背脊根部。光剑跳入他的手中,他咧开嘴,露出牙齿,这是只有凶猛的克雷特龙才能读懂的笑容。

刚才哑口无言的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他轻声说,既是对帕尔帕廷,又是对他自己,“不成问题。”

从门口的高台上传来的声音是个优雅的男低音,带有克里恩橡木制成的洞号角一般的圆润回响。

那是杜库的声音。

“克诺比将军。天行者阿纳金。绅士们——用这个称呼太不规范了——因为你们已是我阶下之囚了。”

此时阿纳金的心完全坦然了。



从高台上的角度观察——高高在上,俯瞰着两个绝地——非常适合杜库在这场闹剧开始前,对形势做出最后的评估。

像所有的闹剧一样,这即将上演的最后一幕,将按照一个构建在愚蠢前提上的残酷逻辑上演:杜库将成为绝地武士的手下败将。他的老友梅斯今天不能出席可真是遗憾;他毫不怀疑,那位来自科伦星的绝地大师会非常欣赏这出戏。

杜库总是喜欢受过良好教育的观众。

至少帕尔帕廷还在场。他被铐在房间尽头的那张大椅子上,身后的幕墙映射着太空战中如漩涡般流动的战火,远远望去,仿佛是他那孤单的身影展开了战争的巨大羽翼。但帕尔帕廷与其说是观众,不如说是导演。

这两种角色绝然不同。

天行者背对杜库而立,但他的光剑已经点亮,瘦高的身体因充满期待而纹丝不动,以致于似乎是在微微颤抖。真可悲。把这个孩子称作“绝地武士”简直是一种亵渎。

而此时的欧比万——他则完全不同:典型的过了时的老派绝地。他只是站在那儿,镇静地注视着杜库和他两侧的战斗机器人,他两手空空,垂在身旁,很是轻松,在他脸上只有一丝略有兴趣的表情。

杜库感到一种自怜的满足感——一种对他不为人知的伟大之处的自我陶醉——因为他一闪念想到天行者永远不会明白西迪厄斯尊主为造成他得胜的假象,花费了多少心思,制定了多少计划,付出了多少心血。他也决不会明白杜库在演绎自己的失败时所施展的手法和掌控大局的能力。

但这就是生活。为了顾全大局,牺牲在所难免。

毕竟这是战争时期。

他召唤原力,使它凝集,乃至包围全身。他把原力吸入体内,使它在心中回旋流转,他紧紧抓住这股力量,直到他感到整个银河系在围绕他轮转。

直到他成为宇宙的轴心。

这才是黑暗面真正的力量。从孩童时代起,他就察觉到这种力量的存在,而且终其一生苦苦寻觅,直到有一天达斯•西迪厄斯让他领悟到其实这种力量一直就是属于他的。黑暗面没有指引他到达宇宙的中心。它使他成为了宇宙的中心。

他不断吸收这力量,注入自己最深邃的内心深处,直到原力只为服从他的意志而存在。

高台下面的情况有了细微的变化,而一般人用肉眼是无法察觉的。凭借黑暗面的力量,杜库以一种让人喜不自禁的精确洞察力,考量着高台下的两个人。

克诺比是一个温暖光亮、清澈透明的实体,是一扇窗,通向茫茫原力中,一片阳光普照的草场。

天行者是一团积蓄着风暴的乌云,浑身带着危险的闪电,风暴中心是不断加速的漩涡,其能量堪比一阵恐怖的龙卷风。

当然了,还有帕尔帕廷:他已超出“力量”二字所能形容的范围之外。他的内心深藏不露。哪怕透过黑暗面的眼睛加以观察,他仍旧像是一个黑洞边缘的时空边界。在他普普通通的外表之下,是一片绝对的虚无。除了黑暗只有黑暗。

那是原力的黑洞。

而他现在把一个无助的人质演绎得惟妙惟肖。

“快求援!”他那嘶哑的声音里流露出的惊恐,在杜库听来都异常逼真。“必须求援。你们都不是西斯尊主的对手!”

天行者终于转过身,自从在吉奥诺西斯星废弃的机库中交手以来,这是他头一回正视杜库那凌厉的眼神。*他的回答针对帕尔帕廷,也清楚地针对杜库。“不知被欧比万在纳布星上砍成两半的那家伙会怎么想。”

哼。虚张声势。摩尔充其量只是头动物。虽说身手不凡,但依旧只是头蛮兽。

“阿纳金——”通过原力,杜库感觉到克诺比并不认同天行者的吹嘘;他还能感觉到克诺比轻而易举地控制住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状况上。“这次我们一起上。”

杜库敏锐的目光注意到天行者的那只机械手突然紧握了光剑。“我正有此意。”

很好。这出小喜剧该开演了。

杜库身体前倾,他的织甲斗篷像深色的翅膀一样在空中展开;他轻快地腾空,用原力滑翔的技能,以一种高贵的姿态平缓地落到下层的会议桌一头。他挑起眉毛看着两个绝地武士。

“请出剑吧,绅士们。我们不要在议长面前乱作一团。”

欧比万以阿塔鲁剑法*(Ataro)的双手预备姿势持剑:这是奎冈的风格,也是尤达的风格。他干脆地打开光剑,仿佛空气中划过一道闪电。“这回你逃不了了,杜库。”

“逃?拜托。”杜库露出他那惯用的微笑。“你们何以认为我的整个行动是为了逃跑呢?数小时前我就可以带着议长离开这个星系。但我等待你们二位前来尝试营救,是因为我有更好的安排。”

天行者以希恩剑法(Shien)的预备姿势持剑:带着黑色手套的耐钢机械手与肩头齐平,剑刃向上、向外倾斜。“这不仅仅是尝试。”

“但离成功还差了一点。”

杜库用一种显耀的姿势把斗篷向右肩后方甩开,露出右手——懒懒地指了指仍然站在高台上的两台超级战斗机器人。“拜托,绅士们。难道我必须下令让机器人开火吗?那会搞得一团糟,爆能枪可是不长眼的。对我们三个当然不算什么危险,不过我可不愿看到议长受任何伤害。”

克诺比以一种近乎催眠的优雅动作,缓慢地向他移动,就好像浮在一块隐形的反重力板上一样。“为什么我觉得你言不由衷?”

在桌子另一边,天行者向杜库侧面迂回。“而你对在吉奥诺西斯星上的欠下的血债却无动于衷。”

“啊。”杜库的笑容更加明显。“阿米达拉议员还好吗?”

“不许——”天行者在原力中呈现的雷雨团突然涌起一股新的能量。“不许你提她的名字。”

杜库毫不理会。他对这小子的私人问题没有兴趣;他对天行者乱糟糟的私人生活早有耳闻。“我对帕尔帕廷议长并无恶意,傻小子。他不是军人也不是间谍,跟你和你的同伴恰恰相反。只是他选择带领一个腐朽的共和国反抗我为改革而做出的努力,这实在是历史的不幸。”

“是你为毁灭而做出的努力。”

“议长只是平民。而你和克诺比将军属于合法的军事目标。现在选择权在你们手里:是想做俘虏——”他稍稍一用原力,光剑在一瞬间飞入他的掌心,鲜红的剑刃指向侧下方。“——还是想做死尸。”

“真是太巧了,”克诺比在回答时不忘继续跟进,使伯爵正好被夹在天行者和他之间。“你也面临着同样的选择。”

杜库镇定自若地分别看了两人一下。他举剑行了一个马卡希式(Makashi)的致敬礼,然后把剑重新甩向下方。“别以为你们二对一就能占到什么便宜。”

“噢,我们明白,”天行者说。“因为你们也是两个人。”

杜库险些没能控制住惊骇的表情。

“或者我该说,你们曾经是两个人,”年轻的绝地武士继续说。“你的同伴西迪厄斯的日子也不好过;我们已经在整个银河系中展开大搜捕。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落网了。”

“真的吗?”杜库松了一口气。他现在非常非常想对帕尔帕廷使个眼色,不过他当然不能那么做。“你们可真走运。”

就是这么简单,他想。干掉克诺比,让天行者孤军奋战。之后,就是一点点诱使天行者变得狂暴起来,最终打破绝地的矜持,揭示出西斯的无穷力量。

然后就轮到西迪厄斯尊主出场了。

“投降吧。”克诺比的声音低沉,像是在下最后通牒。“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杜库扬起眉毛。“我恐怕不需要什么机会,除非你们的口袋里正藏着尤达大师。”

原力在他们三人之间激烈碰撞,战舰在涡轮激光炮的新一波轰击下震颤不已,杜库感到时机已到。他快速向身侧虚瞟一眼——这是在假装分神,诱引对手进攻——

三人同时启动。



随着战舰的震颤,赤色烟云已从阿纳金的脊柱蔓延至他的四肢和头部。当杜库向身侧轻轻一瞟时,只分神了一霎那的功夫,阿纳金便迫不及待地发起进攻。

他飞身上前,光剑以致命的角度挑向前方。

欧比万从另一边起跳,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在半空中相遇,而西斯尊主却消失不见了。

阿纳金一抬头,刚好瞥见杜库那兰克兽皮制成的靴底向他的面部踢来,打得他一个趔趄跌向地面;他运用原力,轻松地平衡身体,稳稳落地,重新向激战的方向冲去。鲜红色和天蓝色光剑碰撞在一起,发出耀眼的光芒。杜库逼得欧比万步步后退,以一连串快速多变、眼花缭乱的剑法打乱了欧比万的防御,招招直逼他心脏刺去。

阿纳金冲向杜库身后——伯爵半转过身,一手优雅地单手压剑,顶住欧比万的进攻,另一只手随意挥了挥。会议桌旁的座椅纷纷升空,冲着阿纳金的头横飞过来。他不屑一顾地挥剑把第一把椅子砍成两半,可第二把击中了他的膝盖,紧接着第三把猛击在肩膀上,把他撞倒在地。

他内心一声大吼,也用原力举起了几把椅子——可整张会议桌已经把他撞飞出去,摔到了身后的墙上。他的光剑从手中滑落,在桌面上弹了几下,最后掉到桌子另一头的地上。

整个过程中,杜库就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似的。

阿纳金被卡在那里动弹不得,气喘吁吁,暗暗吃惊。他想,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可真要发狂了。



杜库正轻而易举地抵挡着克诺比雨点般的一阵阵进攻,突然感到一股原力把会议桌从墙上推开,飞速朝他背后抛来;他连忙起跳做了一个后滚翻,勉强躲过了脊柱被砸断的厄运。

“嗬,”他轻轻笑出声来。“这孩子可真令人刮目相看。”

他着地时正好落在直冲向他的年轻人面前。年轻人心急火燎,手中没有武器,紧跟在他推过来的桌子后面,颜面通红。

“我比上次强大了一倍!”

啊,杜库心想。如此羸弱而自负。西迪厄斯会好好调教他的。不过在那之前——

天行者的光剑呼啸着飞回手中,重新打开,并在同一时刻向他劈来。“上次交手以后我的力量增长了一倍——”

“好极了。”杜库利索地闪向一边,挥剑向阿纳金的腿砍去,但天行者冲过杜库身前时,用剑抵住这一击,紧接着又把剑甩到脑后挡开杜库瞄向他后颈部的攻击——不过他这次鲁莽的进攻挡住了克诺比的进攻路线,绝地大师只得从他头顶上翻过。

杜库举剑径直向其劈去。

克诺比在空中转向,同时砍向那鲜红的剑刃,杜库再次闪向一边,这回是克诺比挡了天行者的道。

“真是的,”杜库说,“太不幸了。”

噢,他们真是精力充沛,又是蹦又是跳,几乎是胡乱地进攻,把座椅砍得七零八落,然后用原力把碎片到处乱抛。而杜库继续有条不紊地与他们灵活周旋,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力不要大笑出来。

应对他们那直白得令人沮丧的战术,就是这么简单;两人之中,天行者速度更快,就像一只抽搐的鹰蝠一样窜来窜去——他们想用左右夹击的战术从两边同时进攻——而克诺比则保持一种希乔剑法(Shii-Cho)的节奏,不紧不慢地像个伐木机器人,步步为营,笨拙但依然顽固地试图一点点把杜库逼到角落里。

反观杜库,他要做的就是左右迂回——再加上时不时从对手头上跳过——这样他就能轮流对付他们二人,而不必以一当二。他觉得在他们以往的经历中,他们这种战术或许称得上行之有效;很显然这种战术风格是在两人合作对付大批敌军的过程中形成的。但他们还未做好联合对付一个会使用原力的对手的准备,特别是像杜库这么强大的对手;相反,他一向单打独斗。让两个绝地磕磕绊绊、相互阻碍,他感到游刃有余,甚至轻松得可笑。

他们甚至不会想到他对战斗的掌控强到什么程度。因为他们是按绝地的训练教条来战斗的,放开所有欲望,让原力流遍全身,他们根本就没希望对抗杜库高超的西斯武艺。自从上次在吉奥诺西斯星被打败后,他们还是毫无长进。

他们让原力指导自己。而杜库则在指导原力。

他把他们的一次次进攻引向自己可以轻易挡开的方向,又一次次地用黑暗力量敏捷地回刺,一点点破坏绝地的阵脚,打乱绝地们对时机的把握。他本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他们两个,就像那个叫摩尔的怪物解决黑日集团的一帮维戈一样。

可是,按计划他只能杀死其中一个,而这场愚蠢的闹剧已经演得有些拖沓,更别说让人疲倦了。听命于他的黑暗原力毕竟有限,而他本人毕竟也年事已高了。

他突然向克诺比腹部刺去,绝地大师抬剑挡住,两人相对而立,双剑相抵,剑刃距对方喉颈仅有一掌之遥。“你动作太慢了,克诺比。你的意图太明显。你得再加把劲。”

克诺比愉快地眨了一下眼,算是对这句忠告的回答。

“乐意从命,”绝地武士说着,忽然跃过杜库头顶上方,其速度之快,仿若从人间蒸发一般。

而在本应是克诺比胸部的位置,现出天行者那一道急如闪电的蓝色光刃,直取杜库的心脏。

情急之下一侧身才让他避过了胸口上那致命一击,而织甲斗篷上则留下一道焦痕。

杜库一惊,怎么回事?

他一个空翻跳到会议桌上,想暂时脱离战斗调整一下情绪——刚才确实是太悬了——可他的双脚碰到桌面时,克诺比就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了,挥剑防御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令杜库甚至不敢进攻;他朝克诺比脸前虚晃一剑,然后伏下身来了一个扫堂腿——

可克诺比轻松一跃躲过了这一击,而且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的天行者差点一剑削去了他的那只脚。这一剑砍在桌子上,桌子垮了,于是西斯尊主很不体面地摔在了地上。

这可不像事先计划的那样。

天行者紧跟着又猛砍一剑,力量极大,以致于在抵挡这一下冲击时,杜库被压得伸不直手臂。他一个后滚翻刚刚站稳脚跟——克诺比的光剑就已经向他的脖子飞过来。情急之下的隔挡,配合着一个后扫腿踢中克诺比的大腿,才为他赢得了起跳的宝贵时间,当他在一边落地时——

天行者又已经等在那儿了。

天行者高举光剑向下砍杀,第一下,杜库凭借本能挡下。第二下,他拿剑的手腕开始支撑不住了。第三下,他的红色剑刃被顶回来,灼伤了自己肩膀,他不得不选择后退。

杜库脸色苍白。事情怎么会到这种地步?

天行者继续进攻,毫不留情,异常凶猛,好似一只配备了光剑的毁灭者机器人:不断开火,步步紧逼。杜库已经尽可能地快速后撤;而天行者总是在上方压制着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起来。他不再费力抵挡天行者的砍杀,只是用剑把它们推向一边;他无法与天行者在力量上针锋相对——这个孩子不仅能调动强大的原力,光是他的蛮力也大得令人咋舌——

此时杜库才明白,他被耍了。

天行者最初希恩剑法的预备姿势和阿塔鲁剑法都是幌子;这孩子用的是德杰姆•索剑法(Djem So),而且是杜库多年来见过的用得最好的人。他自己那优雅的马卡希剑法无法使出足够的力量与德杰姆•索剑法直接抗衡。更何况他在同时面对两个对手。

是改变战术的时候了。

他伏下身,又一次用扫堂腿——德杰姆•索剑法的弱点在于缺乏机动性——这一下狠狠踢中了天行者的皮靴,年轻的绝地武士失去平衡,这给了杜库跳开的时机——

但克诺比那舞动着的蓝色光剑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杜库觉得戏该收场了。

杀戮时刻到了。

克诺比过去的师父奎冈•金,也是杜库自己教出的学徒;杜库曾和奎冈练剑数千次,他深谙阿塔鲁剑法的各种弱点,以及它那荒唐可笑的跳跃动作。他连连向克诺比的双腿刺去,想迫使这个绝地大师跳起来从他头上翻过,这样杜库就可以沿脊椎,把他从肾脏到肩胛骨,齐齐斩成两半——这种情景,这种计划,在杜库头脑中清晰地闪现着,他几乎没有注意到克诺比双脚都没怎么移动就抵挡住了他的每一下进攻,他异常冷静,身体充分保持平衡,挥剑恰到好处,轻而易举地防守,而后敏捷地回刺,速度快过加罗尔幽灵蝰(Garollian ghost viper)的舌头。当杜库感到天行者重新爬起来,又一次从后面向他冲来时,他终于认出了克诺比刚才那令人眩目的防守套路。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克诺比的阿塔鲁和希-乔剑法也是诱敌之计。

克诺比已经成了一位索雷苏剑法(Soresu)的专家。

杜库突然觉得一种出乎意料的不祥之感正向他袭来……

他的这场闹剧,出于无法解释的原因,瞬间从滑稽变得严肃起来,并且正在向恐怖的方向发展。就像窗外,垂死的战舰绽放着巨大的火球,一个念头突然在杜库脑中炸响:这一对绝地鼠辈已经成为了十足的危险人物。

这些小丑可能——仅仅是可能——真的会打败他。

不能继续冒险了;即使是他的师父也会同意这一点。西迪厄斯尊主可以制定新计划,这远比招收新徒容易得多。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调动遍布宇宙的原力;随着他的手腕微微一抖,这股力量轻轻一抽,克诺比向后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但杜库没有时间庆祝。

天行者正全力向他进攻。

耀眼的蓝色光剑在激烈地舞动,阿纳金的每一次上手劈砍,对杜库来说都如陨石坠地一般,以不可阻挡的气势撼动着他的防御;西斯尊主无论怎样充分运用原力,却也只有招架之功,而天行者——

天行者越来越强大——

杜库每次格挡耗费的气力,都超过了他抛出克诺比时所用的力;每次格挡都让他感觉如同衰老了十岁一般。

他决定再次改变策略。

他不再试图还击。随着原力不断消耗,他的六感开始衰退,他的意识渐渐回归肉体,并被局限在头颅内,他只能勉强感知房间内周围事物的轮廓;他隐约感到身后是台阶,台阶尽头是入口处的高台。他一步步退到高台上,占据了制高点,但天行者毫无疲惫,依旧攻势凌厉。

那蓝色的剑刃无处不在,越来越快地闪动着,飞舞着,最后杜库只能透过一片电光构成的云霭观察周围,他看到克诺比又回到了画面中:凭借猛烈爆发的原力,他就像射出的鱼雷一样紧跟着天行者跃上台阶。杜库觉得在这种十万火急的情况下,一个绅士要耍赖也是情有可原的。

“卫兵!”他冲着仍然立正站在大门两侧的超级战斗机器人大喊。“开火!”

两台机器人立刻抬起手臂,冲向前方。它们手臂上装配的重型爆能枪迸射一道道能量束;天行者转身挥剑,把所有光束都挡了回去。光束打在机器人光亮的外装甲上,第二次反弹。高能粒子束呼啸着,以令人眩目的速度在室内乱飞。

克诺比跑上高台,只一剑就结果了两台机器人。还没等这堆破铜烂铁落地,杜库就开始反击,他一个旋转侧踢正中天行者腹部;他引爆最后一波黑暗力量,顺势转身以闪电般的速度使出一记后扫腿,脚跟正中克诺比的下巴,发出咔的一声,听上去就像一支巨型口径的射弹枪猛烈开火。绝地大师被踹下台阶。他的脖子好像断了。

干得很好,不是吗?

不过这还不够。

当克诺比那软绵绵的身体还在半空中滚落时,杜库就用原力送出一股汹涌的能量。克诺比突然像即将击中目标的导弹一样加速坠落。绝地大师几乎垂直砸到地面,又顺势滑行,砰的一声闷响撞在墙上。墙上的水沫永凝土(hydrofoamed permacrete)被震塌,压在他身上。

杜库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现在,再来对付天行者——

他也只想到这儿,因为当他的注意力回到年轻的绝地身上时,眼前的视线已经被向他面部飞来的靴底完全遮住,这一踢的速度几近极限速度*。

他眼前顿时一片花白,很快背后又挨了一下,是他撞到了高台边缘的栏杆上,接着他感到天旋地转,向天花板跌去。这当然只是他的错觉:因为他已翻过栏杆,倒栽下去。他的手脚都已不听使唤。原力似乎远在天边,呼之不应,这一切真是令他颜面尽失。

他勉强召唤出最后一波黑暗力量来减轻这足以致残的撞击。


原力托住他,减缓了冲撞,使他站稳脚跟。

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高傲地注视着高台上的天行者,他也正向下看着他——正像战斗开始前杜库所做的那样;杜库无法再对视下去,这种位置互换令他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不安。

这莫非是命运使然?

看着天行者站在杜库刚刚站过的地方……就像是在回忆一个他从未经历过的梦境……

他把这些想法抛到一边,再次运用他所掌握的那种足以使自己无敌的知识,打开一条通往原力的通道。力量流遍他的全身,年龄带给他的负担亦不复存在。

他举起光剑,向天行者招招手。

天行者跳下高台。即便在他下落的一瞬间,杜库也能感到两人之间原力的奔流中出现了一股漩涡。他终于明白了。

他终于明白天行者为什么会变强,为什么沉默寡言,为什么会成为一部战斗机器。他明白了为什么西迪厄斯长久以来对这孩子保持着如此强烈的兴趣。

天行者是块天生的材料。

他的心是一座热核反应炉,正在灼蚀着绝地戒律筑成的防火墙。原力在他紧握的双拳中熊熊燃烧。不知不觉,他已经是半个西斯了。

这孩子拥有愤怒的天赋。

即便是此刻,他还是在竭力控制自己;即便是在他跳到杜库身侧如狂风暴雨般展开进攻时,即便是在他逼得杜库且战且退时,杜库仍能感觉到天行者正用意念的铁幕压制着心中的怒火:一层因不可遏制的恐惧而愈加坚定的铁幕。

恐惧,杜库暗忖,他恐惧的是自己。他恐惧的是一旦让这个热核反应炉达到超临界状态而可能发生的后果。

杜库一个侧闪,躲过一记上手劈砍,接着迅速后撤。“我感到你内心充满恐惧。你已经被恐惧吞噬了。好一个‘无畏英雄’。你是个骗子,天行者。你只是个凭空炫耀的毛小子。”

他的剑好似一根咄咄逼人的手指,指向年轻的绝地。“你不会这么大了还怕黑吧?”

天行者又一次向他扑来,这回杜库轻松招架下来。二人几乎贴着对方,光剑闪动,令人目不暇接,可天行者已经失去了他的优势:一句简单的嘲讽就足以把他的注意力从赢得战斗转移到控制感情上。他越是愤怒,就越是恐惧,而恐惧反过来又助长了他的愤怒;有句谚语说得好,如果科雷利亚多足虫思考它该如何迈步,它便不会走路了。

杜库让自己放松下来;他终于又感到了那久违了的戏耍对手的冲动。他和天行者腾转挪移,跳起一支死亡之舞。不管是何种快乐,只要有机会就该及时享受。


这时,出于某种原因,西迪厄斯决定出面干涉。

“不要惧怕你的感觉,阿纳金,利用它!”他用帕尔帕廷的声音叫道。“点燃你的怒火。集中你所有的愤怒,他便不是你的对手。愤怒是你的武器。进攻!进攻!杀死他!”

杜库呆呆地想,杀死我?

他和天行者最后一次停了下来,剑刃相抵,两人的目光穿过相互交叉,嗞嗞作响的红蓝光束互相凝视,这一刻,杜库感到彷徨与震惊,他不知西迪厄斯是否还神志清醒。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对天行者说什么吗?

他到底站在哪一边?

穿过交叉的剑刃,他在天行者眼中看到了地狱,一种令他恶心的预感幽然而生,他已经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背叛正是西斯之道。




-----------------------------
*“自从在吉奥诺西斯星废弃的机库中交手以来,这是他头一回正视杜库那凌厉的眼神。”此文作于《克隆人战争》3D动画剧集之前,故此处与动画剧场版中阿纳金和杜库在塔图因交手的情节发生矛盾。

…………




1.最开始默认淡蓝色文字部分,是双方交手前情况。


2.第二部分的黑色文字,是阿纳金和欧比万使用假剑型误导杜库,这时杜库明显占上风。


3.第三部分红色文字,是阿纳金和欧比万使用假剑型误导生效,杜库感到吃力。


4.第四部分的蓝色文字,是杜库调集自己能调动的最后一波强黑暗原力攻击。
因为优先攻击目标是欧比万,所以对阿纳金只是一脚踹飞(阿纳金被杜库当球替飞这段,看电影更直观),把最后一波强黑暗原力攻击用在欧比万身上。

结果欧比万丧失战斗力,但杜库自己因为打晕欧比万消耗过度,体力跟不上。
被阿纳金从地上爬起来一脚回踹踢飞:

“…………

杜库就开始反击,他一个旋转侧踢正中天行者腹部;他引爆最后一波黑暗力量,顺势转身以闪电般的速度使出一记后扫腿,脚跟正中克诺比的下巴,发出咔的一声,听上去就像一支巨型口径的射弹枪猛烈开火。绝地大师被踹下台阶。他的脖子好像断了。


…………

他眼前顿时一片花白,很快背后又挨了一下,是他撞到了高台边缘的栏杆上,接着他感到天旋地转,向天花板跌去。这当然只是他的错觉:因为他已翻过栏杆,倒栽下去。他的手脚都已不听使唤。原力似乎远在天边,呼之不应,这一切真是令他颜面尽失。

他勉强召唤出最后一波黑暗力量来减轻这足以致残的撞击。


…………”

(打飞欧比万这段跟电影有些区别,电影里杜库对欧比万不是用踹的。
我觉得原因主要是电影里杜库的打斗场面,其演员李爵爷坚持要求全部自己来不用替身,他这岁数的人可能也做不了这么连贯的飞踢?
尽管我认为,EP3电影里演员打斗最好的,就是扮演杜库的李爵爷












5.接着第五部分,杜库体力消耗,一度吃力。
但靠语言挑唆的心理战术,杜库又再次占了上风:



杜库一个侧闪,躲过一记上手劈砍,接着迅速后撤。“我感到你内心充满恐惧。你已经被恐惧吞噬了。好一个‘无畏英雄’。你是个骗子,天行者。你只是个凭空炫耀的毛小子。”

他的剑好似一根咄咄逼人的手指,指向年轻的绝地。“你不会这么大了还怕黑吧?”

天行者又一次向他扑来,这回杜库轻松招架下来。二人几乎贴着对方,光剑闪动,令人目不暇接,可天行者已经失去了他的优势:一句简单的嘲讽就足以把他的注意力从赢得战斗转移到控制感情上。他越是愤怒,就越是恐惧,而恐惧反过来又助长了他的愤怒;有句谚语说得好,如果科雷利亚多足虫思考它该如何迈步,它便不会走路了。

杜库让自己放松下来;他终于又感到了那久违了的戏耍对手的冲动。他和天行者腾转挪移,跳起一支死亡之舞。不管是何种快乐,只要有机会就该及时享受。


直到帕尔帕廷背叛杜库,出言拆杜库的台,这时这场戏的一切就没意义了。



这一战里,杜库是打算先杀欧比万,再引诱阿纳金堕落,随后假意被擒投降。
交手即使杜库是 1 VS 2 的情况,阿纳金会比欧比万撑得久,也是因为杜库没有优先攻击他。
到杜库打晕欧比万后,杜库因为打晕欧比万消耗过度,才给被帕尔帕听挑唆起黑暗面的阿纳金捡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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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24 08:55 | 显示全部楼层

Re: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

引用第23楼罗炜2010于2012-08-23 22:15发表的 Re: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金被削人棍的 .. :

但是在电影里欧比旺是一直处在下风的,最后靠着地形优势把阿纳金削成了人棍。




不管电影还是小说欧比万都以退却为主,但这不等于下风。

首先这是欧比万的战斗风格问题,其次欧比万前期一直对阿纳金有留手:





  …………

  剑刃相交,他们的动作一模一样。上千小时的光剑对练后,他们对彼此的了解,比兄弟更亲,比情人更近;他们珠联璧合。

  每一回合,欧比万都在退让。这是他的方式。他知道,如果杀死阿纳金,他的心也会烧成灰烬。


  …………

  他抽动一只手指,通过原力反转阿纳金机械手中电子驱动器的极性。

  耐钢手指弹开,松开了光剑。

  欧比万伸手。阿纳金的光剑在空中旋转,轻弹进他的手中。他把两剑交叉在胸前。“傲慢自负,这是过分强大的缺陷。”

  “你在犹豫,”阿纳金说:“这是怜悯的缺陷——”

  “这不是怜悯,”欧比万伤感地说:“这是对生命的尊敬。甚至是你的生命。我尊敬你,以前的你。”

  他叹息道:“我很惋惜,你没有成为你应该成为的那个人。”

  …………



欧比万对阿纳金下杀手是这个时候:





  …………

  这不是西斯与绝地的对决。不是光明与黑暗,善与恶的对决;它与责任、哲学、宗教、道德都无关。

  这是阿纳金与欧比万的对决。

  私人恩怨。

  只有他们两个,以及他们对彼此的伤害。

  欧比万从管道上一个后空翻,跳到主采集厂的轴接中枢上;阿纳金飞身追来,欧比万又跳开了。他们在主收集厂的各层上腾转挪移,爬上台阶,穿过平台;他们转战到采集板上,正上方的熔岩瀑布倾泄而下。欧比万站在收集板的外缘,弓起身子躲在一块弯曲的耐钢板下,一团团熔岩打在耐钢板上纷纷溅洒开来。他偏转着阿纳金的原力冲击波(Force blast),反击着他的攻势,昔日的挚友变成了狂怒的怪物。欧比万忽然领悟了一个深刻得出乎他意料的事实。

  眼前他面对的人,是他愿不惜牺牲生命去消灭的各种罪恶的化身:谋杀犯、叛徒、堕落绝地、西斯尊主。而在此时此刻,抛开这一切……

  欧比万仍然爱着他。

  尤达清清楚楚地说过:让这种情谊淡出自己的生命,绝地必须。但是欧比万从没能明白这一点。他为阿纳金辩护,制造理由,再三为他掩饰;而与此同时,这种他甚至否认存在的情谊,却使他未能看到最好的朋友走上了黑暗之路。

  欧比万知道,最终,感情的牵挂只有一个答案……

  他放手了。


  火焰之湖不再受射线罩阻挡,开始侵蚀工厂坐落的湖岸。工厂庞大的整体结构开始崩裂。两名战士滑向一边,拼命挣扎着寻找抓手之处,不断倾斜的耐钢斜坡迅速变成了峭壁;他们悬挂在断裂的缆绳上,而工厂的上层建筑则向外漂进了熔岩流中,并随下层熔融、烧化而慢慢沉没。

  阿纳金离开了崩塌的上层建筑,在沸腾的熔岩湖面荡过一道长长的弧线。欧比万借助原力,用一只手抓着缆绳,撑开上层建筑,高举光剑,前往拦截。阿纳金使出希恩剑法,向他的膝盖挑去。欧比万抬高双腿,砍断阿纳金手上面的缆绳,阿纳金掉了下去。

  一股股气体沸腾着冒出湖面,火焰像手臂一样高高窜起,似乎要把他拉进湖中。

  但是阿纳金的动量已经使他朝着不断熔化的采集厂残骸荡回去,原力载着他够到了另一根缆绳。欧比万把缆绳缠在腿上,改变摇摆的弧线,试图够到阿纳金悬挂的那根缆绳。但是阿纳金已经识破了他的企图,他抢在欧比万前面,从一根缆绳荡到另一根,借着原力越荡越高,迫使欧比万采用同样的方法应对;在这种地形上,高度就是一切。

  两股同时爆发的原力浪涌载着他们,向上飞旋着脱离缆绳,落在倾斜的起重机平台上,此时整个上层建筑已经摇摇欲坠了。欧比万刚刚踏上金属平台,阿纳金就猛扑上来。他们面对面几乎贴身站着,光剑在上下左右各个方向上飞速旋转、摧枯拉朽。与此同时,在他们周围,采集厂的维护机器人仍在徒劳地修理着在劫难逃的工厂设备,它们不会停止,直到被熔岩淹没,熔化成最初构成它们的分子,溶入熔岩流。

  从熔岩河前方传来比火山爆发还要响亮的咆哮;脚下的金属开始尖叫、延展。熔岩河流陡然下降,好像一道垂直的火幕,消失在升腾的烟云和气体中。

  整个采集厂,正被不可逆转地送向一条巨大的熔岩瀑布。

  欧比万确定自己并不想看瀑布底下是什么样子。

  他用双手格挡挡开阿纳金的剑刃,飞起一脚将他踢开。不等阿纳金恢复平衡,欧比万便助跑起跳,以一个优雅的跳水动作跳下了起重机平台。他向下俯冲,经过一层又一层,在距熔岩表面仅有几十米时,原力将一根悬荡的缆绳召唤进他手中,把他的俯冲变成摆荡,他荡得又高又远,直到缆绳摆荡的极限。

  然后他松开手。

  就像从绝地圣殿游戏室的秋千上起跳一样,摆荡的速度使他高高飞起,划过一条悬链线的弧线,射向熔岩河岸。

  只是朝向。但还不足以抵达那里。

  但是原力指引他来到了这个位置,而且就像以往一样,原力没有背叛他:下面,悬在熔岩河面上几米高的地方,是一个巨大而笨重的老式反重力平台,它嗡嗡作响,载着机器人和设备,朝着一个采集厂飞去。它的程序还不够高级,不知道这个采集厂将被摧毁。

  欧比万在空中转体,原力带给他一次轻盈的着陆。他用一次毒蛇般敏捷的光剑刺击破坏了平台的导向系统,于是,他只需稍稍改变重心,即可改变平台发方向,使之径直朝着河岸飞回去。

  他回头望去,此时的采集厂像科雷利亚地狱中被诅咒的灵魂一般尖叫着,坠下熔岩瀑布的边沿,直到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不见,彻底毁灭。

  欧比万低下头。“再见,老朋友。”

  但是原力轻轻发出一声警告,欧比万刚一抬起头,只见阿纳金从瀑布上方升腾的烟尘中冲出,踏着一个小不点的反重力机器人,朝他疾驰而来。这个小机器人可比欧比万笨重、老旧的货运平台快得多,阿纳金轻而易举地包抄欧比万,阻绝了他接近河岸的道路。欧比万先向一个方向改变重心,接着转向另一个方向,但阿纳金的机器人敏捷得像头沙豹;他绕不过去,而且距离熔岩如此之近,强烈的热量烤卷了他的头发。

  “你的死期到了,师父,”他说:“我也不希望是这种结局。”

  “没错,阿纳金,我也不希望如此。”欧比万边说边全速疾跑,高高跳起,然后俯冲落下,光剑像标枪一样直刺下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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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4 09:52 | 显示全部楼层

Re:星战剧情归漫区:《星球大战:西斯的复仇》里,阿纳

解决了很多看电影时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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